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你马甲掉了 第171节(2 / 2)
小童又叫了两碟凉菜,蹭吃蹭喝不亦乐乎,越说越玄:“想知道齐天佑为什么叫人清场吗?”
那人果真来了兴趣:“说!”
“那是因为,齐天佑是个断……”小童放低了声音,准备说出自己的猜测。
唐欣本来顶着一张平凡无奇的路人脸,在一边一旁悠哉喝茶,听了这句话,也伸长了耳朵。
齐天佑的黑料实在难得,她可得好好听听,多印刷几份回去当报纸卖!
第196章 断袖?!
“齐天佑, 他是个断袖!”小童加重嗓音, 得意洋洋地嚼着花生米,“我被逐出去的时候最后往回望了一眼,远远看见宁安公子一动不动的躺着, 齐天佑本要杀他,结果还是下不去手!甚至, 手里的剑都掉了!”
唐欣:冷漠.jpg
那时候……只是因为他太过震惊,所以不自觉松了拿剑的手吧?这个卖报纸的小哥成天都胡诌些什么……
“不可能啊,我听到的消息, 是宁安被推举为新一代的武林盟主, 率领一支不知哪儿蹦出来的精兵冲进京城, 夺了皇位。前几天不还举办了大典么?”男人疑惑的问。
唐欣漫不经心抓了一把瓜子。
嗯,看来京城中流传着关于她的言论, 都是比较正面的。她的形象, 还没被毁透。
如果他们说的不是自己的名字,乍一听上去,她都差点以为他们说的是哪位揭竿而起的民族英雄, 智勇双全闯过重重难关最后夺得皇位的故事。
她十分满意的小啜了一口茶。
然而——
“你的消息早就滞后了, 实话跟你说吧,皇宫里我也是有人的, 那儿的哥们说,现在坐在皇位的,不是宁安,是襄王!”
“什么?!”
“你难道没发现, 最近风声有点奇怪吗?齐天佑最后一次有消息,是带兵北上。但——他根本没来京城!”小童扬起一个在唐欣看来恶意满满的诡异微笑,“我猜,我上次见的场面,就是齐天佑带兵北上,甚至已经来到了城门口,只是因为遇见了宁安,才放弃了攻城!”
“还有这等奇事?!”男人目瞪口呆,“一个男人为了另一个男人,放弃摆在眼前如此大的诱惑?”
“更奇的还在后面呢!”小童嘴边的笑容扩大了几分,”一看就知道,你根本不关注我们江湖日报……算了,我就再告诉你一个即将上报的宫闱惊天秘闻,宁安与齐天佑,关系确实不一般!”
作为在一旁伸长耳朵偷听的吃瓜群众之一,唐欣不淡定了。
她强忍住一掌拍碎对面桌子的冲动,深呼吸几口气,顶着一张路人甲的脸,也不怕别人看见,重重捏碎手里的壳,把瓜子仁塞到嘴里。
“我们江湖日报特意聘请了一个武林人士,做战场记者,专门穿着夜行衣潜入观察,在现场做实录,那天宫变,就被记录了下来——宁安打败了襄王的军队,却命人不得伤害襄王一根毫毛,好吃好喝的把他养在了一处宫殿里,你想想,这正常么?”
男人像是也发现了非同寻常之处,连连点头称是:“这么一猜测……宁安也对齐天佑有那层意思?”
“那是当然!我听宫里那哥们儿说,宁安完完全全的把襄王当老丈人看,整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敢有丝毫怠慢!”
“嘭”地一声,唐欣无知无觉地把茶杯硬生生按进了桌子中,而后又猛然察觉,僵硬一笑,干咳了一声:“吃好喝好,吃好喝好……”
小童这才把狐疑的目光转了回去,小声嘀咕着:“没想到这茶楼里也卧虎藏龙,有什么武功,还能把茶杯按进木头桌子的……不管不管,这些凶神恶煞之人不是我们能惹的。刚说到哪儿了?”
“你说宁安把襄王当老丈人看,我总觉得有点不妥……应该是公公?”男人似乎也被小童勾起了八卦之魂。
“也不是没可能……毕竟从城门口那一战看,宁安的实力不及齐天佑。一个是号称正义的武林盟主,另一个是在江湖掀起腥风血雨的小魔头……啧啧啧,难以想象,两个天骄之子,偏偏都有龙阳之……”
话还没说完,笑容就已僵在脸上。
只见茶楼的老板正满脸堆笑,弯着腰领着一身雪白的冷漠贵公子入门。
小童惊恐的缩了缩脖子,搁在桌子下的腿已经绷紧,轻轻挪开一步。身子一移,似乎马上就要拔腿而逃。
齐天佑怎么会出现在京城?不是已经销声匿迹一段时间了么!
完了完了,刚才他那些话,准被他听了去!
然而,齐天佑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茶楼大堂,一言不发,似乎压根没注意到他这桌,而是在探寻着什么。
小童即将跳出胸口的心,回归到了原位。
见齐天佑出现在门口,唐欣尽量低头,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吧?不知道齐天佑发现她没来,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她很是恶趣味的想。
然而,还没等她想完,齐天佑面无表情路过小童那一桌的时候,抽了腰间的剑,带着冷厉剑风,侧劈一记。
“嘭”地一声,在小童和男人恐惧的视线中,木桌被震得粉碎,甚至有木屑飞扬起来,扑到了小童的脸上!
“不要杀我!”小童一下就怂了,吓得哭了出来,双手抱头,缩在了男人身后。
“齐、齐天佑!”男人也吓得面无人色,喘气都喘不过来,哆哆嗦嗦摔下了凳子。
一柄明晃晃的雪剑横在了他们面前——这不是普通的剑,这是他们只在传闻中才能听到的,世子佩剑!
传说齐天佑不轻易出剑,平日里光是他那身法,就足够横行天下。这样强悍的敌人,一旦拥有了武器,那……就算武林中的高手全部团结起来,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他们……必死无疑!
齐天佑面色淡漠,看他们的目光,如同死水般毫无波澜,周身的冷冽寒气,让人不自觉退避三尺。
茶楼的老板早就吓得躲在了楼上,而客人们,有的钻到了桌子底下,有的身怀内力,却也撒丫子往后院跑了。
角落的唐欣迟疑了一下,在桌子角放着的筷子筒里抽出了一支筷子,在手上漫不经心把玩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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