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2 / 2)
沈鹤白的脑子便不受控制地回到暑假时候,仿佛又置身在那一片火海之中。
铺的整齐的床单被褥很快就变得乱糟糟的,酒精作用下的许诺言十分大胆,不戴任何措施就进。沈鹤白仰着脖子呜`咽一声,又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
许诺言却仿佛被鼓励了似的,更加激动起来。
赶在他涌出来之前,沈鹤白找回了一些理智,抓着他的手指急忙说:别脏了
客房的被褥是新铺上的,万一有了痕迹,根本没法掩饰。
许诺言懊恼地叹了一声,起身揽着他的腰把人带到浴室里,就着这样的姿态,一路走的颤颤巍巍,甚是煎熬。
事后双双沐浴在池子里,沈鹤白累的没力气,眼睛半睁半闭,似乎马上就要睡着。
许诺言越看他越觉得欢喜,亲着他的脸颊帮人清理干净,又不舍得就这么走了,决定干脆同床共枕。
第二天被空调的冷风给吹醒,许诺言无奈钻进被子里想要抢回一点温暖。
却听到外面他妈妈敲着隔壁房门喊他的名字:许诺言,你们是几点走啊?我帮你安排车子。
沈鹤白一个激灵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紧张地小声问他:你昨晚没回去?
没啊。
沈鹤白头疼不已,更头疼的是食髓知味的狗崽子根本不顾许妈妈的呼喊,在清晨朝气蓬勃的时候就要闹他。
沈鹤白不敢大声阻止,四肢又绵软无力的,轻易被得逞了。他吸着气面红耳赤地推拒:出去
冻了我一晚上,这是回报。男孩不管不顾地把嘴唇覆了上去,动作轻柔又缓慢。
可始终掩盖不了他恶作剧的本质。
许妈妈没等到许诺言的回应,就当他是在睡懒觉,转身无奈地下楼去招呼厨房准备早餐。
客房里的许诺言支着耳朵听到她下楼的脚步声,总算能不客气地动作起来。
沈鹤白捂着嘴巴满脸赤红,因过度紧张而收缩发紧的地方箍的许诺言越发受不住,一个激动全数涌出,淋漓在内。
沈鹤白气的发抖。
许诺言!他咬牙切齿地把人踢开,下床去浴室清洗。
许诺言赶紧追上去黏糊,小白,等我一起
你给我滚蛋!
早餐吃的十分煎熬,隐秘的酸涩无法启齿,沈鹤白硬是在许爸许妈面前佯装成无事模样,结束了这一趟探访。
返校的时候许大哥没有再来送行,好像是公司里有急事,一大早就匆匆走了。
许爸爸让司机把他们送回学校,一路上许诺言都伏低做小的,可劲哄他。
又是递水又是擦汗的,仿佛车里坐了个祖宗似的。
前排司机忍不住频频回头,想着自家小少爷可从没在谁面前这样过。
大概真的是喜欢的紧了。
返校后沈鹤白连着冷许诺言他好几天,不让亲不让抱,晚上睡觉也不跟他一个被窝了。
把许诺言急的嘴角都冒泡,再三的保证以后不乱来,甚至保证书都写了,才把人哄好一点。
沈鹤白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训他:到底谁是一家之主?
你!许诺言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他面前,后背挺得直直的,跟幼儿园挨训的小朋友似的,还把手背到身后,乖的不得了。
沈鹤白又问:以后还听不听话?
听话。答得非常干脆。
沈鹤白稍稍舒心,这才问他: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许诺言就眨巴着眼睛看他,小心翼翼问:没、没带套?
沈鹤白脸红了一下,咬牙吼他:这是其中之一,以后屋里有人,不准闹我,听到没!
见人牙舞爪地伪装成小恶犬模样凶自己,许诺言不以为惧,心里反而越发柔软。
哑着嗓子问:那要是,忍不了怎么办啊?
晚上没让你闹吗?沈鹤白挑眉看他。
眼尾的风情勾的饥饿小狼崽再次蠢蠢欲动,想着那晚的美好,背也不直了,人也不乖了,舔着嘴唇就要扑沙发上吃肉。
沈鹤白察觉到他的意图,气的要拿手中钢尺打他。那是他画画时候用来帮忙画辅助线的工具,十分结实,拍在人身上,一准留印。
许诺言的贼心立马就蔫了一半,委委屈屈地说:我比你小啊,自制力不好,你得引导我。
这是要拿年龄来当武器了?
沈鹤白真是被他的不要脸给惊呆了,不可思议地说道:我才大你五个月啊!
那也是大啊,你看我都叫你老公了。
哎,算了,跟他讲理,向来没用。
沈鹤白只得胡乱把这一章翻了过去,半推半就着又开始了校园情侣的甜蜜同居生活。
转眼十一假期,沈鹤白计划回家看望爸妈。
许诺言毫无意外地又要跟着,还逼迫沈鹤白跟他爸妈正式介绍起他们的情侣关系,说上次的不算,这次才算真正定下。
考虑到对方家长都已经默认了他们的关系,自己这边也得有所回应,沈鹤白就同意了。
临回去之前,他决定先跟许诺言好好谈一谈。
这次回的是我家,你知道吧?
昂,怎么了啊?许诺言不明白有什么区别。
沈鹤白觉得这事有点不好太说,就暗示他:你发现我性取向的那晚我说什么了还记得吗?
许诺言托着下巴思索一番。
那晚看到沈妈妈发来的短信,然后沈鹤白就承认了性取向,还说初中时候就等等!
沈鹤白好像说,他的初恋就是他邻居哥哥?
嘶!
顿时眼神就变得诡异起来,看他仿佛跟看负心汉似的。
你该不是还没忘记你那个邻居哥哥吧?
怎么可能!沈鹤白赶紧解释:早就不在乎啦,不过
不过什么啊?你别跟我大喘息,我受不了这个!许诺言捂着胸口开始吃醋。
沈鹤白挠着下巴说:这次回去,其实也是要参加他的婚礼
哦豁!许诺言的醋意立马平息了,松口气说:那没事了,不就参加个婚礼嘛。
这是好事啊!管他以前有什么想法,连初恋对象的婚礼都参加了,肯定是死心死的透透的了!
他想让我给他当伴郎。沈鹤白又接了一句。
许诺言立即皱起脸不乐意起来,郁闷道:就不能,就不能只上个份子钱嘛!
可恶,当什么伴郎啊,平白又增加了一出和初恋的美好回忆。
作者有话要说:邻居哥哥:我是真直男,跟你不一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