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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濮存不以为然:“所以我说你命好,姓的是司,不然你以为你能自己做决定?”
司娄笑着摇摇头:“在你眼里,除了名利,什么都不值一提吧?这样说起来,我的命确实好。父亲要什么,以后直接跟我说,平时没事,希望你不要去打扰我身边人的安生日子。”
司娄从军政厅里出来,外头竟开始下起了雪。
前几天在他婚礼上落过几片雪,雨雪化水,又结了冰,所以这几天格外阴冷,这会儿下起雪,说不定这寒冬还会好受些。
一辆车在他面前停了下来,透过窗子他朝着里头笑了一下,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我以为你迫不及待得就回家了,没想到会先来找我。”他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仇泽白了他一眼:“既然回到我身边,就不会再让她离开我,以后日子长着呢,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他轻哼一声,看向窗外:“别太自信。”
车子在山脚下停了下来,乌漆麻黑的,只有车灯照亮了了前方几米的路。
“带我来这么一个鬼地方,又阴又冷又偏僻,倒是个杀人抛尸的好地方。”
“没办法,其他地方都不安全,被有心人看见我们两个在一起,指不定又要生出什么事来。”
司娄打开车门走出去,拿出支烟叼在嘴里,歪着头点燃。
吐出一口烟,虚了虚眼睛:“你想问什么?”
仇泽走到他身旁,靠着车子问:“今天怎么回事?”
“他用黎蔓来警告我,想要我手里的东西。”他深吸了一口烟,“他什么也没做,就让我慌了神,现在指不定在笑我没出息呢。”
“呆在我身边也不安全,娄濮存是世界上最危险的人。”司娄低着头,神色掩没在黑暗里。
仇泽侧头看他:“然后你就决定顺着他了?”
他切一声:“我都上了你的车了,你还不懂吗?”
仇泽笑了一下:“懂。”
“他真的不好对付,为达目的,什么事都能做地出来。从他当年为了得到司家的人脉,不顾脸面入赘司家就能看得出来。”
“这次他要符乐给路易斯做姨太太,将自己亲生女儿当作一份礼……”
一阵风吹过来,他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嘴里叼着的烟闪着星火,被风鼓动着燃地很快:
“他说的没错,我真该庆幸自己姓司,不然谁晓得现在被他匀给哪个富贵嬢嬢了。”
仇泽环着手没说话。
“哥……”他侧头看向仇泽,“你什么计划啊,有几成把握。”
仇泽简单和他说了一通,最后着重提了一句:“我得和你说清楚了,娄濮存的命,我是一定要的。”
司娄将烟头弹到地上:“随便了,有这爹没这爹都一样。”
他转身拉开车门:“我也得和你说清楚了,现在在怡园的那位我也是一定要的,这次是我主动将她送过去,暂时放在你那,我可没输你。”
“说起来她现在是我的人,到时候她到底跟谁还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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