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高门宠媳 第245节(1 / 2)
小娇娇是什么鬼!
羞耻度完美碾压小淘淘!
她忽然发现,她家夫君层出不穷的奇葩昵称中,小傻瓜居然是最正常的一个!
求叫小傻瓜,求别这么肉麻!
此情此景,她招架不住!
李英歌心尖一抖身子一软,倒进某人擎起的臂弯中,果断以退为进,“上药就上药,你不准再闹我,再闹出一身汗,热死了。”
她实在没精力再泡一次汤。
“不热,马上就清凉了。”萧寒潜一脸正经的保证道,低垂凤眸暗藏意动翻涌的坏笑,变戏法似的摸出一罐药膏,抹上指尖涂上怀中小身板,一路翻山越岭不停顿,直往下探去,嗓音忽而紧绷,“内务府的好东西,涂这一次尽够了。媳妇儿,你这里才叫我伤过,好像也有点肿”
她家夫君温柔横抱着她,她窝在他胸前腿上,垂眼就能看到他正曲在她腿间轻柔上药的手臂。
李英歌险些羞晕过去。
偏内务府出品,药效天下无敌,隐隐辣痛转瞬沁凉,熨帖得令人身心酥软。
“寡虞哥哥。”李英歌闭眼偏头,心知她坏不过他,只得埋进他怀里颤声道,“上完没有?你快点吧,你,你坏死了”
她不止一次说他坏。
昨晚她哭求得声音都哑了,他就十分体贴的哺她醇酒,喂一口换来她一声嗔骂,骂他坏,坏得冒泡。
萧寒潜爱极小媳妇儿这副模样,软软娇娇的任他施为,他低头去亲小媳妇儿,叩不开她垂死反抗的齿关,就磕着她的贝齿闷闷的笑,“媳妇儿,我要是真坏死了,就不会只一次一次就放过你。你放松点,乖。上过药才能快点好,等你好了,我也好证明给你看,昨晚我一点都不坏。”
话说得饱含深意,手下动作却十分利落,到底不敢也不忍再欺负小媳妇儿,勾过床头衣裤盖上小媳妇儿,手把手帮小媳妇儿穿衣服,半讨好半心疼的温声哄,“好了,真不闹你了。上过药穿好衣服,你就再睡会儿,嗯?眼睛疼不疼?我拿冰块帮你敷一敷?”
敷个球球!
鬼知道她家夫君上个药都能顺手吃豆腐,敷眼睛又会敷出什么花样来!
李英歌求放过,蹭出她家夫君的怀抱,一手拢衣襟,一手去捶紧追而来的某人,“不要你敷,我补个回笼觉就好了。”
她顾此失彼,来不及缩回来的脚被某人一把握住。
萧寒潜按着小媳妇儿的小脚丫贴上某处,剑眉挑得高高的,俊颜好生邪魅,“真不要我服侍你?”
他某处有复苏的迹象,所谓服侍,到最后不定是谁服侍谁。
李英歌果断给跪,忙抱住脱力的脚丫蜷缩起来,蹭到安全距离,乜过去一个“你走开”的羞恼小眼神。
萧寒潜瓮声瓮气的笑,一面欣赏小媳妇儿敢怒不敢言的憋屈小模样,一面懒洋洋穿戴完毕,抱起收拾好的箱笼匣子,掖着被角盖上小媳妇儿的肚子,弯身在小媳妇儿的发间落下一吻,“东西我都收进你的小书房里。桌屏也摆好了,要是想我了,就看看我为你作的画,今天就别出枫院了,好好休息,嗯?”
他平息意动,咬着小媳妇儿的耳垂低语,“我就在外院书房理事,有事让谢妈妈传话,别自己乱跑乱走。”
李英歌捂着耳朵,只留给某人一个背影,表示她要睡了,某人快走。
萧寒潜无声大笑,逗得小媳妇儿躲来躲去,几乎快贴上墙面壁,才好心放过小媳妇儿,脚步悠然的出了枫院。
李英歌再次睁眼时,已然日上三竿。
谢妈妈笑呵呵的飘进内室,和来告辞回京的杨妈妈一道往床前一杵,急切问道,“怎么样?王爷器,大不大,活,好不好?”
二人又是担忧又是欢欣,一激动不小心暴露了老司机本色,话音未落忙改口道,“王爷能干不?昨晚是一次还是几次?英哥儿,你累不?疼不?”
问法并没有含蓄多少,委婉多少好吗!
李英歌含着某人体贴备下的老鸡汤,怒喷了谢妈妈和杨妈妈一脸。
想到某人昨晚一脸可怜,吻着她包不住的泪珠道只要她一次就好,结果这一次的过程和时辰堪比两次、三次,才恢复气色的小脸不由又臊又郁卒,抿着唇嘴角直抽抽,只将空了的汤碗怒甩进谢妈妈手中。
她表示无可奉告。
谢妈妈和杨妈妈表示懂了,偷瞄着李英歌衣领下藏不住的淡淡吻痕,手拉手转圈圈,搓着四只手掌嘿嘿嘿,“观世音保佑,三清道尊保佑,保佑王爷弹无虚发,叫我们英哥儿早日开怀。”
她二人携手飙车。
李英歌坚决不上车,红着张冷漠脸:有事快说,没事请滚。
谢妈妈和杨妈妈放心滚了,老脸喜笑颜开。
王环儿却是面色阴沉,看着被忠叔退回的礼单恨恨咬牙,半垂的视野突然一黑,随即风声呼啸,被晨风吹得微凉的脸颊一瞬火辣,啪一声挨了一记突如其来的大耳刮子。
“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几次三番背着我往商会、府里送东西,莫不是听不懂我交待你的话!”王嬷嬷冷着脸出现在王环儿身侧,收回巴掌扬起腿,踹翻一地礼盒,垂眸冲着地面啐一口,“黄毛丫头过及笄生辰,你倒上赶着送金的银的!别人不收,你颓丧着脸给谁看!
不过是个沽名钓誉,半点实事也干不成的小丫头,只能做个甩手掌柜糊弄人,外人不知道,你我还能不知道?我是怎么跟你说的?慌不得,急不得,你倒好,巴结谁不好,巴结到李英歌头上!
我是王爷的奶娘,你是我的干女儿!你我是什么身份?你这样低声下气的做出副卑膝奴颜样儿,不是给李英歌长脸,而是给我丢脸!”
她厉声霍霍,怒其不争。
这副痛心喝斥的模样落进王环儿眼中,却生不出半点愧对之感,只有深深的惊怕。
原本雍容淡然的干娘,在乾王府管着针线房的差事时还好,依旧端得起管事妈妈的威严,私下和她独居田庄时,却是一年比一年性情莫辨,一次比一次言行燥郁。
摸不到乾王府的边儿,她确实急了。
得不到乾王府的重视,慌的却不是她。
明明是干娘心下着慌,待她才越发阴晴不定,动辄打骂。
以前,以前干娘何曾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