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灵厨玄学日常 第19节(2 / 2)
“相信我糖球。”何惜一脸戚戚然的看着白糖球手中的皮筋,“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失去头发都远比失去生命更为可怕。”
“真的吗!”白糖球眼睛一亮。
白糖酥赶紧过去一把将她重新搂进了自己怀里:“不许打坏主意。”
想了想,她又不太放心的找了个话头转移掉白糖球的注意力,免得白糖球的思路越拐越歪:“虽然有九成的可能就是张云给惜姐下的咒,但是我们该怎么证明是她做的呢,而且就算证明了,也无法判她的罪。”
“我有办法!我有办法!”白糖球在白糖酥怀里高高的举起了手,又挣扎着想要下去,白糖酥只好放开了正在陷入兴奋中的小丫头。
“你们看这个!是急诊室的山鸡哥哥送我的!”白糖球又变出了一个怪模怪样的小玩意。
白糖酥:“……”真是防不胜防,这都能引回到原来的话题。
“山鸡?”秦文瀚一脸惊讶,“你们变成鬼魂后都可以跨物种交流吗?不对,从某方面来说你们的确已经是同一个物种。”
“山鸡哥哥原来是人啦,只不过他的名字叫山鸡罢了。”白糖酥一脸你好少见多怪的不屑神情看了看秦文瀚,“山鸡哥哥是个古惑仔,因为替朋友去欠债人家里追债,被欠债人砍死了,他死前才知道他朋友骗了他,其实欠债的是他朋友,那人和他朋友约好了还钱的日期,却等来了一个砸场的山鸡哥哥,所以一怒之下山鸡哥哥就狗带了。”
白糖酥皱了皱眉:“怎么会有这种朋友,难怪山鸡会因为怨念化鬼。”
“没事的啦糖酥,山鸡哥哥早就给自己报仇了。”白糖球说着举起了手中的那个小玩意,“这是山鸡哥哥发明的,只要上面写上那个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这只小山鸡就会说出那个人心里所有的秘密。山鸡哥哥就是通过这个知道了他朋友出轨的事,又给他朋友的媳妇托了梦,那个坏蛋被打的到现在还半身不遂呢。”
“这种鬼才,要是能够好好的活在世上,几年之后说不定都能拿诺贝尔了。”秦文瀚可惜的说道。
白糖酥和何惜神情微妙的点了点头。
“何惜姐姐,你知道那个坏女人的生辰八字吗?”白糖酥一脸跃跃欲试的看向何惜。
何惜犹豫了会儿,眼神中除了即将知道真相的忐忑和隐约的恨意,竟也带着莫名的兴奋:“我只知道她的生日,可不可以。”
“唔...”白糖球思考了一会儿,“我们先试试,不行的话再让山鸡哥哥改进。”
秦文瀚翻了翻口袋,找出一支钢笔,按着何惜说出的日期在这只透着阴寒气息的山鸡玩偶上写下了张云的生日及姓名。
三人一鬼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小玩偶,可是它却什么反应都没有出现。
“糖球,你的山鸡哥哥有维修过这个小玩意吗,会不会他太久没用失效了。”何惜满脸失望的看着一动不动的小玩偶叹了口气。
白糖球听了心里也不免怀疑起了山鸡在她面前吹的牛,她刚打定了主意要去揍一顿害她丢脸的山鸡,她们面前的小玩偶便倏地散发出了一道红光,接着这个玩偶的气息都陡然一变,像是瞬间变成了活物一般。
“你是张云?是不是你给我下的桃花煞。”何惜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想要拨弄她,又顾及到了这是来自鬼怪的赠礼,在半路伸回了手。
“是我下的。”小山鸡一板一眼的回答道,声音竟然也与张云本人有着微妙的相似。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使内心清楚了答案,但是亲耳听到自己被信任了多年的同伴背叛,何惜心中忍不住一痛。
“因为她水性杨花,她是我弟弟的老婆,谁也不能动她。”张云失真的声音从眼前诡异的玩偶体内传来,何惜不敢置信的瞪视着眼前的玩偶,就仿佛她瞪视着的是张云本人一般充满了愤怒。
“简直荒谬!”何惜恨恨的锤了一下自己的床铺,“她明明知道我和张天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果然当初就不该心软,他们这对姐弟没一个脑子正常。”
“乖,不气不气。”秦文瀚忙心疼的握住何惜刚才锤床的手轻轻吹着,“你才养好身体,动这么大火气不好,糖酥不是说你身上的咒术已经解除了吗,剩下的事都交给我来就好,我一定替你报仇。”
秦文瀚说到报仇二字,这几天在白糖酥面前的犯二蠢萌都骤然消失不见,眼底的毒辣完全符合了外人眼中对于秦文瀚的想象。
“对了。”白糖酥刚在心里感叹着秦文瀚忠犬外表下藏着一匹凶悍野狼时,秦文瀚又傻乎乎的笑着开了口,“糖球,那个咒术大概多久会起作用。”
白糖球挠了挠小脑袋:“大概半年左右。”
何惜点点头:“糖球说得对,我以前遇到的那些渣男,都是差不多半年时露出的真面目。”
“我就知道。”秦文瀚脸上的笑容愈发的傻了,“我们都在一起一年多了,惜惜你看,我对你的感情甚至可以超过这些怪力乱神的咒术。”
何惜一愣,随即也露出了一个温柔幸福的微笑,她没说一句话,却轻轻靠在了秦文瀚的肩膀上表达了自己的喜悦。
“……”
白糖酥突然觉得自己或许该改名叫白炽灯。
“坏女人我问你,你还有什么没说的阴谋。”白糖球不想去看那少儿不宜的一幕,用手指对着小山鸡戳来戳去,气鼓鼓的质问道。
“我——”小玩偶刚开口说出一个字,就倏地冒出了几股黑烟,在他们前摇晃了几下之后化成了一堆灰烬。
白糖球吓了一跳,目露怀疑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不会是她戳坏的……
这么想着,白糖球匆匆的和白糖酥打了声招呼就消失在了他们面前。
没过一会儿她又回到了病房里,唉声叹气道:“山鸡哥哥说是因为只有生日没有时辰,所以我们问多了问题它就会承受不住力量炸掉,我还没问出她是不是还打算干别的坏事呢。”
“没关系的。”何惜揉了揉白糖球丧气的小脸蛋,“不管她还有什么阴谋,我们现在都已经有了防备不是吗。”
“嗯...”白糖球沮丧的点了点头,爬回到了白糖酥的怀抱里不想说话。
谁让她年纪小小,强迫症的程度可不轻,想要的答案才听到一个字就硬生生的打断,简直让她郁闷的不行。
何惜和秦文瀚见到小丫头如此模样,心中都漫上了几丝动容,没想到糖球一个还没到该懂事年纪的小孩子,竟然这么为他们着想。
白糖酥掂了掂怀里的小肉球,和白糖球相处已久的她自然能明白小丫头丧气的原因,只是看着面前二人感动的模样,她还是默默的咽下了差点出口的真相,或许让这个美好的误会就这么延续下去比较好。
“秦哥,惜姐,我先带糖球回去了,这几天忙着那条锦鲤的事,我都没去店里上班,我想等会早点去店里看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白糖酥抱着白糖球站起身和秦何二人告了别。
却没想到她还没迈出第一步,就被秦文瀚给拦了下来。
“上班?”秦文瀚的眉头紧紧锁起,“你救了秦家的少夫人,还需要上班?”
说着,秦文瀚就仿佛被侮辱了一般,带着受伤的眼神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支票递给了白糖酥:“随便填,不限额,尽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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