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醉酒和不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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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年少时奢求的十全十美,很多事也不再那样势在必得。但好在没有什么生离死别,她愿意接受失去那部分意气风发的青涩,来保留另一部分的“永远”。

喝酒多了燥喉咙,相月又去倒了杯水,在楼下耽误了一会儿。回房间之后,张鹤已经脱得差不多了。

他抬脸望向她,眼睛湿淋淋,声音有些颤抖,“我……我,硬不起来了……”

相月沉默。

那点儿因喝酒而起的伤春悲秋也荡然无存。

她后知后觉:这人酒后心智起码要倒退个二十岁。

张鹤还在试图刺激自己软趴趴的那根,入珠后的茎身不够平滑,动作又粗暴,怎么撸都不得章法。

相月看不过去,拉开他的手,别着眼睛,替他弄了几下。

她仍是不太好意思直视那里。

“……是喝醉了,把这个吃了就好了。”

“我没有醉。”

张鹤更委屈了,酒后一根筋的逻辑里,“没喝醉”等于“不用吃药”,“老婆非要他吃药”等于“证实他确实不行”。

他抱住她的腰,埋进她胸乳间,竟是哭了。

“对不起……我、我还可以用手,可以舔得很舒服,不要嫌弃我……”

“……”

真不知道他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相月手肘顶住他的肩膀,直接将人压躺在床上。手捏着他的下巴,另一手飞快地把药丸塞进他嘴里。

联邦医疗做得不错,酒后人体那点儿酒精含量,一粒药丸,几分钟就能全部分解。

张鹤的眼泪慢慢收住,嘴角绷紧,表情也变了。

相月笑出声,趴在他胸口,连带胸腔震动,将快乐传染给他。

“没有醉?”顽劣心起,故意学他说话。

张鹤本就没那么多羞耻心,但很懂顺杆儿爬。他去寻她的唇含住吮咬,又箍住她的腰,缓慢而色情地顶胯,用已经勃起的地方蹭她。

吻毕,呼吸已经缠作一团,上下也换了个个儿。

“现在没醉……月月想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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