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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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因为地盘原因。

于是第二日天还没亮,直接用被褥将人一卷,将人抱了回去。

十分心急。

清远这两天夜观天象有所感悟, 每日都坐在院中大树上抬手隔空虚画符。

因而斐玉尘抱人回院子路过时,被恰好睁开眼的清远给看了个正着。

清远原本想打声招呼,话刚到嘴边,见斐玉尘步履匆匆,手里抱着一团被褥,火急火燎的模样。遂抬手揉了揉眼睛,待看清被褥里包了啥以后,果断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晨光洒在缀着露水的草叶上,人走过带起的脚风拂下几滴露水,啪嗒一声,溅起一片晶莹。

屋檐下的风铃被风吹动,发出叮当声响。

斐玉尘抬脚将门踢开,将人抱回了房里。

挥手将被褥换新后,弯身将人送入被中。

君墨白沾到了柔软的被褥,一个翻身滚到了里侧。

见他如此,斐玉尘面上露了个笑,心底一片柔软。待上了床,将人扯进怀里后,伸手拢了拢君墨白颊边发丝,然后对着睡得起了红晕的脸颊贴了上去。

如此距离,呼吸间的热气互相缠绕,额边碎发随着动作划过耳根,有些痒痒。

君墨白被脸上的湿意和耳根毛茸茸的触感弄醒,睁开眼就见斐玉尘睁着双大眼睛,眼里满是笑意地看着自己。

君墨白:

斐玉尘故意眨了眨眼,长睫如扇扫过皮肉,细密的触感惹得君墨白内心一颤,本能地就要往后退。

念头才起,后腰被人往前一揽,斐玉尘恶趣味地将脑袋往下垂了些,快速地在君墨白唇上舔了一口后坏笑道:师尊准备去哪?

腰上的手炙热得有些烫人,隔着层里衣都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

君墨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遂敛了敛眸,不应他。

见君墨白不应,斐玉尘脸上的坏笑越发浓厚,揽在腰上的手也不老实起来。

还没等他上下游走,就被君墨白给拍了拍。

先说正事。君墨白扯开距离,哑着嗓子道。

斐玉尘明白这是要算账了,上回反客为主让他给躲了过去。但事情总归要说开,于是抬手比了比嘴唇,不要脸地要求道:亲一个,我就告诉你。

君墨白抛出一个眼刀,斐玉尘笑,比着唇的手又点了点,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

刚穿来那会,那么作死都没事,眼刀而已,两相对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亲一下,我就告诉你。斐玉尘说。

啾。一触即离。

说吧。君墨白道。

斐玉尘叹了口气,十分不满足地抱怨道:这也太快了吧,都没感觉。

君墨白冷笑一声,问他:你想要什么感觉?

当然是柔柔软软,难舍难分,我进你退啊!!!

眼看君墨白眼睛眯起,一副警告自己的模样。斐玉尘收了收玩闹的神情,将穿书这件匪夷所思的事简单地说了说。

一开始怕君墨白接受不了,说话时故意放慢了语调,后来见他没太大反应,便一口气将余下的给交代完整。

了解了前因,君墨白沉思了一会后问斐玉尘道:所以你和清远瞒着大家擅自行动是因为当时你脑中突然出现的一段话?

斐玉尘乖巧点头。

君墨白接着道:说说。

斐玉尘装傻扯开话题道:反正就是因为那段话,让我起了误会。原本只是和清远商量着,并没打算早早实行计划。还是清远说怕计划有变,当即就签了主仆契。也亏清远想得周到,没想到天道竟然提前出手,若是晚了一步,等我们从灵月潭回来,哪还能联系得上清远。

说罢瞥了君墨白一眼,压低了声调接着道:你也知道清远那性子,哪能骗得了人。

话音落,斐玉尘抬手扯了扯君墨白袖子,装乖叫道:师尊,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我们也是无意瞒你,只是不刚好,从灵月潭回来我一直病到被清远把我劫走,确实没有时间说。

君墨白盯着斐玉尘,似笑非笑地问:不刚好?

嗯。斐玉尘脸不红心不跳地点头。

君墨白又问:无意瞒我?

斐玉尘改扯衣袖为挠君墨白手心,卖乖道:师尊。

君墨白可不吃他那套,冷声道:说说你脑中冒出的那句话怎么说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回你自己房间去。

斐玉尘将脸凑了上去,弯着眼,笑嘻嘻应:师尊,这就是我房间。

君墨白:

告诉师尊也不是不行,得斐玉尘指着唇点了点,意思十分明显。

君墨白横了他一眼。

斐玉尘接着加条件:得亲久一点。

得寸进尺说的大概就是他了。

君墨白伸手揽过他的后脑勺,贴了过去。

唇瓣碰到一起时,心里气不过,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

斐玉尘心中觉得好笑,含糊道:它说师尊会死,所以我乱了分寸。

唇瓣相贴,说话间两人贴在一块的地方麻麻痒痒。

语落,麻痒感还没消退,斐玉尘直接敲开君墨白的牙关,将君墨白想说的话通通堵了回去。

楚之秋自打得了准信以后,每天都抓着师弟师妹们写帖子。

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师弟要成亲,什么都得是最好的,就连请帖都得一笔一划端端正正书写,写好后再用灵雀送出。

成亲要用的东西,大到桌椅陪嫁,小到嫁衣鞋子,都得亲自经手。

由于两人都是自家人,众人一开始还花了小半时辰的时间讨论到底哪个是陪嫁,哪个是聘礼。

待讨论出个名堂以后,又纠结拜堂结束后,是谁先去新房,谁在大厅招呼客人。

一群人争论的不可开交,一个晚上过去愣是没讨论出结果。

最后还是八卦的二师伯提了一句:你们觉得按照小师弟和师侄的性子,会花时间应付客人?

众人摇了摇头。

二师伯暴躁道:那还讨论个屁,浪费我时间。

众人:你那时间除了用来八卦也没什么正经事。

这事最后也没定下来。

揭开一事,又起一事。

楚之秋有点头疼新人穿的红袍得用什么材料织制。

按理来说,用雪蚕丝一点点织出来的布料是最好的,织好的布料再用红玉果的果浆染色,最后请最好的裁缝师裁剪成合体新衣。

但这几年雪蚕数量骤减,雪蚕丝一年产不了多少,能不能织成一套新衣都难说。

抛开新衣问题,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问题。

楚之秋看着叽叽喳喳争论不休的师弟师妹们,更头疼了。

一直到五月十三,大小问题才一一解决。

就连喜服也都拿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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