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太霸道了怎么破 第13节(1 / 2)
陆容喷出了口菊花茶。
腐女:“啊……有情况。跟妈妈讲讲。”
陆容不想跟兄弟们商量,自己一个人又思绪纷杂,瞥了眼腐女,找她倾诉说不定能打开思路,不过当然得把所有人物姓名打码。
陆容斟词酌句道:“有个职场新人,上班第一天,跟某人坐同一辆电梯,因为插队的问题跟某人争执了起来,产生了口角。然后他发现某人就是他的老板。现在他老板要给他穿小鞋,这个事情怎么处理?”
腐女倒吸一口凉气:“你为了郭靖打石膏得罪了1班的霁温风?”
陆容赶紧捂住了她的嘴。
怎么回事,这个人是神婆吗?码打得这么厚她是怎么一秒钟就联系到霁温风的?!
腐女用眼神保证她不会再大声嚷嚷了,陆容才眼神警告地松手,腐女兴奋地转过来整个人趴在了他的书桌上:“可这说不通啊,霁温风又不会把你怎样,他没法给你穿小鞋……哦你今天来晚了是因为霁温风?!”
陆容赶紧捂上了她的嘴:“你再这样,我就去找个女朋友。”
腐女眼泛泪花:不要,不要拆我cp!
陆容知道她忏悔了,松开了手:“我需要跟他搞好关系,可是我之前表现得有点仇富。”天知道他有多想跟霁温风磕头认错。
腐女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绝对不要认错服软。这样人品很低劣,更加让他看不起你。”
“没错。”陆容就是考虑到这一层,才强忍着没有在宾利车边当场做起霁温风的舔狗。之前没有兄弟那一层,他气势汹汹说宁有种乎;现在他靠上了霁家,立刻就没种地做起了舔狗,想必虚伪。
腐女道:“人设已经操起来了,索性一条道走到黑!你就是不畏强权,要跟他对着干!”
“我不想跟他对着干……”陆容头痛,他总不能每天都骑行十多公里来上学,再骑行十多公里放学。这样他要不会被退学,要不就会变成自行车体育特招生。
“你不懂。以我看过的耽美文来说,霸道总裁就是会被这种恃才傲物、视金钱如粪土、自尊心强有风骨的小受吸引,舔狗算什么?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只有高风亮节傲如霜雪的白月光才能坐拥一切!”
见陆容若有所思,腐女捧起了他的双手:“容容,相信妈妈,男人就好这一口。现在全校女生都捧着他,你就要做颜色不一样的烟火,你不稀罕他,看不上他的臭钱,保持独立人格,你很快就会吸引他的注意力,等他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你这个野男人已经彻底俘虏了他的心!”
陆容:“……虽然我不是gay,但还是谢谢你。”跟不同领域的高手谈话就是能打开思路。
虽然他不是要跟霁温风谈恋爱,不过交朋友这件事和谈恋爱异曲同工。他已经操了个陈涉吴广的人设,贸然转变态度会让霁温风看不起。他必须表现出自己品性高洁才能赢得他的尊重,他需要跟霁温风对着干。
霁温风领地意识很强,肯定非常乐于打击他、欺负他。那就让他赢,在这个过程中表面坚守节操,实则示弱。久而久之,霁温风再不是人也得心软了,那就是他陆容登堂入室的时候。
陆容对怎么解决每天骑行来回三十多公里有了一点思路。
第15章
方晴和霁通组建了一个家族群,群里有霁温风的微信,头像是星空,陆容加了他。他不指望霁温风一来就能把他通过,只是这是他唯一的联系方式。他在验证消息里写道:下午1点天台见。为了保险起见加了一条:谁不来谁是狗。这样霁温风就肯定会如约而至了。
中午下了课,陆容去了趟网吧找老b,在他那里取了张闲置银行卡。他还未成年,办卡没网银,为了方便起见,他们都让老b办卡。
陆容看了眼那张普普通通的工行卡:“里头有多少钱?”
老b:“没多少,600多吧——要不我再给您打点儿?”
陆容:“够了。”垂饵而已,不需要太多。
他把卡放进裤袋里,妥帖地拉好裤链,让老b帮他注意一下最近有什么短工可打。
老b从显示屏前抬起头来:“谁要打工?”
陆容:“我。”
老b一抖:“老大,您要干的短工,我不好找。我这里只有发传单、卖清洁剂这种的,又苦又累,赚的又少,不符合您的身份。”
陆容:“我就是要又苦又累赚的又少的。”
老b屏住了呼吸,看了他半晌:“老大,你妈是不是在网吧跟人打架了?”不然他实在想不出来陆容为什么这么缺钱。
老b痛心疾首道:“我早说您让她来这里玩游戏啊,我能罩着她。”
陆容:“……”
方晴的个人形象到底差到了何种地步?还有没有底线了?
陆容让老b留意着点儿短工的事儿,拿了银行卡回学校直奔天台,离一点还差五分钟。
他在铁门上理了理头发,把头发拨乱,半长不长的头发散下来,看上去气场就弱多了。他又试了试眼神、表情什么的,控制面部肌肉努力扮演成一个不谙世事、又有书生意气的弱鸡,正揽镜自照、逐渐入戏时,霁温风突然推门而出。他敞着校服,插着裤袋,耳朵上戴着一个鲜红的beast耳机,浑身是光,桀骜不驯。
陆容吓退了两步,对上霁温风玩味的眼神,意识到自己刚才这一退,莫名达到了良好的演出效果。他顺势眼观鼻、鼻观心地低头盯住脚尖,顺利地把自己催眠入戏,扮演了一个“面对要给自己穿小鞋的款爷有苦说不出还很尴尬的清高书生”。
早在昨天相认之前,霁温风就对陆容很有印象。这小子乍看挺不起眼,但在篮球场上,他可是把自己“防”得很好。不动声色地在每一个与他作对的场合出现,够种。
霁温风对霁通另寻他人没有兴趣,也不关心,谁会关心家里凭空多出来的老女人?但这个凭空多出来的弟弟,可就不一样了。
陆容当时在地下室里望向自己的眼神,那种混杂着惊诧、后悔、尴尬、敬畏的眼神,满足了霁温风所有的恶趣味。
此时此刻再一次从这个便宜弟弟身上得到这种如临大敌的眼神,霁温风愉悦至极。他慵懒地回头把门关上,慢慢踱到陆容面前站定,单手摘下了耳机挂在脖子上,随意将手撑在陆容身边:“怎么?把我叫出来又哑巴了?”
陆容羞耻地转过了脸,低声道:“……我今天早上骑车上学,迟到了。”
霁温风长长地哦了一声,居高临下慵懒睨着他:“你不是帝王将相,宁有种乎吗?原来只是上学远了一点就受不了了,也不像喊得那么有种。”
陆容看上去越发羞愤了,从裤袋里摸出银行卡,递给他。
霁温风眯起了眼睛,不太明白这唱的是哪一出。
陆容抬起头,眼神坚定道:“我不会白花你家的钱的!”
霁温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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