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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骨分明的指,一粒粒解开我的衬衫纽扣,灯光照得我胸膛牛奶般白,被包裹在蕾丝胸衣中的乳肉挤出沟壑,随呼吸一起一伏。
没有多做停留,一路解到底,褪去衬衫后,他命令我背过去,轻轻一扯,胸衣就散开了,我惊慌失措地搂住,回头望。
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欲望,他拉住肩带,指节刮了刮我的肩,得了暗示,我只好咬唇松手,两团乳肉瞬间失去依托,有些情色地回弹,他说:“趴下去。”
酒精上背消毒,疼得我差点跳起来,被他按住后颈,宛如奶猫再无力动弹,他笑道:“这会儿知道疼了,刚刚不还不要命地往我身前挡吗。”
我的脸闷在被子,说话听不清楚,他俯身凑耳:“说什么呢?”
我抬头,在他耳边大声说:“我说是我还你的恩情。”
尽管他做的事很过分,但我不愿意欠他的,欠以前的他的。
他轻笑:“那总归,你也记住了我的一点好,对不对。”
我们像互相舔舐伤口的野兽,这下换他乖乖坐在床,我给他擦拭额头伤口,血液结块,脏了我一块毛巾,伤口不大,就在曾经那道疤旁边。
炙热的视线一直盯着我,我抿唇,故意使了点劲儿,他也不吭声,我低头看去,他的眼神温柔至极。
“你为什么又要救我?”
我缓缓想起,似乎很久以前,他问过我同样的问题,神色一如现在,迷茫又期待,不过那时他没听见我的答案,我对另一个人格说——因为大哥对我很好。
这回我说:“因为我想讨好你,这样我才能活得舒坦点。”
再望过去,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目光黯淡下去,不过片刻,又活过来,“想讨好我很简单,一心一意待在我身边,不去做多余的事,我会对你很好,”像是想起什么,“比他们对你都要好。”
我恍若未闻,他抬臂抱住我的腰肢,湿漉受伤的头埋进我的胸脯间,轻轻呼吸,最后也没能把他的伤口处理好,灯一关,头一回,他睡在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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