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凤君逼我当女帝 第3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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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兰也有些无奈,虽然她对阿岫的画技还是挺有信心的,但是这刚开始,确实很难受到信任。阿岫也听林兰说过,这里头的少年是可以自己选择画师的,想要有生意就得自己争取,林兰也是这样过来的。

不远处已经坐了几个其他的画师,她们是此地旧人,早就已经有固定的熟客,林兰其实也差不多,有几个少年直接就上前央着林兰,说出他们自己的要求。

阿岫虽说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有些紧张,毕竟她确实没干过拉客的活计。一旁的花奴也早就跟到了林兰身边,时刻警惕着其他少年敌手。

“你抢林画师的最后一个名额,你不要脸!”一阵争吵的声音爆发,只是在场的人除了最开始抬眸看了看,之后又继续做其他事情了。

那个白衣少年看上去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正在被另一个身量高挑的少年欺负,那高挑少年看上去有些凶悍,表情也算不上好,他说道:“好弟弟,你便让给我罢,我明年便十七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说着这高挑还流了眼泪。

白衣少年显然是属于那种比较好说话的类型,原本他就占着理,可被这么一说,一下子就心软了。

阿岫就瞧着这少年失去了这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

思前想后之际,阿岫鼓起勇气走到了这小少年面前,隔着帷帽问道:“你若是不嫌弃,我帮你画一张可好?要是到时候你不喜欢,可以不付钱。”

白衣少年一听,犹犹豫豫地看了阿岫一眼,似乎瞧到了众人冷落阿岫的样子,便还是点头同意了。

说着白衣少年便找了张凳子坐下,有些紧张忐忑地看着阿岫。

周围的少年也都是这样坐着等着画师绘图,搞得跟拍证件照一样。

阿岫思忖了一下,问道:“我们可以到外面画图么?”

白衣少年虽然心中奇怪,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到了外头,阿岫早就瞧上了一篇湖景,便让少年倚靠在围栏上。刚开始他的动作还很是僵硬,阿岫透过帷帽都能看出少年人的紧张。

“你叫什么名字,是第一次参加这魁首的竞选么?”阿岫随意找了个话题。

白衣少年显然没有料到对方会突然开始找他聊天,不知不觉间居然不再紧张。

“奴儿名唤灵风。”灵风似乎也有些羞赧。

“灵风啊,真好听的名字。”阿岫夸赞道,夸赞的同时手下不停,偶尔会撩开纱幔瞧瞧灵风的状态。

“你呢,叫什么名字?”灵风主动开口询问道。

“你唤我阿秀就好。”阿岫说道,不过很快接了句话解释,“秀气的秀。”

灵风似乎更加害羞了,轻声细语地说道:“奴儿不大识字,不过客人的名字也很好听。”

面前的人真的太温柔了,灵风虽然是第一次参加竞选,却不是第一次画像,从没有哪个画师会如同岫女君这样。

在灵风走神之际,成品已经完成了。待看到成品之时,灵风惊呆了。

画中的少年真的是他么?俊秀灵动,眉眼精致,仿若不似真人。

另一边阿岫也有些紧张,她见到少年呆呆地不说话,以为自己画得不好,连忙又拿出了另外的几张。她刚才其实画了好几张不同动作的速写,再加以光影细化,顺便给少年美了个颜,难不成效果太不好了?

灵风在看到这么多画时,双手都微微颤抖了。

第34章 . 第三十四个凤君疯魔的阿朝

“多谢女君。”灵风的声音哽咽着,他能瞧出来这位女君是真的很认真地在帮他作画,原本不抱希望的画作,现在反倒像是上苍突如其来的馈赠。

将面容隐匿在面纱之下的阿岫没想到这少年反应会这么大,她连忙手足无措地取了个手帕出来,讷讷地说道:“莫哭了,这画你满意便好。”

面前的女君说话的声音柔柔的,没有平日那些画师的趾高气昂,灵风感觉自己的心猛烈地跳动了一下,原本要掉不掉的眼泪随着今日所受委屈的宣泄全都跟珍珠似的落了下来。

阿岫瞧着这越劝越哭的状况,愈发不知所措,她连女孩子都未曾哄过,更别说哄男孩子了。

“你别哭呀。”下一瞬,阿岫就被一人推倒了,船沿的栏杆有些不稳,阿岫差点整个人翻下了大船,被这么一吓,阿岫一下子就软了腿脚,用手死命扒拉着栏杆。

她的后背都好痛,刚刚那人可不是推她,简直就像在故意撞她。原本在落泪的灵风更是在瞬间就慌了神,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

“灵风,你莫怕,她欺负你,我就帮你欺负回去。”那声音听着也是个少年的声音,阿岫透过纱幔却没有将他的样貌瞧个清晰。

灵风见到阿岫就快落水,连忙上前抓住阿岫,并且朝着周围大喊,终于叫来了一些帮手。

阿岫上来时,四肢都没了力气,倚靠在甲板上的木质台阶上,原本最近养出来的一些气力似乎也随着这次坠落的事情消散了。她现在真的好累。

人在疲累的时候总是容易想一些比较负面极端的事情,有时候她真的觉得老天爷是在玩儿她,每每当她看到一些希望的时候就把这希望给掐灭。

真是太坏了。

灵风瞧见阿岫一动不动,更是慌了神。

“女君,女君!”灵风喊着阿岫,弯腰连忙抱起她进了内室,慌乱之间,阿岫的帷帽落下,灵风原以为能瞧见她的真容,未曾想这小女君还戴了一层奇怪的罩子。

女孩的肤色苍白,眼帘疲惫地垂着,平日颇有朝气的猫瞳此刻也失了些灵气。灵风方才光顾着救人,未曾注意到原来怀中的女君竟然轻的跟纸片似的,怪不得被灵宴一推就差点摔下了船。

“对不起对不起。”灵风边走边道着歉。

少年人的眼眶红红的,眼眶里又蓄满了眼泪。

阿岫此刻也缓了过来,她没有多说什么,只轻声让灵风将她放下。

“我要他过来道歉。”阿岫淡淡地说道。

灵风自然应是,之后外头的灵宴就被不情不愿地拽过来。

“对不起。”灵宴的道歉丝毫没有诚意。

“我差点死了,咳咳……”阿岫倚靠在床榻上虚弱地说道,“是死啊,坠入这初冬的湖中,活生生地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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