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1 / 2)
唔!
江晏迟没什么情绪地摆弄着他一双修长白皙的腿,也不像前几日做那许多的铺垫,这一次甚至连原有的亲吻,拥抱也根本没有。
动作利落又残酷,半点不顾念他体验。
好吧,虽然楚歇也压根没有期待过什么体验。
可是这种被完全压制摆布的感觉十分骇人。
江晏迟像上次一样拿手指翻弄那处,刚有些动作,眼前人便剧烈挣扎起来,身体反躬着,明明还没做什么却摆出一副不堪忍耐的模样。
一双昳丽的桃花眼瞪大了,眼眶里闪着细碎的莹光,鼻翼两侧浮出一层薄汗。
发丝凌乱地贴着细腻修长的脖颈。
给谁看呢。
喉头一阵干渴,像热油泼过。
江晏迟咬紧了牙,手上却没有停下,甚至变本加厉。
楚歇好似喘气不上,蓦地伸长了脖颈,左右将头甩弄着,像是想逃开什么似的。
做什么摆出一副忸怩姿态。反正你也受惯了,怎么,别人可以我就不可以?!
手上潦草几下后,握着将白玉似的脚踝,将之分得更开。
楚歇虽然对此事早有心理准备,可真的面对的时候心里还是发憷,而且谁知道江晏迟还有这么个异于常人的癖好,还非得把人捆起来堵上嘴做。
他记得上次不是这么个流程啊。
几天前明明还算温柔的。他妈的这个狗逼崽子又是发哪门子疯!
再说了,非得做的话不是应该先呃,先擦点东西,不然一会儿太滞涩
刚这么想,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夺去他的呼吸。
唔!
眼眶瞬间被生理性的盐水染湿,覆上一层朦胧的薄雾,眼前的人影都模糊了。
江晏迟你他妈的
那股子狠劲儿没有停下的意思,一下下将他的卡在喉咙里的呜咽撞碎。楚歇疼得满眼发黑,根本没有生出什么愉悦,浑身都发着抖。
江晏迟只当他冷,暂且停下动作,扯过一旁的被子将二人盖住。
楚歇这才缓过一口气,鼻息厚重地喘着,还没匀过气儿来身上人又开始将他反复折磨。
大约是见他眉头皱得太厉害,呼吸全都乱了,憋着一口气上不来的模样,那狗崽子好心地将堵嘴的布给他扯下了。
楚歇只能捡要紧的说,要紧了牙关,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这样,我很疼的
江晏迟抿着嘴没说话。
楚歇受不住,还是说了句软话,你能不能慢点 其实楚歇想问能不能擦点香膏什么的,但是他瞧着江晏迟像是憋着火的样子,忍着没说太多要求。
江晏迟冷冷地摁着他肩头,你也知道疼。
踏马的我当然知道疼了,不信我上你一次你试试?
这话楚歇眼下是不敢说的。
大约是见他表情太痛苦了,眼圈泛起红,尽数沾湿的睫毛还在微微颤抖,江晏迟到底生出几分恻隐之心,没动两下又停了下来。
二人僵持着,陷入一场痛苦的拉锯。
楚歇,你的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
他掐着那人下颚,俯下身来贴近了,死死盯着那双惯会骗人的眼睛。
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许骗我!
自己被他欺瞒了一次又一次,可到头来,总还是信他。
我骗你什么了楚歇喑哑着嗓音。
你说换了旁人就不愿意,你说你从没拿这种事做过交易。楚歇,你倒是知道怎么哄我欺我,你把我拿捏得这样准!江晏迟狠狠地啃咬上那吐露无数谎言嘴唇,直到厮磨出淡淡的腥气才放过,你用这手段骗过多少人,你这掌印怎么当上的?!你到底还上过多少人的床榻!
楚歇,你怎么可以这么
更伤人的词最后忍在喉咙里,江晏迟没有说出来。
话停下了,旁的就得继续。
楚歇还想说些什么,又紧咬着下唇,猛的一下疼得眼尾再次湿润。
江晏迟见楚歇闷不做声也没有解释,心里邪火肆虐,没有顾忌地大力折腾着。
还没几下,身下人身子越发绵软,给人一种有种顺从的错觉。
实际上却是楚歇眼前已然发黑,将下唇咬破了闷不吭声,根本没坚持一会儿,还没来得及骂娘头就一歪昏死在江晏迟身下。
江晏迟发觉那身子彻底瘫软下来,慢慢地理智才回拢一些,看着他唇上的伤口和过于苍白的脸色,又瞧了眼床头无力垂下的手指。
意识到这人是昏过去了,他倏然失措,立刻将那束缚的绑带解开。
那人白皙的手腕处因挣扎而磨得一片通红。
他心口像被凉水浇透。
他这是在做什么。
阿歇,阿他轻轻喊着,语气温柔,那人却没有回应。那满身的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触手一片冰凉。
初冬的风那么冷,他一身湿漉漉的,怎么能受得住这样的寒冻。
江晏迟急忙将人拿被子卷着,堪堪披上一件外衣便将门一脚踹开,气急败坏地喊:传御医,快!
再叫人打了两盆水来亲自给他擦着他一身薄汗,将宫人都遣出去,刚掀起身下的被褥,入目却是床铺上斑斑点点的血迹。
他一瞬间有些发懵,又默不作声地将人翻身擦洗,碰到要紧的地方,楚歇的手还会无意识地抓挠一下。
怎么会有血。
御医很快就来了,遣人去的时候江晏迟有要小喜子说明些缘由,御医只来了一位,是往日里和东宫最交好且信得过的的吴老大夫。
曾经在冷宫里时,江晏迟好几次偷跑出去,都是这位吴老大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施舍了他好些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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