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入茧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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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一次又一次粗暴的侵犯孟惠织的身体,孟惠织叫到嗓子哑了,眼泪流干,再没有一丝力气挣扎。

她现在就跟配种的母马一样,四肢着地撅着屁股,任由那根鸡巴凌虐阴道。

“你想这么干,就这么干吧,反正也正合我意。”孟惠织抓住孟惠织的头发,腰部提速,把孟惠织当飞机杯似的硬操。

“惠织,要认清楚现实。”孟蝉封冷冷开口。他能把孟景庭送进精神病院一次,也就能送进第二次,“孟景庭斗不过我,你乖点,听话,才能少吃点苦头。”

“嗯、呜……”

龟头撞在宫口射精,陆续喷出了七八股,孟惠织的小子宫撑得满满当当。

发泄完的孟蝉封扔下孟惠织,终于离开。

孟惠织卷缩在被褥之间,压抑的呻吟。

好痛……全身都好痛,没有一块皮是好的,特别是肚子,里面像是有一个搅拌机在搅,肠子抽痛,小腹又坠又沉。

她伸手去摸麻痛的下体,摸到了一手滑腻黏糊的水液,有精液、淫液,还有血丝。孟蝉封说到做到,说是要操烂她的穴,就真的操烂了。

万幸床头柜里的止痛药和消炎药还没吃完,她慢吞吞地拉开柜子,倒出两粒药丸,就着口水吞下。

挨这么一顿,她早有心理准备,孟景庭和孟蝉封继续斗吧,最好斗到你死我活,他们哪边输了,孟惠织都能高兴得叁天睡不着觉。

……

孟景庭斗输了,孟惠织能感觉到,虽然她一直待在家中,足不出户,无法通过任何渠道得知外界的信息,但是孟景庭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见到她,脸色一次比一次暴躁,直到最后,孟景庭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有出现。

孟蝉封心情大好,孟惠织挨肏时都觉得没那么疼了。

之后的日子如一潭死水,她浑浑噩噩地过着性奴的日子,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在孟蝉封或者孟明符过来时,张开腿任他们发泄,直到他们满意为止。

时间在这个家走得格外缓慢。

一个月、两个月、叁个月……

有时候,孟惠织会从半夜惊醒,梦到自己的脑袋和身体分离,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头猪,在猪圈里和其它小猪乱叫,而脑袋不受控制,越飞越远,最后一头撞在一棵树上。

四个月,五个月,六个月……

女孩四肢着地从瓷砖地面爬过,她看到光洁表面的模糊的倒影,偶尔会吓自己一跳,这是谁?这是我吗?一个人,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叫什么?

这是我,我叫孟惠织。

七个月,八个月,九个月……

她趴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身上沾满了干涸的精液,盯着漆黑的窗外,外面狂风呼啸,窗户“咚咚”作响,好似有恶鬼叩窗。

我的人生尽头是什么样的?

十个月,十一个月,第一个年头……

孟惠织殷勤地迎合着孟蝉封的欲望,与他抵死纠缠。

主人,请给我更多一点触碰,请对我发布命令,不管是什么我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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