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爸[七零] 第5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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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我也没指望你跟他清白的啊,我自己都有三个孩子了,你说我讲究这些做什么?我就是后悔了,我后悔当时鬼迷心窍,放弃了你。三妹,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也听说了,那小陶也看上你了,说要跟小杨公平竞争呢。你看,既然都要竞争了,那多我一个也没事不是?”赵保华真是一根筋。

觉得晏姝可怕的时候,一门心思地远离人家。

现在觉得自己想岔了,又不管不顾地黏着人家。

他也觉得自己怕是被下了降头,怎么净做这种蠢事了。

可他就是不甘心,他想试试。

他现在就是恨,恨自己一时糊涂,丢了西瓜捡了芝麻。

他好后悔。

所以他来听三妹骂骂自己,心里能好受点。

晏姝冷笑一声松了手:“公平竞争?这事就没有公平可言,因为我稀罕杨怀誉,我在意杨怀誉,我是不可能为了你们任何人放弃他的,你趁早死了这个心吧!”

老赵失魂落魄地走了。

脸上火辣辣的,不是因为有那么多工匠盯着他,而是因为三妹彻底地把话说绝了。

他没戏了。

回去后就把剩下的半瓶坞塘大曲喝了个精光,最后抱着个空瓶子三妹三妹的哭。

晏姝懒得过问他回去后怎么肝肠寸断,她有更要紧的事去应对。

天快黑了,工匠们都下了工回去了。

江边渔火点点,天上星月无光。

杨怀誉可能是被醋到了,黏着晏姝上了停在码头的乌篷船。

那是船坞那里的工人上工时坐的,这会儿空了下来,里面有几个小板凳,横七竖八的,有些凌乱。

杨怀誉进了乌篷船,就把前后苇席放下,一把抱起晏姝,箍在怀里一通狗啃。

“怀誉,身上脏,等回去冲个澡——”晏姝受不了他狂风暴雨一样的袭击,只能求饶。

杨怀誉也知道没做清洁有些事容易留下隐患,所以他的目的不是有些事,而是单纯地表达一下他的占有欲。

他把晏姝搂得紧紧的,也不管晏姝身上咸涩的汗水,亲吻密集地落在她的皮肤上,让她颤栗不已,想要却又没有合适的场所,难受到极点,只能在杨怀誉肩头咬了几口。

杨怀誉过了很久才松开她:“姐,我想要。”

“等回家冲冲。”晏姝也犯难,冲了也是白搭,家里那么多人住一起,根本不可能。

可杨怀誉憋得难受,便磨着晏姝,刚冲完澡就出来了,借口去地里看看稻田的水有没有放满。

初秋的夜风依旧裹挟着丝丝缕缕的热,蛇鼠虫蚁还没到离场的时候。

所以外面危险重重,角落里的蜘蛛,田间地头的老鼠,洞穴里的蛇……

两人走了一路,也冷静了下来。

可身体的野望是不受心情控制的,一个是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一个是苦守空房四年的小妇人,两人的沉默只能让这种无处宣泄的燥火越发跳动不安。

最终两人还是来到了小礼堂,关上门,黑灯瞎火的,放纵了一把。

事了,晏姝趴在杨怀誉肩头喘着气:“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盖仓库要钱,盖大棚要钱,盖房子也要钱,挖沟修桥都要钱。怎么办怀誉,我天天想你想得厉害。”

“不行就在仓库或者大棚里安个小床吧,我来置办,你别管了。”毕竟仓库和大棚是头等重要的,这关系到冬天的菌菇养殖和开春后的桑蚕养殖。

要是先顾着盖房子,让这两个推迟了,那整个计划都要被打乱。

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这两样就像是火车的车头,盖房子就像是火车的车厢。

光有车厢车子是跑不起来的,光有车头倒是好一点,可以车子跑起来了再找地方嘛。

比如这小礼堂,比如等仓库盖好了去仓库里,比如大棚里,再比如到了冬天野外没有那些神出鬼没的小动物了,桑树林,芦苇荡,桥洞……

哪儿不能凑合撒个欢呢?

所以杨怀誉这么提议了,晏姝也觉得挺好。

王谷丰的婚礼办得还算隆重,起码该有的都有。

宴席的菜也很丰盛,硬菜三个,素菜六个,最后上一道鱼,十全十美。

他娘坐在堂屋,新媳妇磕头叫娘,她是一分改口费没给。

她男人也好不到哪去,吹胡子瞪眼的,摆明了要下沈玉环的面子。

沈玉环面上不显,等晚上客人都走了就哭起来了。

“你爹和你娘什么意思?不想要我这个儿媳妇可以不来,来了又做给外人看,故意踩我一脚,我没了面子他们就能扬眉吐气了?”沈玉环没想到换了个男人还是要受气。

这么一对比,她前头那对公公婆婆倒成了难得一见的大好人。

王谷丰劝了劝:“我疼你不就行了?爹娘都半个身子入土了,碍不了多久的眼。”

沈玉环一想也是,就不哭了,扒了王谷丰的衬衫,一口一句野性的话,听得王谷丰血脉喷张,加把劲快活去了。

王家这边红烛高照,张家却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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