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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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玉尘倒吸一口凉气,一夜之间灭三门,还是南海四大宗门,难怪。

转念一想,又不太对。四大宗门被灭三,更应该加强看守力度才对,怎么能侵巢而出?

君墨白看出他的疑惑,开口解答道:集合令都出了,不仅我们,其他宗门能去的都去了。

事发突然,血魔宗却能如此精准踩点,南海这事和血魔宗多少有点联系。斐玉尘肯定道。

君墨白点了点头交代说:晚点我要出发同你师伯他们会合,你记得保护好师弟妹们。说罢拿出一个储物袋推了过去:里面都是你能用的法宝,遇上化无后期也能拖上一段时间,一旦发现不对就用雪玉给我传消息,我尽快赶回来。

斐玉尘捏了捏储物袋,脑袋使劲回想原书内容。好不容易才想起这一段,坑比作者没有详细描写,只说君墨白将清远交给斐玉尘照顾后,外出了三个月。期间众位长老都不在,斐玉尘就开始各种欺负清远。

消化好信息后,斐玉尘一巴掌拍了额上,心内怒骂坑比作者。有用的信息是一条不给,作死手段是一个比一个高明。

怎么了?眼见斐玉尘给了自己一巴掌,君墨白忙开口问道。

斐玉尘摇了摇头:没,师尊去的话注意安全,能一夜灭三宗,修为定然很高。

君墨白扬了扬唇角,嗯了声。

当天夜里君墨白趁着夜色去了南海。

斐玉尘则将东西收了收,决定在房间修炼三个月,等君墨白回来再说。

只是,三个月后,众长老没回来,君墨白,也没回来。

刚开始斐玉尘倒也不担心,反正原书同现实出入颇多,晚点回来也不奇怪。

如此又过了一个月,众长老和君墨白还是没回来。

斐玉尘用雪玉给君墨白传了消息,结果一天过去了,一点消息也无。

雪玉是一对的,不论相隔多远,最晚一个时辰也能将消息送达,一来一回也就两个时辰的事,一整天没有动静,多少有点不正常。

斐玉尘开始坐立难安,打坐时老是会突然走神,有几次灵力运转差点走岔,得亏关键时刻回过神,不然后果难以预料。

如此煎熬了半个月,还是没有消息。斐玉尘终于坐不住了,东西一收,将几个靠谱的师弟妹们一集合,准备交代好事情后就出发去南海。

事情才说到一半,就有师弟激动地跑了进来说长老们回来了,斐玉尘卡在心里的一口气顿时松了下去。

一群人直接来到山门迎接长老,斐玉尘带头走在前面,靠近时目光四下扫动,所有长老都在,偏偏不见君墨白。才松下去的气又堵了上来。

大长老看了眼聚集在一块的弟子,嫌人多,挥了挥手让散了。然后抬手虚点了点斐玉尘示意他跟上去。

大长老院内,斐玉尘立在一旁恭敬地拱了拱手:师伯。

大长老点了点桌子示意他靠过来些,斐玉尘挪了挪脚,坐了过去。

知道我为什么单独叫你么?大长老盯着他的双眼问。

斐玉尘摇了摇头,猜测:同师尊有关?

你这孩子倒也不傻。大长老摸了摸胡子说。

斐玉尘:

出了点意外,墨白得晚上一个月才能回来,你和你师弟都不用着急。大长老拍了拍斐玉尘的手如是说。

斐玉尘点了点头,心下却是傲娇地撇了撇头。才没有着急,怎么可能着急。

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将怀里的雪玉掏了出来,往前一放,不解道:既然没事,为何雪玉发出消息却没得到回信。

大长老捏起雪玉,放在手心转了转:墨白居然将雪玉给了你,这回去的地方特殊,那雪玉发挥不了作用。说罢起身拍了拍斐玉尘的肩膀道:好了,回去吧。

斐玉尘起身拱了拱手,然后回了自己院子。

如此又过了月余,这天夜里,斐玉尘正躺在床上捏着雪玉出神,就听门外传来敲门声。

斐玉尘将东西收入怀里,只当是清远有事上门,穿了鞋就过去开门。

打开门,外头站着的是几月不见的君墨白,这会已经十二月,苦竹山上虽说不算太冷,但也不暖和。

君墨白穿着月白袄子,披着雪白大氅,白色皮毛上沾了水,柔软的皮毛黏成一块一块的。

斐玉尘觉得喉咙一下有些干哑,他张了张口,好一会才露出一个笑道:师尊。

给你的。君墨白将一个瓷瓶塞进斐玉尘手里,说道:吃了。

斐玉尘捏着瓶子晃了晃,有细微声响传出,于是拨开塞子将里头东西倒了出来是枚绿色果实。

斐玉尘二话不说,捏起放入嘴里。一口咬下,汁水四溅,有些酸,回味是甜的。他伸舌头舔了舔嘴唇皮道:味道不错,还有么?

就这一颗,多了没有。君墨白伸手推了推斐玉尘,进了房间找了凳子将大氅解开坐了下来。

斐玉尘关上门走了过去,目光落在大氅上,扭头看了眼外头大好的月光开口问:山下下雨了?

下雪了。君墨白喝了口水说。

斐玉尘点了点头哦了声,接着问:师尊刚刚给我的是什么?

雾虚果。表情平淡,仿佛在说一个普通灵果一样。

斐玉尘瞪大了双眼,忍不住动了动喉结。要知道雾虚果可是原书三个圣果,要摘取那可是得经历重重考验的。

斐玉尘张了张嘴,试探道:师尊是替我摘的?不是吧,不是吧,肯定是顺便。

君墨白抬了抬眸:你说呢?

第三十五章 师尊脚步虚浮,师弟好像误

乌云挡住月光, 风刮过树梢将树叶吹得沙沙响。

斐玉尘闭上嘴,决心装死。

君墨白看了他一眼也不逼他,伸手给自己倒了杯水, 用灵力温了后一口饮下半杯。

房里只点了盏灯,月光被遮,屋内比方才还要暗上几分。君墨白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难得露出几分疲惫。

他起身拿过大氅,温声叮嘱道:早点休息, 雾虚果后劲有点大。

斐玉尘点了点头,将人送到门外,然后灭了灯火回床上躺着。

乌云被风吹散, 月光洒下。

斐玉尘扭头看向窗外,树影婆娑,影随风动。

躺了好一会,也没睡意。倒是心口处暖洋洋的, 冬日里非常舒服。

哪来的后劲。斐玉尘张了张嘴,小声道,语罢勾了勾唇角。

然后胸口一疼, 像是被火焰灼烧。斐玉尘一把抓住胸口衣襟, 从床上坐了起来。冷汗从额头冒出, 没一会就顺着脸颊落在了被子上。

嘶,这后劲不仅大还迟缓。疼得都冷汗直流, 呼吸间心口就像被刀扎了似的,偏偏还要吐槽上一句。

门被人从外推开,斐玉尘疼得直不起身来,就听那人几步走了过来,然后一把抓过他的右手, 两指搭在脉搏上头。

斐玉尘整个人靠在他怀里,鼻尖是熟悉的清冷香,斐玉尘张了张嘴叫道:师尊。

君墨白嗯了声,拿出一枚红色丹药,喂到斐玉尘嘴边。斐玉尘张了张嘴将丹药给咬了过去。唇瓣碰到指尖,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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