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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玉尘:好想说脏话。

君墨白:好想打人。

二人忍了忍,对着天地一拜。

宁彩看着二人欣慰地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接着喊:二拜高堂。

两人都没高堂,君染泽早已仙去,因而也只是对着天地再一拜。

夫夫对拜。

四目相对,温柔如水,两人看着对方缓缓一拜。

宁彩激动地吐出最后二字:礼成。

说罢直接从身后掏出一个大铜锣,十分用力地敲了三下。

锣声于明月湖畔回荡,斐玉尘觉得这辈子都忘不了这几声锣响。

铜锣敲,宴席启。

三敲定音,斐玉尘直接将人牵回了布置好的新房。

再和师伯待一块,斐玉尘怕自己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动手打人。

屋里点了红蜡烛,还摆放了许多红色朱果。

桌上放着的酒壶酒杯都是新的,特意贴了红双喜纸条。

斐玉尘抬手倒了两杯酒水,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君墨白。

激动道:师尊,交杯酒。

[最新] 第一百章 (正文完结) 人间烟火百年一

窗外夕阳西下, 君墨白笑着接过酒杯。

酒喝过以后,斐玉尘又端起了面,两人互相喂了起来。

一碗面见底, 斐玉尘一把搂住君墨白的腰,单手提过酒壶含了口酒缓缓给君墨白渡了进去。

酒水从两人贴合的唇角滑落,一路滑到锁骨处,君墨白抬手推了推斐玉尘将人推离了几分。

风从窗户灌入,吹散了屋里热意。

斐玉尘转过头, 抬手将窗关上。

风被挡在外头,烛火倒映在斐玉尘眼中,熠熠生辉。

红色的喜服里外三层, 斐玉尘抬手勾了勾同色腰带,指尖轻绕将其一把挑开。

他笑着抓着外袍一角,轻声道:雪蚕丝的手感确实比天蚕丝好些,师尊里面这件就是天蚕丝的吧。说罢将外衫脱下, 环手将人拦腰抱起。

床帘落,天蚕丝里衫和雪蚕丝外衫短暂分离后又垒在了一起。

斐玉尘又道:师尊身上这件手感似乎比我那件要好。

斐玉尘盯着身下人,眼里满是疑惑, 仿佛真在思考为何君墨白身上这件比自己的要柔软许多。

明知他是故意的, 君墨白仍旧应他:一样的。

斐玉尘笑, 一样的?

君墨白点了点头。

斐玉尘又道:我比对比对。

说罢宽衣解带真就研究起自己身上和君墨白身上那件有何区别。

不过片刻功夫,斐玉尘将手里两件丢了出去, 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确实一样。

蜡烛得燃三天三夜,橘色的火光透过床帘,朦朦胧胧。

君墨白躺在床上盯着斐玉尘眼里满是宠溺。

斐玉尘贴了上去在他右眼上落下一吻,边吻边叫师尊。

蜻蜓点水般从眼皮一路落到了锁骨上,然后侧过头啃在了圆润的肩膀上。

师尊, 抱我。咬在肩上,还能张口命令人。

君墨白听话地环住他的腰。

师尊。他叫着亲上了君墨白的唇瓣。

先是细细吮吸,再慢慢舔啃,最后再敲开牙关如蜜蜂采蜜吸取美好。

一吻闭,两人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斐玉尘伸手拿过陶瓷盒,用手指刮下一块。

细腻绵软,带着冷香。

斐玉尘盯着身下人的双眼,冷香萦绕在指尖,和君墨白身上自带的香气交缠在一起。

他盯着他,生怕错过君墨白脸上的表情。见他皱眉便停下动作,贴身上去对着唇又是一顿啃。

待君墨白放松了身子,手里冷香脱落滞留,斐玉尘侧过头贴着君墨白的耳旁,黏黏糊糊地问道:师尊,可以?

眼尾薄红,如三月桃花带了露水。

君墨白轻嗯一声,改搂腰为环脖。

还是没准备好。

斐玉尘想,唇瓣一点点擦过下巴,从锁骨滑过,待君墨白放松后,将人翻过身,在背上又细碎地亲了亲。

等到君墨白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这才咬住君墨白的耳垂舔了舔,安抚他道:师尊,师尊,师尊。

声音一声轻过一声,仿佛是在和糖人说话,生怕大声了哈出的热气把糖人融化了。

君墨白的双手死死抓住床边,牙齿咬着下唇,眼尾通红一片硬是忍着不发出声。

斐玉尘贴在他背上,问他:要不算了?

你敢!

斐玉尘笑,带着小窃喜。

他将君墨白的手抓了过来,两手翻转让君墨白压着自己的手心。

君墨白仍旧有些紧绷。

斐玉尘道:师尊。

嗯。

斐玉尘又叫:师尊。

君墨白不应。

斐玉尘再叫:师尊。

两人十指相扣,除了必要动作外不曾松开一丝一豪。

一直到后半夜,君墨白的嗓子有些哑了,斐玉尘才将人松开。

清理干净以后,将被褥一换,揽着人睡到了天明。

第二日两人都赖着没起床,一直到了傍晚,君墨白挣开斐玉尘的怀抱,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被褥从肩头滑落,好一副美人初醒图。

还没等君墨白揉揉酸软的腰,人就被斐玉尘扯了回去。

别闹,腰酸。君墨白说。

君墨白应:那我给师尊揉揉。说罢真就揉了起来。

力道正好,舒服得让君墨白忍不住哼哼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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