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而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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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何家的大小姐, 长公主曾经的近侍女官, 反正你想我知道的, 我基本上都知道了。”孟玊又往前凑了凑, 耳朵掏的呲牙咧嘴,形象十分不佳。

刘僖姊冷哼一声,道:“你若是有闲心, 不如想想怎么从这里出去,好保全自己一条小命。”

“不用想,按着这情节, 一会儿铁定就有个美貌如花的侠女从天而降, 将咱们从这里阴差阳错的救出去。再不济,也会有个一声怒吼的蒙面黑衣人吧。不过我还是想要一位侠女, 毕竟我是一个大老爷们。所以啊,你我无需多担心,只要开开心心的聊会儿天就好,还能增加增加彼此友谊。”孟玊胸有成竹,一点儿担心的样子也没有。

刘僖姊深吸了一口气,憋下怒意, 别过脸不想与他多费口舌,可这人偏偏是个难缠的二皮脸, 她头扭到哪边, 他便坐在哪边堵她的眼, 直看得她气堵胸闷。

“你究竟想做什么!”她气急败坏, 真搞不懂这人是什么狗皮膏药做的, 怎么甩都甩不了,还就赖上她了。

“告诉我你来这里的真实目的。”孟玊盯着她脸仔细瞧了瞧,这一张气急的脸倒是好看,比蓬莱阁内那一张假正经的脸色好看多了。

“与你无关。”她断然拒绝,撇开他的目光。不知为何,这人虽没皮没脸的,眼睛却尖锐的厉害,像是能将她一眼看穿。她心中明白,孟府那一场暗中交锋,这人是个深不见底的。面对此人,她虽自信自己吃不了多大的亏,但也不觉得能讨得多少便宜。

“怎么与我无关?你是长公主的近侍女官,我是长公主的未来夫婿。这夫妇本是一体,理所当然她的东西就是我的。换句话来说,你就是我的。”孟玊再次坐到她面前,一字一字的认真分析,十分有道理的样子。

“我—是—你—的?!”刘僖姊睁大了眼睛,嘴角抽搐,指着自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对啊,我是未来的驸马,要个女官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孟玊摊摊手,觉得自己说的没毛病。

“我真是疯了才会跟你关在一起,白痴!”她轰然站起来,走到牢房边冲着外面大喊大叫:“来人!我要出去!”

“吵什么吵,今日大当家办席子,就咱们几个倒霉催的还要看着你们这些不老实的家伙,实在晦气!”一个汉子掂着酒壶歪七八扭的走了进来,冲着他二人一通乱嚷嚷,显然是喝醉了的。

“回去告诉你们的大当家的,我可助她抓到岑越和柳怀。”刘僖姊抓着来人的袖子,急迫开口。

“闭嘴!”那汉子虽是酒醉,但听到岑越和柳怀这两个名字,还是恢复了些警惕,皱眉打量了这女子,半晌后才扭头离开。

“喜夫子是想害死我小侄女吗?”孟玊站起,弹了弹衣衫上的灰尘,看着她张口继续质问:“既然喜夫子有法子出去,那方才为何不说,反倒留在此时。难不成是要先试探了我的目的后,确定了我并非真的来捣乱的,才敢放心进行自己的计划?”

“方才我考虑了一下,咱们合作确实是个好法子。不如,一切离开?。”她突然莞尔一笑,神色轻松平淡,再无方才那气急败坏的样子,与方才判若两人。

“狐狸终于露出真面目了,这里的人要小心了。这只狐狸可是狡猾的厉害,容易咬伤人。”孟玊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那汉子离去的方向,然后又戏谑的盯着她。彼此目光交际,电光火石,尽在不言中。

“狐狸倒是没什么可怕的,怕就怕有些人呢,表面上看着纯洁无害,其实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专干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事儿。跟这样的人合作,只怕是与虎谋皮。我还是仔细掂量掂量吧,别回头被吞拆入腹了,那可就亏大发了。”刘僖姊缓步上前,围着他转了一圈,泛着精光的眼神上下打量,而孟玊就像是待价而沽的货物,其实更像是被叫价的小妓女。

“那不知喜夫子有没有这个胆量试一试呢?我方才可是好心将身份还给你了。这会儿那大当家的应该也知道她捉到了何家大小姐吧。”孟玊眉峰上挑,语气

刘僖姊讽笑一声,叉了腰:“旁的没有,就是胆子大。”

“嘭!”一声巨响,牢房门突然被踹开。

“头儿,这还有两个人!”

从天而降的蒙面黑衣人终于出现了,而且不止一个,是一群。

此情此景,实在过于震撼。刘僖姊傻了眼,本能性的躲在孟玊身后。孟玊见状,嘴角痞笑,扭头凑到她耳边。

“你不是胆子挺大的吗?”

刘僖姊恶狠狠剜他一眼,咬牙道:“可惜不是侠女,失望了吧。”

“有点儿。”他点点头,惋惜模样。

门口,一个黑衣人指着他们两个:“头儿,这俩人被宋灵儿那女人抓来,兴许知道点儿什么,咱们将人带回去,给主子严加审问。”

为首的黑衣人走进牢房,他面罩黑布,一双鹰勾的眼睛犀利敏锐,隐含杀意。对面的两个人被他注视着,四条腿发软,彼此相互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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