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前夫失忆了 第37节(2 / 2)

加入书签

薛家的人已经派人回去将这里的情况告知了薛夫人,薛夫人又派来几个家丁帮着一起寻人,月牙山庄的人也几乎全部出去找寻了,直到天亮,薛家忽然派人过来,说薛小公子已经回家了……

“那桑末呢?”栀素问那薛家传话那人。

“桑末姑娘现在还在凌州医馆……”

“医馆?”栀素心里一慌,“她怎么在那里?她可是受伤了?”

“姑娘莫急,是桑末姑娘和我家小公子在山里捡到了一个婴儿,那婴儿情况不太好,所以他们带着那婴儿直接去凌州医馆看病了。情急之下,这才忘了找人回来给家里稍个话儿……”

“这俩孩子真是……”栀素气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忙去将情况禀告给沈清月了。

沈清月也为此时担心了一整晚,得知他们二人无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听到栀素说,桑末和薛崇羽捡到的那个婴儿情况不太好,便赶紧叫栀素拿了些银子,送去医馆那边:“若是钱不够,你再回来同我说。对了,你叫洛杨去衙门一趟,将捡到孩子的事情报给衙门,让衙门查一查是谁家丢了孩子……”

“是。”栀素拿着钱袋,叫上洛杨便赶紧下山了。

薛家。

薛崇羽却被薛夫人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你还知道自己有个家、有个娘吗?一天一夜不回来,也不知道找人给家里捎个信儿,我担心的一夜没睡,还以为你叫山里的狼给吃了……”

“娘你别生气,我不是不故意的,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薛崇羽企图通过撒娇蒙混过去,“再说了娘,我是去做好事了,你不夸我就罢了,咋还骂我呢?”

薛夫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你说你捡到个孩子,直接送去衙门就是了,你管那么多作甚?”

“那孩子眼看就快不行了,我若是再去衙门折腾一趟,万一不等送去医馆,孩子就没气了,岂不是害了一条小生命?”

“呸呸呸!什么害不害的……”薛夫人瞪了他一眼,“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大夫说这孩子太小了,医治起来很麻烦,需要很大一笔钱,我身上的钱不够,娘你给我再那点钱吧……”薛崇羽扯着她的袖子祈求道。

薛夫人扯回自己的袖子,问他:“要多少?”

“先给我一百两吧。”

薛夫人瞪大了眼睛:“多少?”

“一百两啊,”薛崇羽说,“一百两兴许也是不够的,大夫说这孩子至少要医治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好转……”

“一百两?”薛夫人捏起他的耳朵,“你当咱们家时金山银库啊?一百两说拿出来就拿出来?”

薛崇羽被她拎着耳朵直叫:“娘,咱家不是挺有钱的吗?一百两都拿不出来?”

“再有钱也不能叫你这般挥霍,听娘的话,赶紧将那孩子送衙门去,让衙门去管,咱家不管这事!”

薛崇羽鼓了鼓腮帮:“那你先给我点钱,让我把昨天晚上的医治费用先付了……”

薛夫人叫人拿了二十两给他:“这些也不少了,也算是咱们对那孩子仁至义尽了。”

薛崇羽只好拿着二十两银子,急匆匆又返回了凌州医馆。

他赶回去的时候,栀素已经在那里了,正守着孩子。桑末趴在一旁的桌子上睡觉,昨晚她照顾了孩子一夜,这会儿也着实累坏了。

薛崇羽拿出母亲给他的那二十两银子,要去柜台付昨晚的医治费用,栀素说她已经付过了。薛崇羽又提出要不要报官的时候,栀素道:“已经报了,但是大夫说孩子现在受不得一点折腾,所以还需继续留在医馆医治,衙门那边的人应该会很快过来吧……”

“那就好……”

没过多久,衙门的人就过来了。

洛杨是去青川县衙报的案,可让栀素意外的是,不仅青川县令大人亲自过来了,李君屹竟然也过来了。

李君屹在凌州的州府衙门做事,怎的也能惊动了他呢?

虽是惊讶,但栀素还是赶忙起身行礼,并叫醒了睡觉的桑末,方便李君屹和县令大人问话。

李君屹问薛崇羽和桑末:“昨天是你们捡到的孩子?在哪里捡到的?”

桑末说话还不太顺畅,薛崇羽便回答了起来:“是在月牙山东边的一座山头,在一处狼窝里发现的……”

“月牙山东边,倒是不远……”青川县多山,山体连绵起伏,而苏御的孩子被丢弃的那座山林,离月牙山确实不远。

“我看看那孩子……”李君屹说。

栀素便让开身子,那孩子还在床上昏睡。看孩子的大小,出生一个多月的样子,与苏御那个孩子的月龄也对得上。

李君屹先前特意问过苏御,孩子身上有什么特征,苏御说孩子的背上有颗痣。

李君屹小心翼翼地拨开孩子身上的衣服,在他稚嫩的背上上仔细检查了一遍。

可那孩子背上有几处伤口,方才薛崇羽说是在狼窝里发现的这个孩子,那这几处伤口,许是母狼衔着孩子的时候留下的。

除却伤口的位置,并未在孩子的背上发现什么痣。

李君屹又问及了这孩子的情况,说道:“这孩子且先留在医馆医治,需要多少费用,我来垫付,一定要保住这孩子的性命……”

李君屹回到州府衙门之后,便立即写信给苏御,告知他孩子的事情,让他派人过来看看那孩子是否是他丢失的儿子。

没过几天,衡阳王府便派了人过来,其中一个自称是孩子的奶娘,孩子自出生起就是她在喂养。

李君屹让人带她去医馆看孩子,她盯着那孩子看了半响,亦是去掀了孩子的衣服找那颗痣,而后犹犹豫豫的不敢妄下断言:“回李通判,这孩子病得憔悴,脸色枯黄,瘦脱了形,瞧着像,又瞧着不像,而且孩子胸膛前也没有痣,民妇一时也做不了判断……”

李君屹问她:“那要如何才能判断?”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