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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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棠接过他手中的盘子放到桌上,淡道:说什么伺候不伺候的。

郁恪认真道:我小的时候,你待我那般好,现在我长大了,自然要孝敬你,把哥哥伺候得好好的。

楚棠看了眼精致诱人的家常菜,点头道:确实是很好。

还有更好的服务,郁恪清了清嗓子,晚上再说。

那只火狐闻到了香气,自觉跑了过来,在楚棠脚下蹭蹭,眯着眼讨食。

自从为他们解完谜后,除了偶尔离开去履行他主系统的职责,它大部分时间都留在了楚棠家里。

郁恪嫌它打扰了他和楚棠的二人世界,一边不情不愿地喂食一边抱怨道:它怎么不走啊?

小火狐美滋滋地吃着肉。

郁恪听到脑海中那个声音说:你们还有任务没完成呢。

什么任务?郁恪迷惑了一瞬,随即想起那张羊皮卷上写的名叫【舍身助人帮助皇帝成家立业】的隐藏任务,灵光一闪。

既然要做这个任务的是楚棠,那舍身助人舍的就是楚棠的身

郁恪脸红了一瞬。

在不知何时做的很多个梦里,他就梦见过楚棠和他的成婚大

想什么呢?

楚棠冷淡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

郁恪回过神,道:没,没有我在想昨天拍的照片。

昨天拍的全家福,其中有一张是有郁恪在的。趁楚梨他们没注意,宋越冷着脸叫摄像师删掉那张,说碍眼,郁恪当场阻止,单独找摄像师洗了出来,装在相框里,放在床头上,盯着他和楚棠的脸一直笑。

你若愿意,改天我带你去,我们俩拍。楚棠道。

真的?郁恪惊喜道,那我要穿很好看。

楚棠点头。

楚棠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客厅的灯光调到了昏暗微亮的黄色,很少用到的星星吊灯散发着闪耀的光晕,像夜空中的星星。

郁恪正背对着他,弯下腰,对蹲在扫地机器人上的小火狐道:吃完你就离开。

吱。小火狐盯着他手里的面包,点点头。

郁恪撕了片面包喂给他,小火狐吧唧地吃,郁恪又撕了一点儿,正要喂到他嘴里,然后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直起身,转过来。

见到楚棠站在那里,他招手道:哥哥!

他这一看楚棠,就顾不上其它,小火狐快到嘴的面包掉了下去,嗷呜一声。谁知那只黑乎乎的冰疙瘩突然嗡嗡响了声,往前移动,将面包吃了进来。

小火狐傻眼了,跳到面包失踪的地方,爪子摸了好几遍,不敢置信地盯着那里,然后扑过去压住扫地机器人,拍拍它想让它吐出来。无果,绕着郁恪转了好几圈。

郁恪把手里的一袋面包都扔给它,道:快走。

小火狐叼着面包袋,走到楚棠脚下蹭了蹭,便消失了。

楚棠看着,唇角翘了一下,闻到了酒的气味,道:你喝了酒?

还没,我等你出来一起喝。郁恪拉着他坐下,想着你喜欢,我便从郁北带过来了。

桌上放着几个白瓷酒瓶,纹饰精美繁复。

郁恪倒了两杯,端给楚棠。

楚棠接过,果酒香气淡淡的,却很勾他的味蕾。

看着楚棠一饮而尽,郁恪也一连喝了几杯。喝着喝着,郁恪的位置就从楚棠对面,蹭到了楚棠身边,一把搂住他,语气带了点醉意:我好开心。

他不曾想过楚棠真的会回应他,更不曾想过楚棠是真的、真的把他纳入家人的范围,还把他介绍给家人,允许他一起拍全家福这在他心里,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证明楚棠也喜欢他了。

说话的时候,他脸颊蹭着楚棠头发,像一只大猫在用自己的气味标记主人,深深嗅着,道:哥哥身上,也是我的味道。

楚棠拍拍他的手,说:放宽心,我会在你身边的。

宽不了,郁恪道,除非哥哥亲一亲我。

楚棠喝了几杯,脸颊也红红的,漂亮的眼睛盯着郁恪看了一会儿,凑过去,如蜻蜓点水般,亲了亲郁恪。

这对郁恪来说怎么可能够呢?

他脑子里轰的一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

郁恪原本诉怨的眼神顿时变了,像一匹饿极的狼,恢复了他的本能,盯着猎物泛着绿莹莹的光。

楚棠亲完便推开他了,眼神迷离,白皙的手指擦了擦郁恪唇上的酒液:甜的。

郁恪是数着他喝的,还没够十杯,所以楚棠应该是清醒的。可就是清醒着,做出这些事来,才更令他心神摇曳、不可自抑。

一股冲动不可控制地从他的背脊窜了上来,像电流一样,让他只想抓着眼前的人,狠狠拥进骨血里。

他扔了酒杯,反身压住楚棠。柔软的沙发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和动作,凹陷了下去。

楚棠被他护着,没有掉下去的危机感,眼里波光潋滟,仿佛映着星河一般。

哥哥你更甜。郁恪的话消失在两人贴近的唇里。

第二日,楚棠去拍戏了,郁恪一个人留在家,待在楚棠的书房里处理奏折是的,没错,奏折也跟着来到现代了。

昨天,楚棠问他:陛下,你知道距你离开郁北,郁北已经过了多少天了吗?

郁恪乖乖回答:大概两月有余。

现代一天,古代一个多月。郁恪来这有两天了,郁北就过了两个多月。

那你能时刻了解郁北发生了什么吗?

郁恪拥着他:不能,我在哥哥身边,满心满眼都是你,哪儿还能看得下其他事情啊?

楚棠不语。

郁恪便撒娇道:再说,那边不是有容约他们吗?哥哥不必担忧。且你说这些时日便当作我的休沐日了,哪还有休沐日也处理国事的道理?

楚棠也觉得两边的时间流速是个问题,点了点头,道:还玩得玩,但该处理的还得处理,陛下你说是不是?

是,哥哥说的是。郁恪点头称是。

他以为楚棠就是随口说说的,没想到拍完照回来,书房里就多了一张桌子,是郁恪在郁北常用的那张,桌上笔墨纸砚、明黄色折子,连徽州进贡的那方墨砚都一模一样。因为有些必须皇帝处理的折子,容约没敢批,就呈上给郁恪,堆积了俩月,像两座小山似的。

郁恪:

楚棠摸摸他的头:陛下乖。

郁恪除了听他的话,还能怎么样,只能乖乖处理奏折了。

他真是万万没想到,到了这里还要批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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