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师徒虐文里当绿茶 第8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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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想怎么活,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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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齐、快、快去找人!”

在澶容意外受伤,带着若清跑了之后,宦官傻眼了。

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转来转去,也不问李悬念的死,也不关心三魂是谁杀得。他不再提三魂的死因,满心满眼都是若清那张与长公主极为相像的脸,要不是因对方是个修士,不好辨认年纪,他都要在看到若清的那一刻直接指着若清叫上一声。

而葛齐不知他突然看重若清的原因,没有因为他的话对若清有什么不同,甚至提不起兴趣去找若清,只想回到中都,把这件事告诉上司宁英。

宦官见劝不动他,当下跺了跺脚,大声道:“葛齐大人,回禀的事情可以交给我,还请葛齐大人与我手下这几位先去找那位身子不好的小公子,千万别再耽搁下去了。”

葛齐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为何突然这么在意那个叫若清的。”

宦官没有办法,只能趴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那人与长公主长得一样,而长公主当年嫁的克琉王就是一头卷发,眼睛的颜色比起寻常人淡上一些!”

葛齐听到这里身子一震,脑海里顿时出现了长公主坐在幕帘后的身影。

那身影充满压迫性,与她所嫁的克琉王不同。

而在葛齐和宦官因为若清的下落开始心急时,躲在城中用纸人观察若清这边情况的金发男子等人坐不住了。

他们不知道澶容那个徒弟是什么东西,只知道那人邪性得很。

想想傅燕沉数日前打伤自己的模样,金发男子孟河没有想太久,提笔往魔域送了一封信,信很快到了魔域,先落入了魔尊的手里,斜坐在莲花榻上穿着黑蓝色衣服的人盯着信上的内容看了许久,最后把信交给了坐在对面的素音手里。

那一直冷着脸的女人在拿到信后,昱匸脸色骤变。不过她脸色变化的原因不是澶容和若清失去了下落,也不是傅燕沉追着两人走了,而是信上说若清失踪那时,中都的人也在。

看到这几个字,素音身子一晃,眸光微闪,当下站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澶容:心机直球,脖子上戴着证据,你无法耍赖

若清:躲避直球,只想做个寡王,谢谢

第77章 心声

不知是因为读过原文,还是困于好友过去的坦白,若清始终觉得澶容就应该与傅燕沉在一起。

因为了解原文,所以澶容对傅燕沉的冷淡在他看来不过是扭捏,因为读过原文,所以傅燕沉再怎么对他好,他都认定傅燕沉最看重的人是澶容,不会是他。

是以,作为澶容的师侄,傅燕沉的好友,若清真心祝福他们,并为了他们之间少一些磨难操碎了心。

是以,若清从未想过有一天澶容会告诉他,他喜欢他……

实在无法理解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若清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消化掉澶容喜欢他的话。不得不说,此刻发生的事情就像是有人拉着若清的耳朵,在他耳边大声说他爱的cp不止崩了,男一还走错了路,喜欢上了他……

这奇奇怪怪的走向让若清失神许久,让他不敢再去看澶容的眼睛。

今日之前澶容的话一直不多。

因为澶容的性子冷,也不喜欢与人谈心,若清始终不知道他的心思澶容都看在眼里,更没想到澶容会主动告诉他:

“我从没有喜欢上自己的弟子,我也不知道为何你要撮合我们,我喜欢的是那个在我去馥水居时照顾我的人,为了能看到他,我时常去馥水居找师姐,纵然没有什么话要与师姐说,也能对着师姐坐上很久,只是想等他送茶进来,看我一眼。”

他的告白说的自卑又隐忍,受了伤虚弱苍白的脸,加上那克制隐忍的语气,让人看了很难不信他,也让人很难去伤他。

如果他此刻用强势的一面来讲情意,若清许是会立刻说些抗拒的话语,而今他用这种受伤又谨慎的态度,实在让若清很难反感他的言行。

回忆着过往与澶容相处的画面,若清心乱如麻,有一瞬间他想着澶容看着自己的眼神,忍不住在心里说了一句原来是这样,有一瞬间想着澶容在原著中的设定,又不确定澶容对他的喜爱是哪一种。

但不管傅燕沉喜不喜欢澶容,不管原著内容都写了什么,在澶容说出自己不喜欢傅燕沉的那一刻,若清都会尊重澶容,熄了撮合傅燕沉和澶容的心思,不会在澶容面前一直提起傅燕沉。而且此刻最重要的也不是傅燕沉对澶容的感情,而是澶容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不是喜欢?

出自逃避和抗拒的心情,若清想要否定澶容对自己的喜欢,可望着澶容的脖子,考虑到澶容竟然允许他在澶容身上留下痕迹,若清又无法否认澶容的认真。

但他不死心地说:“小师叔的喜欢……到底是哪种喜欢?”

他依旧背对着澶容,放在身前的手忍不住握紧,紧张的试探对方,“小师叔和我一样,都是不懂情爱的人,我太过看重小师叔,有时也会分不清自己的心思,不知小师叔是不是和我一样?”

若清拿自己说话,不过是想借着这件事否定澶容对他的喜爱。澶容听得出来,却没有打断他的意思。

若清始终认为自己没什么好的,他是那种很无趣的性子,又没有强悍的实力,心地不够善良,也不是恶到极点,做不出任何与闪光点有关的事情。他自认自己平凡到了极点,浑身上下唯一能算得上好的就是那张脸……还不如澶容好看。

撇开原文内容,澶容实力地位都有,人长得好看,性子还好,喜欢澶容的人不少,可爱卑微如白雨元,家世显赫如李悬念,把若清放在他们之中,若清绝不是澶容最好的选择,所以若清很难理解澶容对他的喜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倒不是自卑,他只是想不通,像他这种完全跟澶容不在同一起跑线上,甚至可以说喜好完全不同的人,怎么就入了澶容的眼?

若清本以为话说到这个份上,澶容也会茫然无措,不曾想身后那人却认真地对他说:“我分得清自己的心意。你夜里时常缠着我,想要与我在一起,我若对你没有那个心思,我也不会想要接近你。”

若清起初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接着他细想了一下,背对着澶容的身子变的僵硬,声音也粗哑了许多,像是突然来了火气,烧得喉咙都痛了起来。

他慌了,“你我之间……”

“没有什么。”澶容说,“你不同意的事,我不会做。”

他怕是看出了若清的意思,又说了一句:“我本以为我们可以两情相悦,就一直等你发现,现在看来怕是我会错意了。你若觉得我恶心,因为此事厌恶我,也不必勉强自己留在这里。”

“你走吧,我一个人也没什么事。”他疏离客气的拉开了与若清的距离,似乎是因为若清的反应开始感到伤心。

他话是这么说,可若清怎么可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澶容如今眼睛看不见,还受了伤,把他一人留在这里是若清做不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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