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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主动走到桌旁,轻轻扯了其中一角,小尖牙恍然大悟:整齐了!我现在看出来了!

乔稚欢觉得挺新奇:强迫症还有这妙用。

三人一边往三层走,一边研究第二条线索,旋转木马玩具。

这玩具没什么特别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有,乔稚欢特意交给重度强迫症叶老师,连他都没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总觉得它有些眼熟。乔稚欢盯着它看了半天,但除了眼熟,也什么都想不起来,只得也暂时搁置。

上至三层,通往四层的楼梯竟然被锁住了,乔稚欢试着晃了晃铁栅栏,纹丝不动。

这什么意思?只有三层?

小尖牙来回张望一番,小声说,而且上三层之后,学员变得好少哦。也不知道现在还剩下多少人。

就你们了。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三人都吓了一跳。

众人望向声音来处,只见奸商趴在最近的窗户上,正托着腮,隔着窗户,笑眯眯地看向他们。

奸商你搞什么啊!小尖牙捂着心口,我就剩三滴血了!

奸商眉头挑动:哦?那你俩还剩多少?

乔稚欢和叶辞柯把腕表翻给他看,纯黑表面赫然映着火红的罗马数字:20。

无敌。奸商说,那你们这一局,就很明显了。

乔稚欢问:什么很明显了?

奸商招手让众人走进去。

门里没什么恐怖的东西,只靠墙放着一把黑铁王座,王座前是同等材质的脚踏,上面似乎刻着字。

乔稚欢却一眼看到了意想之外的人:魏灵诉!

魏灵诉一身巫医打扮,提着黑沉沉的药箱站在房间深处。

乔稚欢的眼神只亮了一瞬就黯淡下去,魏灵诉左手腕表已经熄灭,这代表他的20滴血已经没了,彻底淘汰了。

乔稚欢指指他的手腕:你怎么?

在他印象里,魏灵诉冷静得令人发指,应该是完全不怕这些故意吓人的玩意的,怎么会一滴血都不剩。

没什么。

魏灵诉别过脸,不愿谈论。

紧接着乔稚欢发现,奸商的腕表也熄灭了,他俩居然都淘汰了。

察觉到乔稚欢的目光,奸商懒懒笑着,看似自然地背过手,遮住腕表。

献祭一人,方可前进。

王座前,小尖牙嚷嚷起来,欢欢,你快来看看这上面的字,是不是我看错了?

你没看错。门口方向,有人接了一句。

小尖牙一回头,立即如临大敌:洁癖精!你来干什么。

阮思唤耸耸肩:捡漏啊。这房间非得留下一名学员,我来看看你们还需不需要队友。

非得淘汰一个么?乔稚欢问。

阮思唤点头:只需要一位学员坐上王座,身后就能打开通往四楼的入口你们也看到了,上四楼的楼梯间被锁住了,这里是唯一的路。

乔稚欢的目光掠过小尖牙,又落回叶辞柯脸上,有些不知所措。

选一个吧。或者,万一你谁也不想献祭,也可以像那两位一样。阮思唤倚着门框,饶有深意地看了眼魏灵诉,一起坐上去,一次淘汰俩。

屋子里半晌没人说话,还是小尖牙又惊又悔:你俩笨不笨啊!浪费机会!!

乔稚欢无语片刻:

算了。叶辞柯打断道,还是眼下的事要紧。早点解谜出去,就能早点获胜,早点回去练习主题曲。

他轻叹一声:献祭我吧,你和白染出去。

第十五章 内鬼

不行!乔稚欢坚决拒绝,那你的初C怎么办?

叶辞柯眉间闪过一丝疑惑,平静说:初C是谁还没有定数,不过,雷总导演一定不会让我C。你出去,说不定还能试一试。

不。乔稚欢坚决道,我找找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阮思唤背靠门框,悠悠地说:设计这个房间明显是为了要淘汰人的。如果是没组队一个人来的,就铁板钉钉地要被淘汰。比如我。

所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神仙,带带我。

他朝乔稚欢眨了眨眼。

乔稚欢没理他,反倒重新探索了一遍房间。

房间外有一株高大伸展的树,也不知长了多少年,青苔和藤蔓都爬满了其中一面墙,快和庄园主楼融为一体。

他打开窗户,朝上张望一番,感觉能顺着树冠爬上四楼,就是风险比较大。

你可能没问题。叶辞柯看明白他的意图,他走至窗前,把蔓延至窗台上的苔藓指给乔稚欢看,这么厚的苔藓,会很滑,一个平衡没掌握好,就是数层楼的高度,这不是开玩笑。

室内陷入僵局。

不是,你们就没想过,有人压根不愿意回去么?

小尖牙开口道,我情愿找一楼那位祖奶奶抽王八,都不愿意回去跳什么劳什子舞!

魏灵诉有些疑惑:祖奶奶?

呸。小尖牙急忙改口,曾孙女。

反正你们别讨论了,这王座就该小爷我坐!

说着,小尖牙长腿散开,以大爷姿势坐在王座上,还举着空气王冠,极其入戏地给自己加冕。

脚踏陷下,背后墙体隆隆向两侧拉开,露出一组外挂舷梯。

舷梯向上蜿蜒,看样子直通四楼。

乔稚欢还想说些什么,小尖牙抬头看他:别这样。其实我高兴着呢,我是真不想跳舞。亲人,你加油,争取早点回去。

乔稚欢无言,只得拍拍他的肩膀,越过他走入舷梯。

外挂舷梯是铁质的,近期下过雨,扶手摸起来的感觉冰凉又滑腻。登上四楼后,乔稚欢四处张望,想找地方擦擦手,一瓶便携免洗消毒洗手液忽然出现在眼前。

阮思唤递过洗手液,冲他一笑:就当你收留我入队的谢礼。海崖小神仙。

乔稚欢净手的动作顿住一瞬。

这是他才成名时的称号。

其实,真正的《狂仙》和初舞台时的即兴版本完全不一样,最初版里,狂仙跳得根本不是宫阙,而是海崖。

透彻的海水中,鸿衣羽裳的狂仙一跃坠海,所有的衣袂细藤生长般散开,粼粼的波光在他全身游荡,就这么一个镜头,让他一跃成为无数人的白月光。

阮思唤怎么会忽然提起这个称呼?

是故意的?还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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