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醋了(2 / 2)
“谁?”刘僖姊怕自己耳朵没听清楚。
“他!”鲜丹指了指孟玊离去的方向,冲她笑笑,一副笃定十分的模样,却让人看着有些憨憨。
刘僖姊自觉耐心还好,可一早上应付两个神经病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只得假笑几声喝了口茶水,转了话题,道:“不如你来解释解释他方才的话?”
鲜丹无辜的笑了笑,没有丝毫局促,道:“此话何意?”
“这就没意思了,神医当真听不懂?”刘僖姊并无摆出咄咄逼人的态势,可是却总有一种压迫的感觉在隐隐沉淀,这是她的身份常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可能连她自己也无法改变。
“不懂。”鲜丹装傻充愣的本事也算是炉火纯青了,无辜的大眼睛迎上对方的视线,丝毫不躲闪,
“这位冯公子有求于我们,若非有恃无恐,怎会如此明目张胆?”刘僖姊将话挑明,这些孟玊能想到她又怎会想不到。只不过她有意等鲜丹主动开□□代,顾及对方的颜面罢了。只是没想到孟玊先把事情挑破,其实也正常,孟玊与鲜丹并不存在任何关系也无任何情面可言,自然不会顾及什么。
“或许这只是孟玊挑拨你我关系的方法,你可莫要上当了,这位孟公子的心思怕也是猜不得的。”鲜丹诡异一笑,眸中暗含深意,似是故意试探之举却又给人隐隐不安的感觉。
“你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刘僖姊神色未变,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所波澜。鲜丹这个人自她上安郡初见就印象深刻,但极其多变,夹在各方势力中间,正邪难辨,敌我难分。那日在官衙她使了阴招威胁他,但心中却不敢笃定这人会束手就擒。昨日在冯泉面前他有意站在她一方,却转头又搞小动作,两派作风难以信任。
“你们并未刻意瞒我,他应该也知道我猜出来了,所以敢直接招惹我。”鲜丹坦荡回答,
“这你可错了,他这人一向只看自己想招惹谁,不看对方值不值得招惹。”刘僖姊下意识的说出这话,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对孟玊的评价中带着几分自信的‘了解’和‘亲切’。
鲜丹听完这话后意味的看她一眼,笑道:“长公主与自己的未婚夫在一起还要隐瞒身份?莫不是想考验一番?”
“你骗着何喜与你私奔,也是在考验她吗?”刘僖姊反问一句,自信这话可以诛一诛对方的心。
鲜丹目光一沉但迅速恢复正常神色,道:“长公主果然是锱铢必较啊,看来她没说的没错。”
“她都说我什么了?”刘僖姊润了口茶水,二人口中的‘她’自是真正的何喜。
“记不大清了,我不是很喜欢听她提起你。每次她一说起你,我便总觉她下一刻就要离开我。她是何家的小姐,又是尊贵的女官,我一个江湖游人投靠他人门庭,我二人之间总隔着些什么。”鲜丹声音渐低,眼眸也垂下,似乎是回忆起什么,有些许情绪流露但又极为克制。
刘僖姊本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他会说这么多。她想起何喜,一个聪慧规礼的女子。从前在她身边,除了苏珮最得心的便是她,她总能在自己开口前就能把所有的事情办的妥妥当当的。先皇驾崩之前何家来信要何喜离京,她不愿放人,何喜也不愿离去,但是她最后顾虑到何家还是应下了。只是未曾想到,那一别便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你这一副深情的模样倒是摆的极好,若是何喜知道你到现在还在利用她,你猜她会如何作想?”刘僖姊浅浅的笑意挂在嘴角,看着他的眼神澄明异常,没有丝毫诡计隐藏。可就是这么直白的一句话,却最不容易说出口。
鲜丹沉默不语,冷然一笑,他迎上刘僖姊的目光,眼底深处似是在酝酿惊涛骇浪,又似是平静如潭水。屋内的气氛顿时静默,紧张异常。
“你为何要答应他?”刘僖姊再次开口,想知道一个答案。
“你可知当初冯家为何要与何家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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