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灵厨玄学日常 第5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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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请问秦公子您又是怎么认识白小姐的,能否和我们解释一下。”男记者说着将视线投向了何惜,眼中的挑拨含义不言而喻。

何惜脸上的微笑猛然一滞,整个人都散发着冰冷气息,他们这是狗急跳墙,见到爸爸那边讨不着好,就冲着她和阿瀚来?

想想也是,小妈变情敌的戏码的确可以让他们的无良报道多增加几个点击率,看来爸爸方才的话是骂不醒这些装睡的人了。

时刻关注着台上的记者们一下便察觉到了何惜的情绪不对劲,他们忙瞪大了双眼竖起耳朵等着秦文瀚的回答,看何影后这表现,难道她其实也在不爽着这来路不明的秦家义女?

或许真正和白糖酥有暧昧关系的不是秦耀宗,而是秦文瀚?

这样就可以解释秦文瀚为什么会拜托自己父亲收养白糖酥,肯定是因为他娶了何影后还不知足,非要在家里再光明正大的藏个娇。

秒懂了记者们眼中意味的秦文瀚差点咬碎了他的大白牙,这些记者整天不好好跑新闻,非要想些有的没的来胡编乱造,他怕是无论怎么说都能被他们读出另一个意思来。

还好相对于他来说,有着更多与记者打交道经验的何惜反应迅速的接过了话茬,“我想我的粉丝们都还记得前几个月我与阿瀚在酒店意外出事,好在被消防员及时救起的事。”

台下记者们与看着直播的吃瓜群众们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我在这里必须承认,其实当时对外号称受到惊吓的我其实是生了大病,具体病情我的病历本上都有记录,第一医院的信誉你们也知道,我根本没办法作假。”何惜恢复了正常神情说道。

“那这和白小姐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当时治好我的人是糖酥,我在清醒之后就下了决定,以后糖酥就是我的亲妹妹,所以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诬陷糖酥。”何惜认真的说道。

“可是从网上白小姐同学们爆的料来看,白小姐她学的并不是医科,而且她目前只是个大一生。”

“所以才说过于贫瘠的精神世界限制了你们的想象。”何惜毫不留情的讽刺道,“你们之前不是还在网上猜测什么锦鲤邪祟吗,怎么现在事实摆在你们面前,你们反而一个个都不敢想。”

一时间众人都有些诡异的沉默了。

他们自然还记得几个月之前差点造成微博瘫痪的秦文瀚反锦鲤的微博,也记得群众们众说纷纭的各种不科学猜测,但是秦文瀚从来没有正式回应过这件事。

可是看何影后这话,他们是默认了当初那条锦鲤有问题,且救了他们和其他所有网民的人是白糖酥?

再次读懂众人目光的何惜勾起唇角:“各位点到为止,我不能透露太多,只能说大家该相信科学的还是得相信,不信你们现在当着糖酥的面发个毒誓看看会不会应验?毕竟我们糖酥人美心善有上天庇佑,不像有些只会泼脏水嚼舌根的社会渣滓般一堆亏心事。”

都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在何惜嘲讽下更为心虚的记者们互相对视了几秒,一致的摇了摇头拒绝了何惜的提议。

只是何惜的话乍看之下都挺有道理,可细究之下又更像胡编乱造的怪力乱神之语,他们还是想要试图找出几个何惜话语中的漏洞,为明天的头条搏一搏。

“我知道光这几句话你们心中还是会质疑糖酥,但我想说的是,糖酥她根本不需要傍上任何人才可以过上好生活,因为她自己的身价就可以够她衣食无忧好几辈子。”何影后说着向台下示意了下。

白糖酥惊喜地发现那个正在往台上走来的中年男子竟是童心孤儿院的现任院长任叔叔。

“大家好,我是童心孤儿院的现任院长,也就是网上一直流传的糖酥小时候住的那个孤儿院的院长。”任院长想着台下的记者们微微欠身打了个招呼,“我来这里只想告诉大家,你们都误会了糖酥,她现在住的房子与身上的衣物,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因为那是她的父亲留给她的遗产。”

“至于为什么她有着一笔巨额遗产,还会像别人爆料的那般从小需要靠着打工和减免学费才能生活……”任院长苦笑了一声,“只能怪我们对于童心的看管不力,才让上一任院长找到机会侵占了糖酥的家产,所以她才会过的这么苦。”

“我本来不想说这件事,因为这桩丑闻爆出后对我们院里造成的影响实在太不好。而且法院已经答应我们这桩案子可以不公开审判,只要我不说外界便不会得到任何消息。可是我忍不住心疼糖酥,她承受了太多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压力”

任院长轻抹了一下微微湿润的眼角:“糖酥她是个很好的孩子,哪怕她在小时候在院里只能吃剩饭剩菜,穿着别人不要的衣服,可她在知道真相后也没有责怪我们害她失去了一个快乐的童年,反而将她得到的遗产无私地捐献了一半给我们。”

“既然她像你说的这么以德报怨,那她为什么不肯放过院长妈妈!”刘燕子大步的跨入发布厅怒视着台上的白糖酥与任院长,“你们的伪善真是让我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生死时速

请不要在意我的虫子和语句不通_(:3」∠)_

我在暗搓搓的改

等会再偷偷的订正oyz

捉虫完毕

第49章 玛丽苏女主怎么可以不穿越

“刘燕子?”秦文瀚脸色一黑, 倏地站起了身, “保安在哪, 还不快把她给拉下去。”

“等等!不许碰她!”

还没等一旁的保安们动作,原本坐在台下的几个记者便反应迅速的起身团团围住了刘燕子将她护在中间。

“秦先生你为什么要赶走这位女士, 是不是你们有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

“是啊秦先生,如果您和白小姐问心无愧, 为什么不让这位小姐发言呢。”

秦文瀚铁青着脸, 刚想让保安连着这几个捣乱的记者一起赶出去,白糖酥便小声制止了他。

“哥你让她说, 没事的。”白糖酥狡黠的一笑, 面上没有丝毫担忧。

“可是——”秦文瀚还想再说什么,却在看见白糖酥做出的口型后忽的放松一笑, “好,既然糖酥这么说了, 那就让她留下来。刘小姐, 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尽管开口, 我们没什么好怕的。”

刘燕子与离她最近的一个记者隐秘地对视了一眼, 眸中划过了几分微不可察的得意。

她再抬头时, 憔悴的脸上已换上了一副凄苦无助的神情,她欲言又止了几次, 每次都在众人以为她要开口前又忽的闭上了嘴小声抽泣。她像是刚才打断任院长说话的勇气突然消散了般,怎么都说不出话,只能站在原地默默抽噎着。

刘燕子不傻,她知道自己怎么做才可以争取到更多来自他人的同情心, 她直截了当的揭露白糖酥的嘴脸固然不错,但是过于强硬的她也可能会引起别人的反感,所以她故意做出这幅悲痛的模样,准备在吊足其他人胃口时再开口,这样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刘小姐,你要不要干脆来台上说。”听到了刘燕子心音的白糖酥笑看着刘燕子做作的神态,温和的笑容下是一派冷然。

既然她自己不给自己留脸面,那么她也没必要对刘燕子客气。

刘燕子正拿着纸巾擦眼泪的手一顿,惊疑不定的瞟了一眼不远处泰然自若的白糖酥。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怕自己揭破她虚伪的面具吗?还是说她在台上放了什么陷阱,想要当众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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