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情满四合院之专挖女主墙角 第25节(1 / 2)
翻了翻孔庆霏的记忆,才想起往年孔家吃的木耳和干蘑菇,就是这家人邮寄的,每次一麻袋,一年都吃不了。
想到这,这礼就不能随便回了,若没个明目,对方还得再给回礼,这家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把这家的信件都翻了一遍,孔庆霏才找到个由头,又以老爷子六十六大寿的名义,送了两匹布和一些海干货。
等再过半个月,她再打着给长辈送年礼的幌子,还能再送些。
第二家是孔父的战友家,他和孔父一起出任务时牺牲了,家在山西,骨灰还是孔父帮送回去的。
这人是家中老大,上有爷奶和父母,下有一堆的弟妹,自己还有三个儿子。
那里土地干旱贫瘠,每年的收成还不多,靠着他的工资和借债,一家人在困难时期才得以保全。
从孔父和其父的书信之中,孔庆霏也算对他家情况比较了解,一个字穷,一个词穷苦。
对他们家的资助,孔父一直没有间断过,就是这样也只是杯水车薪,毕竟他资助的那些钱粮,根本无法供给这样一大家子人。
这次因为信是孔庆霏写的,所以回信的人就变成了孔父战友的大儿子,一个只比孔庆霏大两岁,却已经有了两儿一女的青年。
从回信中修改了数次的日期看,就知道这封信对方犹豫了多久才下定决心寄过来,信中透着小心翼翼和羞愧,但还是说了要向孔庆霏借钱和粮票的事。
让孔庆霏叹气的是,对方下了这么大决心,也才要借10块钱和50斤粗粮而已。
孔庆霏看完信,直接就请了一会儿假,去邮局回信。
用的快包挂号信,当场就装了100元钱,200斤粗粮,50斤细粮的粮票,还有20张工业卷。
看得邮局窗口办事员同志眼睛都瞪圆了,后来犹豫了再三,终于在孔庆霏离开前,还是开口叫住她,想和她换或者买工业卷,他这马上就要结婚,就是差些工业卷,看到孔庆霏一下子就拿出来20张工业卷,眼睛能不直吗?
孔庆霏本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想法,而且这个邮局距离她单位最近,说不得以后还有她求人家的时候。
干脆就用了两天,帮这位邮局的张同志把差的都凑够了,喜得这位张同志不行,知道孔庆霏收集邮票,送了她两版他以前存下来的‘全国山河一片红’,也算是意外之喜。
和前两家想比,这最后一家就耐人寻味了,这人是父亲转业前手下的兵。
在孔庆霏的记忆里,他还来过她家一次,据说当时他就是回乡结婚的,那时候孔庆霏也才八岁。
这人个子不高,看起来干瘦却非常结实,不太爱说话。
这人在孔父去世前两年牺牲了,据说尸骨都没找到。
信是以两个孩子大伯名义写的,但从字里行间能看出是个女人口述的,大意是因为孔父去世没有及时寄钱,导致孩子母亲改嫁。
核心思想就是让她多寄些钱去,家里少了一个能干活的人,要养活两个只会吃,不会干活的孩子,她就得多寄些钱和粮票才行。
看着这信,孔庆霏心中无语,这就是张口要啊,就冲这管人要东西还理直气壮的语气,人品就有问题,她邮寄过去的东西,估计九成都到不了那两个孩子身上。
但要是不给,万一让这大伯家觉得两个孩子没用,给撵出去或者更加苛待,孔庆霏又有些不忍心?
忍着心中不快,念着她也不差这点钱粮,虽然不甘心养极品,但在没找到妥善照顾那两个孩子的办法前,也只能继续如此了,但加钱是不可能的。
统计完孔父的朋友,孔家的亲戚就简单多了,需要她送礼的,只有大伯、姑姑和外公家。
将仓库交给二堂哥管理后,大伯和姑姑家也就不缺吃用了,她的年礼只正常准备就好。
倒是外公家的年礼要丰厚些,有了上次的踩点,这次孔庆霏列了清单,只等到时候打个大包袱过去,还要多邮些钱票。
此外,孔庆霏也让二堂哥领着三个哥哥,一定要借着这大大小小的节日,把部里的领导拜访一遍,留些香火情。
如果有工作的机会,也好考虑考虑他们。
当然还有王师父,二堂哥早准备好了给王师娘的大小节礼,保管这个年王师娘都是乐呵呵的。
雨水家,和雨水婆家,她和何雨柱商量一下,重点送雨水婆家,最好能弥补何雨柱往年的不周。
说到这,孔庆霏忍不住问道:“雨水的亲事是咱妈定下来的吧?”
何雨柱点头道:“是我妈定的,我妈和雨水婆婆家上一辈有旧,她俩也谈得来,后来说起结亲,雨水和妹夫也都同意,就这么定了。”
“按理这样的世交,咱俩结婚不应该不来啊?”孔庆霏有些疑惑,雨水婆婆和雨水看着相处的也挺好,那关节:“上次去认门,我看雨水婆婆对你好像有意见啊?”
“那什么……”何雨柱也知道这事早晚都得让孔庆霏知道,便道:“雨水结婚前,我那时候有个对象,本来都要结婚了,结果她家成份不好,连夜跑了……我那时候焦头烂额的,就没顾上雨水的婚事,那里里外外都是她和婆家人自己准备的……”
孔庆霏听完道:“你说的是娄晓娥是吧?”
何雨柱吓了一跳:“你知道她?”
孔庆霏翻了个白眼道:“这事又不是什么秘密,院里人都知道。”冷笑道:“我不但知道娄晓娥,我还知道秦京茹、冉老师、于海棠……”恶意地停顿了一下:“秦淮茹。”
何雨柱没忍住地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道:“我和她们早就没关系了,一刀两断了,真的!”
孔庆霏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耳朵,眯眼道:“娶了我,你要是还敢惦记别的女人,你信不信我分分钟教你重新做人!”
何雨柱矮下身子,双手包着孔庆霏拧他耳朵的手:“信信信,我不敢,我不敢?”
孔庆霏手上又一用力:“不敢?”
“不敢!不敢!”
“不敢不代表不会!说!你有没有偷偷想她们!”说着孔庆霏就哭了起来:“说,你有没有偷着想她们!特别是那个秦淮茹!”
“这……”说何雨柱没想过秦淮茹是假的,八年的感情,不是能瞬间斩断的。
孔庆霏一看何雨柱犹豫,立刻大声哭了起来,还不等何雨柱说什么,又干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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