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2 / 2)
我没同意领证!而且婚内强|奸也是强|奸!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别拿我当娃......唔!
秦宴城不理,一边用吻堵住时舟的嘴,一边开始脱自己的衣裤,不消片刻两人就几乎是坦诚相见了。
曾经看过的黄文瞬间浮现在秦宴城的脑海中,让他着魔了似的,直接按图索骥的顺着文中描写的时舟的敏感位置一揉,想接下来就按照那被他想象过无数次甚至梦到过很多次的内容操作。
那既然是时舟写的内容,也的的确确是他特有的敏感位置,被揉搓的瞬间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浑身一阵绵软战栗,身体下意识的想要迎合秦宴城。
但理智又逼他清醒点,宝贵的第一次绝对绝对不能被随便给某人醉后发泄糟蹋。
在秦宴城已经开始在边缘擦蹭的危险时刻,时舟实在是挣脱不开还下意识迎合,只好用最后的理智艰难的挤出一句:你他妈......别想拿酒后乱性当借口,明天我不会原谅你的!
都是男人,谁不知道真的醉到失去理智了硬不起来?!
秦宴城的动作一滞。
不原谅三个字如同惊雷在耳边劈散他借着一点醉意裹挟的情愫。
时舟感觉秦宴城似乎真的停下了,睁眼去看他,见他眸色沉沉,那双带着醉意的纯黑色的眸子如盯着白兔的饿狼似的,不似平日里的清冷禁欲,反而满是生吞活剥似的神情,含着浓郁的情|欲,令时舟忍不住有些害怕,却外强中干继续道:滚!秦宴城,你再喝酒我就打爆你的狗头!你喝的胃疼我也再不管你了!你......你敢现在上我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片刻后,秦宴城昏昏沉沉的理智想到惹恼时舟的后果,这极可能是让两人不明朗的关系彻底崩塌。
看着时舟满脸通红眸中含着水光的样子,但愤怒和努力掩饰的恐惧也是真的,秦宴城喉结滚动,片刻后深吸一口气,最终竟硬生生刹住了车。
他从时舟身上下来,转身去浴室自己解决了。
时舟见他真的走了,狂跳的心脏才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他刚刚的确是害怕了,他就算喜欢吃美人豆腐但也绝不喜欢不清不楚的被强迫,尤其是秦宴城刚刚的疯狂和难以反抗的力气太让人害怕了。
秦宴城解决完洗完澡回来,以往在床上香香软软已经睡着了的人已经抱着枕头跑了。
这是这些天两人第一次分房睡。
秦宴城想去他房间找他,但又担心这也更吓到他或者惹恼他,最终只得作罢。
时舟躺在床上,惊魂未定的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心说秦宴城今天怎么了,是因为喝酒了吗?
太可怕了,差一点点就菊花不保了,这到时候找谁哭去,哪怕警察叔叔都只能说一句这对小情侣真是黏糊,秀恩爱都秀来警局了。
旁边没人搂着实在是不习惯,时舟辗转反侧许久也没有要睡着的意思。
忍不住又想起那两个失踪了的抱枕,只想狠狠给秦宴城一脚。他不信秦宴城扔了,这东西这么大这么显眼根本就不容易在节目组当时那个房子里轻易扔进垃圾桶,到底藏哪里去了?
先前也不是没试图咔嚓咔嚓的刨那堆行李,但因为当晚被宋端年的突然到访给惊讶的忘记这事,第二天又摔着屁股,等他想翻找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全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在床上来回打滚半天,时舟才终于睡着了。结果旁边没人搂着,时舟果然半宿的时候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好在他已经摔习惯了,迷迷瞪瞪卷着被子又爬回床上,尾椎骨没好全,被颠了一下还有点疼,他胡搅蛮缠的喃喃道:秦宴城你个傻逼!
