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老公的公司,该去看看(1 / 2)
她不再是那只鵸余,亦不会再去纠缠着“他爱我,他不爱我”这种事,他将他的翅膀赋予了她,她,便成了他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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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跟着年柏彦回京后,结结实实地休息了一天后就回联众报道了。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由丁教授带头,全体同事都站在门口迎接她,更夸张的是,还拉了个大条幅,写了十分夸张的欢迎词。
令素叶想起了那句话:那场面,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丁司承也来了,笑容宽慰。
庆功会在所难免,但素叶觉得自己是无功不受禄,表示不想举行什么庆功会。丁教授实现了承诺,因为素叶在藏区表现极好,由她组建的心理团队在藏区着实是帮了不少的孩子走出心理阴影,她的经历和在藏区种种负责任的行为足可以担当所长一职。
可素叶心里是有愧的。
在会上,她提到了顾琳,主动承担顾琳身亡的责任,丁教授语重心长,认为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顾琳先是丢弃了大家在先,然后才遇难,而在林海,如果没有素叶的话,何明和方蓓蕾也许早就丧命了。
对于丁教授的这种说辞,何明和方蓓蕾也同意,经过这几天的调养,何明的伤势已经痊愈了,而方蓓蕾对素叶的态度也大为转变,在林海的种种,都是方蓓蕾主动跟丁教授报告的,报告中,她着重列明了素叶是如何帮助他们走出林海,如何为何明敷药止毒,如何鼓舞他们坚持能够活下去的信念。
素叶心里涩涩的,她很少经历这样的感动,不是来自亲人朋友的,而是来自职场同事的,让她觉得,其实职场争斗不过是人性的其中一面,人心向善,她曾怀疑过,却在此时此刻深信不疑了。
她对丁教授说,如果没有何明和方蓓蕾,她也早就被黑蜘蛛吃了,在这次的事件中,其实大家都是有功劳的,这种荣誉她不可能一人独享。
其他同事见他们三人彼此谦让甚是奇怪,以往这三人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只是在林海里待了近五天,一切的一切都变了,看来,这5天里的确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才使得曾经的执念放下。
所长一职,经过投票,最后还是由素叶担任,统计票数,竟然是全票通过,没有否定票,没有弃权票,方蓓蕾和何明更是诚心诚意地来支持素叶这位新上任的所长。
素叶顿时觉得压力大了。
丁教授表示也该是他退休的年龄了,可在移交钥匙的时候,丁教授跟素叶说了实话,他说他还是很想继续研究关于人的记忆,这将会是他终生为之奋斗的工作。
素叶能够理解,这就是作为一个学者的执拗吧。
简单的庆功会后,素叶和丁司承选了家安静的咖啡馆,看着脚底的车水马龙,繁华的城市建筑,素叶不由得感慨,还是藏区安静,几个月不回北京,竟然有点不适应了。
丁司承浅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人是回来了,但心丢在了藏区?”
“丢在了孩子们的身上。”素叶喝了口咖啡。
丁司承听说了她和年柏彦共同以夫妻名义资助了藏区的孩子,而年柏彦更是斥资修建了10所希望小学,起名为“素年”希望小学,来让更多的灾区和贫穷山区儿童可以有书读。有关这两人资助孩子上学和筹建希望小学的事,没有对媒体透露半点风声,丁司承之所以知晓也是通过丁教授,因为不但素叶资助了孩子,还有方蓓蕾和何明。
“这次回来我发现,你改变了很多。”
“是吗?”素叶抬手捂了捂脸,“是老了吧?”
丁司承含笑摇头,“不是老了,是成熟了。”
素叶故意挑眉,“我的年龄已经挂三了,还要奔哪儿成熟呢?”
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发现自己也能跟丁司承相谈愉快了,时间真是造化大师,也是极好的良药,她想,在丁司承心里,过往的林林种种早也烟消云散了吧。
“你的心理年龄小。”丁司承似认真似开玩笑。
素叶笑了,“谢谢你的赞誉啊。”
两人聊了很多事,原本丁司承有点刻意逃避她小时候的话题,岂料她主动提及了。
“如果丁教授研究成功了也好,我可是他失败的作品。”
丁司承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一时间笑得有些尴尬。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他,至少让我忘了二十多年,有了二十多年的平静生活。”
丁司承放下咖啡杯,问,“你不再怨我父亲了?”
素叶浅笑,“我从来没有怨恨过他,真的。”
丁司承看着她的眼,眸光明亮而认真,他相信这是她由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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