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妻重生耽美 第1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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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干迅速脱下斗篷往灵陌寒身上一盖,用雪覆盖住地上的血迹,再抱人上了马车。

等黑渲翊和乌若也都坐进马车里,他才快速驾车离开。

不久,一群黑衣人来到相菩寺门口,在相菩寺里里外外找一个多时辰都没有找到他们要的人才离开了相菩寺。

第045章 命格变了

马车上,乌若先是给灵陌寒喂了丹药,再给灵陌寒把脉,确定不是伤得十分严重才安下心。

回到黑府,灵陌寒手臂的血已被止住,脸上也慢慢地恢复了血色。

黑干把人抱到客房里床铺上,不久,灵陌寒转醒过来,看到床前站着一群陌生人,急忙坐起身,退到安全的距离,一脸冷厉戒备地盯着他们:“你们是谁?”

“我们是救你回来的人,你可以留在这里安心养伤,如有需要可以吩咐府里的下人去办就好,当然,你也可以随时离开。”乌若救人可不是为了巴结太子,拿出一瓶伤药放到桌面,就让尸元他们扶着他离开客房。

灵陌寒松口气,盯着桌面上白色小药瓶看了好一会,心想对方要是想要杀他早就趁着他昏迷之时动手,根本没必要还让他活着或是弄出这么多花样给他有逃跑的机会。

他捂住受伤的手臂,虚弱地走到房门口,打开房门查看周围的环境,门外没有守卫看守,院中,也只有一个男仆慢腾腾地清理院子里白雪。

未过多时,另一名男仆迈着缓慢的步子,把食盒送到他的房间,简单说了一个‘吃’字,就转身离开。

灵陌寒望着热腾腾的饭菜,犹豫了一下便拿起筷子。

他现在表面的伤只是伤到手臂,可是体内的伤还是挺严重的,在没有人护送的情况下,无法一个人回到皇都,何况回皇都之路还有许多人埋伏在暗处等他自投罗网,所以,离开这里简直跟送死差不多,何不留在这里好好养伤。

灵陌寒想到想要取他命的人,黝黑的双眸涌上森冷的杀意,待他回到皇都之后,必定要将这些人碎尸万段。

乌若从偏院来到大厅用饭,就见黑渲翊正看着黑信用铜钱卜卦。

他挑了挑眉,以前从不知道黑信会占卜。

乌若轻声轻脚走近坐下,等卜算结束才问:“你们在算什么?”

他也是随口问问,不认为他们会回答自己,不想黑信却说:“主子让老奴占卜乌家今日祭祀的卦象。”

乌若诧异黑渲翊竟挂记着这件事情:“可算出什么?”

黑信摇摇头:“什么也算不出来,也无破解之法。”

黑渲翊眯了眯眼。

乌若恨不得整个乌家落败,才不在意乌家有没有破解之法。

黑渲翊突然出声:“分家。”

乌若一愣,怔怔看着黑渲翊:“分家?”

他很快就明白黑渲翊话里的意思:“你是在担心我爹娘他们有事,对吗?”

黑渲翊点点头。

乌若见他关心他的家人,有些动容。

之前在得知乌家大凶之时,他只想到乌家出大事最好,却没有细想过他爹娘他们也会受到牵连内。

可分家又谈何容易,先不说乌卜方会不会同意乌家子孙离开乌家,就以他爹孝顺的程度来说肯定不会平白无顾之下分家,也不会做分家第一人。

乌若用过饭,就回了后院。

黑信赶紧对准备去书房的黑渲翊说道:“主子,夫人的命格变了。”

黑渲翊蹙起眉心:“变了?”

“是的。他的命格变得十分混乱,让人再也算不出他的命相。”

“怎么会这样?”

“不清楚,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黑信微微一笑:“夫人的命格不再是无法改变的短命之相。”

第046章 惨了

一晃眼,冬节祭祀已过去七日,乌家依然和往常一样平静,大家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似乎已经把祭祀问神断了三柱香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乌家南大院的九公子乌世和十公子乌柏两人从祭祀之后,几乎每日从学堂回来就往堵乐坊跑。

所谓十赌九输,两位公子是越赌越输,一天时间不到,就把之前赢来的银子以及乌家往日发下来的月例全都输个精光,甚至还向赌乐坊借了大笔巨额银两翻本,并立下字据承诺七日之内归还银子,岂料,短短半日,就把借来的银子输光。

这一下,两位公子着急了,既不敢向家里人要钱,又不敢让家里人知道,最后,赌乐坊的掌柜愿意让他们用物抵押,但抵押之物必需是尸骨龙钉、幽鬼笛和玄牙扇三件法器。

乌世和乌柏一听,立马对赌乐坊掌柜产生怀疑,这人怎么知道他们家有这些法器?但转念一想,赌乐坊是龙鱼混杂之地,而赌乐坊的掌柜又人脉极广,有门道知道他们有这些法器也不奇怪,便打消了怀疑回家取法器去。

可是,法器都放在他们的库房里,必需拿到钥匙打开库的门才行。

乌世和乌柏在家里耐心待了两日,终于找到乌前彬和乌前童一同出门巡视的机会,便找借口让他们的娘亲打开库房。

“娘,学堂里的人都在私底下都说我穿着寒酸,身上连件像样的挂饰都没有,比他们身边的侍从还不如,我现今都快没有脸再去学堂上课了。”乌柏拉着他娘亲董茗纪的手撒娇道:“娘,您就让我到库房里挑几件名贵的挂件,好让我到学堂里灭一灭他们的威风。”

“你堂哥他们穿得有多好?”董茗纪听有人说她宝贝儿子坏话,立马就不高兴:“我记得上次去你们学堂,也没见有几个人穿的比你好的,他们有什么资格说你?就拿你现今腰上的挂件来说,那可是上等白玉打造,是皇都玉雕大师亲手,咦,你的腰件玉饰去哪了?”

乌柏眼底闪过一抹心虚,自然不敢跟她说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被拿去当铺当掉了:“我放在房里了,带着它只会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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