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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以后,君墨白睁开了双眼,盯着前方的大长老无奈地笑了笑道:掌门师兄,你这

大长老伸出手哎~了一声,急忙撇清道:可别乱叫,我现在是大长老。说罢几步走到床边,瞪了君墨白一眼,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床尾。

说你什么好。他瞪了君墨白一眼,无力道:说吧,这回分出去多少。

不多,五成。

大长老闻言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一只手端在身前,另一只手比着君墨白的脑袋,气得话都说不顺:五成?五成叫不多?你你你非要气死我才舒心吗?

君墨白低下头小声辩解:师兄,这回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来。大长老双手叉腰,气呼呼地坐了回去。

我用五成修为凝了个分~身,分~身回来就没事了。君墨白一脸认真。

大长老横了他一眼。毕竟是最心疼的小师弟,最后除了妥协还能如何。

最近就待着,哪也别去。他叹了口气,又瞪了君墨白一眼:我让三师弟给你好好看看,分~身回来前你哪也去不了。

说罢不等君墨白做出反应,起身就要往外走。

师兄。

干啥。

你能不能别老折腾自己,你这胡子也忒丑了些。

大长老压下火气,将长胡子一扬,十分傲娇:你师兄我,乐意。

幽冥泉百里内有凶兽,形如熊,声如鹰,体大速度快。

其血能炼丹,肉能食,皮毛可炼兵器。可以说全身都是宝。不过修士通常都不会去招惹它,据说这玩意通地府,伤之折寿命,修士碰到了都绕道走。

不过,你不惹它,它却喜欢招惹人。幽冥泉的位置实在是太偏了,又冷。常年看不到活物。

除了偶尔去摘幽冥花的修士,可以说方圆百里,死寂一片。

因而,只要有人去采那幽冥花,都会被这凶兽玩弄一番,运气好,拿着花逃了。运气不好连带着花一起入了熊肚子,让它饱腹一顿。

此时的斐玉尘和清远还不知道他们将要面对什么危险,正手拉着手顶着风雪艰难地往前走。

雪越下越大,天空也黑了起来。

清远哈了口气,看着前边两步距离的斐玉尘问道:师兄,还有多远?

斐玉尘吐出一口冷气,比了比前方突出的一角道:看到那突出来的地方了吗?绕过去就到了。

他两的说话声惊醒了正在补觉的大熊,它抬起两只爪子拍了拍地上的雪,然后抬头吼出声,声音嘹亮清脆,震得不远处的几座雪山集体雪崩。

斐玉尘看着雪从山上往下流淌,内心将原书作者和君墨白骂了几遍,然后被反应极快的清远扯着往前跑。

积雪深,跑起来深一脚浅一脚的,时不时还踉跄下。

两人跑了一小段距离,眼见着就要被雪崩给埋在地下。这时一只熊爪从旁边伸出,一把抓过两人,然后甩到背上往前狂奔。

幽冥泉有股奇异的力量,任他外头如何崩塌混乱,泉周围依旧安静如常。

大熊将人带入幽冥泉后一爪将两人丢进了泉水里。

看着两人在泉水里扑腾,大熊发出快乐的啼叫声。声音一出,俩人哪还不明白此次雪崩的罪魁祸首是谁。

清远将玄武剑捏到手里,头也没回地同斐玉尘道:师兄,做好准备,这熊看起来不怀好意。

斐玉尘点了点头,也不多言,掏出宝剑等大熊后续动作。

眼见二人不扑腾了,大熊觉得无聊。迈开爪子就要去水里抓人。

清远将剑一旋,就等那熊再靠近些给它来上一下。

这时,一身白衣的少年从天而降,落在了大熊背上。

第十九章 他的背影好像师尊~

少年一身白衣仙气飘飘,右手执了把银白色长剑,剑身泛着冷气,远远瞧一眼都觉得冰冷刺骨。

落在熊背上后,少年的目光扫过斐玉尘二人,他轻轻同他们点了下头,接着脚点熊背借力,跃起后缓缓落回地面。

大熊看着身前背对着自己的少年,目光触到少年腰侧时,闪过一丝害怕。它不安地在地上摩擦了下前爪,接着不甘心地扫了斐玉尘二人一眼,心不甘情不愿耷怂了个脑袋倒退了出去,后脚堪堪出了幽冥泉范围撒丫子就跑。

斐玉尘同清远游回岸边,大氅吸了水,异常的沉。若非二人修为傍身,早沉入泉底给那幽冥花当养分了。

上岸后,二人同少年道了谢,将大氅一解,用灵力将衣服给烘干。这才问少年道:在下斐玉尘,这是我师弟穆清远。不知兄台姓甚名何,师从哪门。改日我好领着师弟上门拜谢。

少年摆了摆手笑道:莫子玉,拜谢谈不上,不过是托了燃果香气的福。斐小兄弟下次若是来这,可得采上几颗燃果带着。

见他不肯透露师门,斐玉尘也不多问。只扭过头指着对岸满簇的紫色花朵好奇道:莫兄也是来采这幽冥花的?

莫子玉顺着手指看过去,只见那花开得正艳丽,一朵挨着一朵,好不美丽。

他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道:嗯。

既然如此,不如一起?回去路上也多个伴。斐玉尘盯着莫子玉的眉眼,提议道。

莫子玉点了点头没拒绝。

幽冥花香味很淡,花粉悬浮在花蕊周边,上下飘动。

由于幽冥花一次只能采三十多,采多了,原先采的就会对应的枯萎,然后在原位置重新生长出来。

因而三人各种摘了十朵,往回走时,斐玉尘从储物袋里掏出一瓷瓶,蹲下身装了点幽冥泉水。

水呈蓝紫色,光线从头顶破裂处照下来,让泉面看起来波光粼粼。

斐玉尘将瓷瓶一收,准备起身时就见泉底有什么东西咕噜噜地往上冒,隔着水看不太分明。

他揉了揉眼睛,努力去看清底下的东西。

那东西越升越高,心底的危机感逼迫斐玉尘起身快跑,手脚却不受控制地固定在原处。

离水面越近,那东西越清楚。斐玉尘伸出手去捞。指尖碰到水面,心上猛地一个哆嗦,像是被什么给电了一下,又麻又刺激还带着些许的害怕情绪。

手指穿过水面,碰在那东西上头。像是被什么给扎了一下,血珠冒出被飞快地吸收。

斐玉尘一个用力,将东西给拿了出来是个酒壶模样的东西,瞧着挺值钱的。

对于斐玉尘而言,刚刚这一切很漫长,对于清远二人而言,不过是短短一瞬。

他两眼见着斐玉尘将装有幽冥泉水的瓷瓶放回储物袋里头,接着伸出手从泉里摸出一个酒壶。

清远见斐玉尘掏出一酒壶,顿在原地不动。心下不安,开口喊道:师兄。

斐玉尘像是没听到似的,盯着酒壶一动不动。清远又叫了两声,最后不放心地走上去抬手拍了拍斐玉尘的肩膀叫道:师兄。

温热的指尖碰到斐玉尘肩膀时,寒气从指尖往心里走。没一会,清远也不动了。

一旁双手环胸的莫子玉十分嫌弃地看了那酒壶一眼,几步过去用剑尖将酒壶从斐玉尘指尖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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