第二天早上时舟破天荒的没有收到秦宴城的微信留言,以往他到公司之后都会看着行程安排告诉时舟他下午几点回家,而且两人也不见外的一起处理工作了,今天连工作都没有收到。
这个昨晚差点就玷污了无辜小处男、应该被抓去化学阉|割的混蛋今天居然反而一声不吭了。
他难道这是想冷战?
时舟越想越生气,恶狠狠想着:耍流氓的是他,我的第一个深吻到底还是被他抢了,他还敢拔吊......不,拔嘴无情?
不交流也好!有种一直别和我说话,被堆积如山的工作给累死吧!
当然,不仅仅是生气,而且还尴尬。
一想到昨晚的事情他简直脚趾抓地,想想整件事,好像是自己先冲上去吃人家豆腐的,结果一不小心撞在枪口上了才险些走了火。
没有什么比自作自受更让人不好意思了,幸亏昨晚秦宴城拉闸迅速,否则这阵被吃干抹净了都没地方哭去。
时舟自己想想都脸红了,在床上翻滚了片刻后打开花市在逃飞艇的账号,见那个语气永远画风不对的Q姑娘又雷打不动的打赏了五万,是昨晚深更半夜的时候。
这简直成了这人的习惯了,写文就打赏。
【哇塞!土豪姐姐哎!】
【感觉是高冷御姐,光打赏都不说话的,我看书房那篇,Q姐居然就发了一个字好】
【打赏的钱比说出来的字数还多】
【嘿嘿嘿,该不会是狂热粉,打赏是为了面基一下飞艇太太吧?那我也要看!】
【暴躁萝莉和高冷御姐的爱情故事?我喜欢】
时舟莫名其妙,心想虽然不知道Q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就成了暴躁萝莉了呢?
面基是不可能的,不然能把所有人都给惊呆了,正主撸起袖子写意淫自己的小黄文,这可还了得?
绝对社会性死亡,万一那些小黄人以为我这是日记就完蛋了,而且就算是跟秦宴城也交代不过去啊。
时舟那边正愉快的和粉丝互动,而启兴娱乐这边已经戚风惨雨了。
此时是彻底树倒猢狲散,当年鼎盛时郑启直接豪气把租来的办公楼买了下来,而此时这栋楼已经因为申请破产保护却缓冲失败,现在清算时要作为公司资产被银行强行拍卖了,一周之内责令必须搬出。
但即使这样也远远不够,郑启的全部身家和启兴这些资产都难以补齐巨大的债务,失去了安身立命的聚宝盆,郑启后半辈子都得活在高额的债务之中了。
整栋楼寂静的如同坟墓,他已经过了狂喊大叫动手打人的阶段,只是自己坐在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一根一根的抽烟,宋端年站在门口,嘴角是前天被郑启打的青紫的伤痕。
身上还有更多痕迹,他要脸面,衣服严严实实的挡住那些印记,脸上也戴着口罩。
这一切可能真的应该结束了。
他其实不忍心在这个时候、郑启最失意颓唐的时候提出结束。
在几个月之前,一切都没发生的时候,他还在甜蜜的想着婚礼要怎么布置,几号去领证最好。
但这段时间的热暴力和不堪的言语辱骂或许的确是该有个尽头了,宋端年想起时舟的那些话、那聊天记录,又想起秦先生对时舟不经意流露出的爱护羡煞旁人,那天的所见所闻仿佛醍醐灌顶一般。
人的性格各有不同,这些天里,他一直以脾气差和花心给郑启找借口,去说服自己:郑启还是他心中最完美的人,如果不是了,那一定是因为他做的不够好,只要他好好表现,一切都能回去。
但是实际上,即使是永远让人仰望、翻手云覆手雨的秦先生,也能一改冷漠和薄情,对时舟的爱护和温柔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不必做给谁看,就足够让宋端年羡慕。
不需要时舟去做的足够完美,秦先生真正发自心底的爱就可以包容他的任性和坏脾气。
宋端年低下头,他已经数不清郑启第几次打他了,以前家暴后他还会跪在地上自己抽自己耳光来各种忏悔,现在已经连演都不想演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