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后我成了大佬 第171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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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乐比完赛一身轻松,就打算留在山上看比赛,柴明也不管他,叮嘱一声注意安全,放他自由行动,转头便将白一鸣叫到一旁交谈。

白一鸣在下午还有u型场地的比赛,那才是他的主项,有能力争夺奖牌的水平,不能因为坡面障碍技巧的失误,影响了比赛。

再说白会长连日奔波,为周晓阳讨回公道,将儿子交到柴明手里,柴明必须对白一鸣的成绩负责。

另外一边,温喜德也在和孙毅谈心,同样也是下午u型场地的比赛,同样也是主项,孙毅在这个项目上也是能够进前二十五名的实力,如果可以,谁不希望他排名再往前挪一挪呢。

左看无事,右看无事,余乐正想着昨日下午那狂放大汉的潇洒,也要效仿一二的时候,小山则江从选手通道走了出来。

他一边走,一边和自己的教练交谈,突然视线落在余乐身上,竟在顿了一下后,径直朝着余乐走了过来。

远远的,那只代表国际友谊的手就伸了过来,余乐心情复杂,但依旧要握上去。

小山则江是个社交高手,在过去几天连续爆发的冲突里,他始终保持着礼貌和克制,如今再这么笑意融融地过来,并不会给人丝毫的不适和冒犯。

同时,他体贴地尽量用简单的英语说道:“恭喜你,你的成绩很好,非常棒。”

“……”余乐惭愧,他还是没怎么听懂。

不过那竖起的大拇指就很好理解了。

“谢谢,谢谢,你也很棒!”

简单地寒暄,国际互吹,至于小山则江的排名,余乐还真没留意,但不管怎么说,微笑和夸赞是不能少哒。

寒暄的功夫,竹内由纪也出来了,他看见余乐就直皱眉头,脚下一顿,远远的就想绕道走。

但小山则江看见了他,他开口喊着竹内由纪的名字,招手叫他过来。

余乐:“……”

叫过来干吗啊?不尴尬吗?就此江湖路远行不行啊?

然后竹内由纪就被小山则江压着头,给余乐鞠躬道了个歉。

余乐:“……”

果然很尴尬啊!

而且不但尴尬,还必须要虚伪地大度,摆着手,连连说别这样别这样,然后在心里想着,你们这些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律师函一送到手上就学会用脑子思考,而不是一直按在屁股上吗?之前干什么去了?是因为冤枉人不需要本钱是不是?就因为没有名气,就活该被欺负是不是啊!

余乐实在是有些气水木朝生这帮子人,但该有的礼貌和回应他一样不少做,因为他清楚地知道,站在这里,他代表的不仅仅是他自己。

在他背后,是华国。

为他带来力量,为他找回公平,也是他穷尽此生都该去热爱和维护的祖国。

……

一旦比完赛,时间好像就被拉的很快,余乐放空自己的大脑,脱下选手背心,伪装成一名游客,汇入观众当中,在大雪山里,和一群不认识的人,蹦了一上午的迪,学着身边的人大吼大叫,为每一个表现出色的运动员鼓掌。

摄像机还几次扫到了余乐的脸,都将镜头对准了他。观众或许不知道余乐的身份,但都被提醒过注意67号选手的媒体工作人员,对余乐的印象颇深。

每当脸被摄像机捕捉,余乐就很灿烂地笑,如果高兴了,还会对着镜头做个搞怪的表情,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摄像师终于拍烦了他的脸不再过来。

十一点半,上午的比赛结束,余乐下山。

临走前他最后看了一眼排名。

瑞国选手盖伦·内维尔没有参加本次比赛,据说前往米国参加“美洲杯”,还有不少美洲的选手都没有报名“欧洲杯”,因而本次比赛排名前列的几乎都被欧洲冬季项目强国的选手包揽。

第一、二名都是奥国的运动员。

第三是瑞国的著名滑雪运动员。

从第四名到第十名有日不落国,浪漫国等等选手。

白一鸣目前排名第九。

一上午的比赛,更多的运动员,挤进了80分,余乐的排名从10名一路狂掉到15名,下午还有半天的比赛,排名必然还会有变化,但进入前25名问题不大。

孙毅的有效分是昨天下午的第一轮,64分的成绩,他现在已经处于25名,岌岌可危的位置,大概率无法拿下积分。

这个排名都还好,余乐对自己的实力通过这次的比赛有了很深的认知,他确实已经做到了当前能力范围内最好的发挥,而他现在在洲际比赛就是一个勉强拿到积分的选手。

至于白一鸣和孙毅,本也没有太高的期待,这样的成绩也不算出人意外。

真正让余乐意难平的是大师兄何宇齐的排名。

在今天上午,空中技巧的比赛中,一名东道主选手,用比何宇齐难度系数低的动作,拿下了更高的分数,导致何宇齐的排名落至第二,痛失金牌。

余乐没能看到那场比赛,只是无法想象,在大师兄难度系数更高,表现也很好的情况下,为什么会输?如果是东道主优势,他能理解一点,只是最起码要在难度系数一样的程度吧?这样的结果对东道主偏心太多了。

今天上午余乐看见过大师兄很多次,但是当排名出现变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看见过大师兄。

下山时,余乐给大师兄连打了三个电话,一直没人接,就在余乐里里外外都找遍后,大师兄打了电话过来,说他在山上滑雪。

何宇齐说:“害,万年老二的命,我上来散散心,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很快就能消化调整。”

余乐担心:“要不我去找你?”

“别别别,这种时候我喜欢自己一个人独处。”

余乐无奈,只能独自下了山。

下山的缆车里只有余乐一人,中午正是滑雪的高峰期,只有上山的人,没有下山的人。余乐独自坐在缆车里,看着窗外的景色,心情一度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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