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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下午一点半再开始,我刚刚陪老师吃过饭了,现在是休息时间,没关系的。诚然,凌耿穿的是浴袍,那处支起的幅度不明显,邵淮之没有看出来。他刚刚伸手,只是想给凌耿揉腰而已,也不知道小朋友为什么那么大反应。

那也不行等等,凌耿忽然想起来,所以,那么多专家,你就把他们扔下,来找我了?

嗯,算是吧。

算是?那你一不结识专家,二不上台发言,李教授他带你来开会,到底是为什么?对于这个问题,凌耿还是想不明白。

李教授的学生那么多,研究生博士生大有人在,为什么非要把邵淮之带来开会?是其他人都没空?还是只因为看重邵淮之,哪怕他已经放弃了科研这条路,仍然想把他拉回来?邵淮之当年本科的时候,真的有那么优秀?

为什么?这原因,恐怕只有老师自己知道。语气有些冷。从凌耿的这个角度来看,甚至连神情都冷了下来。

凌耿伸手去碰邵淮之的侧脸,学长?

凌耿皱着眉的样子,像是在担心自己说错了话,邵淮之拉下凌耿的手吻了吻,不说这个了。

大约真的是有什么难言的过往,才会让邵淮之在凌耿的面前都控制不住情绪变化,凌耿心里叹了口气,他倒是不想揭露邵淮之的伤疤,可这些事,连他也不能告知吗

凌,别乱想。感受到凌耿的失落,邵淮之安慰地说。说完想要吻下去,却被凌耿拒绝了,凌耿再一次握住邵淮之的手。

生气了?邵淮之不解。

凌耿不着痕迹地长出一口气。平心而论,他确实不是因为生气才拒绝邵淮之的,只是他现在这个状况,邵淮之再得寸进尺他可能就真的忍不住了。

凌耿正想着怎么把这件事糊弄过去,邵淮之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消息提示音。

那消息或许是很郑重,邵淮之粗略扫了一眼,满脸的复杂神色。

凌耿疑惑,有事?

邵淮之顿了几秒才说:凌,老师说,担心你一个人,食不下咽,让你和我一起,今天晚上跟专家共进晚餐。

邵淮之说这话时像是忍着笑意,夹杂着一丝无奈,看起来一张脸情绪多变,很是有趣。

可凌耿现在懒得关心他有趣与否,凌耿比较在意的是

这什么情况?李教授居然说他食不下咽?还邀请他跟专家共进晚餐?

先不说食不下咽这个误解怎么来的,就说专家,哪个专家?还是哪些个专家?行业内的专家跟他一起共进晚餐,想想就很恐怖好吗?!

不不,还是别了,我,我该死,这用什么理由拒绝,凌耿挠了挠头,忽然想到一个,我腰疼!

简短且明了,嗯,非常充分的理由。

邵淮之忍不住笑出了声,腰疼?好吧,是我的错,不过既然凌不愿意,那我会跟老师说清楚,说你腰疼。

腰疼两个字邵淮之着重发音,实在是有些落井下石的意味,惹来凌耿一记眼刀。

笑什么笑?!迟早让你也体验一把腰疼!

小朋友磨着后槽牙,邵淮之连忙顺毛,好了,逗你的,我给你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就是了。

那还差不多。凌耿说得小声,算是默认。他看了看手机,已经快下午1点了,想着邵淮之1点半还有会议,他挪了挪,想让邵淮之先去休息。

但是他忘了自己现在穿着浴袍,本来就没怎么系,这一挪,春光乍泄,白皙的肌肤露了一半。

如果只是肌肤倒也算了,可问题是,肌肤之上还有

房间里兀的响起一声轻笑,那笑声的主人将凌耿牢牢地钳制在怀里,说:原来是这样

邵淮之总算知道凌耿刚刚一直拒绝他的原因了。

是是又怎么样!凌耿有些底气不足,那你长这么好看,不允许我想一想吗?本来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凌耿恼羞成怒地下了定论,反正不管怎么样,你下午还要开会呢,不许碰我!

好,不碰你。邵淮之揉了揉凌耿的头,可是,你这个样子,不解决一下吗?

凌耿瞪了邵淮之一眼,解什么嗯

再往下的话听不太清,只看见有人缩了身子,红着脸抵在另一人的胸膛上。

13点的阳光倾斜,拉出指尖细影包裹着某处上下摩挲。

满室低吟浅唱。

作者有话要说:亲妈温馨提示:反攻?不可能的,这辈子不可能反攻!

众所周知,反攻=反复被攻。

第25章 支持正版的好处

返程的时间最后定在周日晚上。

研讨会周六就结束了, 刚好空出了一整天的时间给邵淮之和凌耿。

只不过,来的时候是邵淮之和李教授一起,回的时候就只有李教授一个人, 他难免有些唏嘘, 路过两个人面前的时候还拉下面子长叹了一番, 少了些教授的气场,搞得凌耿很不自在, 过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之后,听见邵淮之在叫他,凌。

凌耿正想回答,邵淮之却伸了手过来圈着他的腰身, 喊了你好几声都不理我,怎么了?老师走了,你连房间都不想回了?

这摆明了调侃, 凌耿懒得去追究,诚恳建议:要不, 我们现在就把行李给收拾了吧?免得晚上匆忙。

不急,还有很长时间, 来得及的。邵淮之将人拉进了房间里,又说:在此之前,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凌耿的疑问在一小时之后得到了解答。

那是一颗参天的许愿树, 树上挂满了风铃,风铃底下缀着的约莫是来往人群许下的心愿,微风拂过, 风铃声清脆,如同佛前经文讼唱,洗涤心灵。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啊?凌耿被那风铃吸引, 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但话却是在问邵淮之。

听说s市的许愿树很灵,周五那天机场去酒店的路上偶尔看到,那个时候就在想,如果能带你过来看看就好了。邵淮之侧了眼看着凌耿,眼神很温柔。

有人曾说,这许愿树的前生约莫是上界仙人,看不得下界疾苦所化。它屹立人间数年,树上承载了上万人的心愿,求财求缘都在情理之中。

而他和凌耿

邵淮之笑了笑,这风铃一旦挂上,那有情人生生世世都不会分开,就看凌愿不愿意,跟我永远绑在一起了。

永远,绑在一起凌耿重复着这几个字,忽然觉得连这一个词都重如千金。

永远从邵淮之的口中说出来,只觉得轻易得很,可一对情侣能走到最后的终究是少数,更何况他们还这么特殊,凌耿能不能有这个运气?

凌耿突然有些扭捏,我们才认识多久?哪有人认识这么短的时间就开始说永远的,你真的想好了?

好像从来都是邵淮之在主导,这一次凌耿想换一换,换自己问他。

凌耿眼神认真,直直地看向邵淮之。哪怕是稚儿,一旦将人放在心上,此后经年,也会永不相忘。

邵淮之回以同样的认真,有的人相爱需要时间,有的人相爱却只在一瞬间。所以这样看来,时间长短并不重要,凌现在年龄还小,有顾虑是正常的,可是我我在你之前,已经走过了好几个年头,我相信我自己,也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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