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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沈家房子除了主卧都不带洗浴,睡前二人排队洗澡,碍于沈鹤白先前再三叮嘱,许诺言也不敢乱来,乖乖地坐在客厅等他。

等到了睡觉的点,见沈家父母的卧室熄了灯,他就偷偷摸摸又窜进沈鹤白的房里,熟门熟路地想要偷袭。

沈鹤白硬撑着没有沉沦,被胡乱亲了一通,强硬地把人推开警告他说:我家没有隔音,你别闹。

他不乐意弄脏床褥,家里的洗手间一旦用水就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大半夜俩人跑去洗澡肯定会被发现,就不肯让许诺言弄到最后。

没想到这狗东西居然早有准备,摸索着拿出两只小雨伞,一个自己戴上,另一个把他的给套住,还顺手弹了弹,得意地说:这下就不会有漏网之鱼了。

沈鹤白真是败给他,懊恼地趴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半夜把人踹回客房,第二天一觉睡到自然醒。

沈爸沈妈敲着他的门把人喊起来吃早餐,完全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见许诺言脖子上贴了个创可贴,还关心地问:怎么了这是?

沈鹤白喝豆浆的动作一僵,斜眼瞪他。

许诺言就可怜巴巴地说:过敏,挠破皮了

那得抹药啊,阿姨去给你拿!

不用不用,抹过了,我带着的。许诺言不好意思地挠头。

沈妈妈的眼神就十分怀疑,看了沈鹤白一眼,也没再问下去。

饭后沈鹤白本来准备宅在家里画画,被他爸妈催着说:小许难得来一次咱们F市,带他去附近的景点溜达一下呗!

F城附近确实有一处著名的山脉,山上还有座寺庙,常年游客络绎不绝。

沈鹤白自己当然是看腻了,不过想着许诺言第一次来可能还真没见识过,便带人一起去游山。

到了山脚,许诺言说要不要买点登山设备什么的,被男朋友瞅了一眼,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看我像是会陪你一起爬山的样子吗?

许诺言大惊:你该不是要我自己一个人上山吧?

傻啊你,坐缆车啊。沈鹤白踱着步子,气定神闲地往前走去。

许诺言摇头笑了起来,这么懒的家伙,他还真是拿对方没办法。

一趟下来没花费多大力气,饶是如此沈鹤白都有点没精神,光是走路和拍照都觉得够累。

到后面许诺言要蹲下背他,说实话,沈鹤白是非常心动的,可放眼左右还没任何一个男生被人背着下山的,只能惋惜地靠在他身上说:算啦,我再坚持一下。

那架势活像是刚去西天取了个经一样,惹人直心软怜惜。

到下午回家,沈妈妈见儿子蔫的不成样,就感叹:小时候也没这么弱啊,怎么越长越像小猪了呢。

小猪沈鹤白不想反驳,只想躺着等伺候。

许诺言就鞍前马后端水倒茶,忙的不亦乐乎。

把沈妈愁的,回屋就跟沈爸抱怨:咱儿子这么欺负小许,回头把人气走了怎么办呢?

沈爸淡定地翻着书本,头也不回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沈妈妈朝他直翻白眼:合着被欺负的那个还快乐了?那你也给我起来,打扫卫生去。

沈爸爸翻书动作一顿,郁闷地直叹气。

无辜躺枪,最为凄惨!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又卿 20瓶;爱吃苹果的蓝莓酱 5瓶;是哪吒耶 3瓶;柚子味的茶、咸鱼且行 2瓶;糖糖 1瓶;通通抱住!~

第44章 蹭婚

沈鹤白的初恋小哥哥叫做木星辰, 两家是世交,住的也近。

一开始许诺言还担心会不会总在小区偶遇,后来跟沈妈妈聊天的时候才知道, 人家准新郎官早在新城区那边买了新房, 这两天忙着操办结婚事宜, 忙的脚不沾地,根本没空回老宅这边。

到结婚前一天才抽空来拜访, 顺便跟沈鹤白交代第二天的伴郎接亲事宜。

俩人这些年各自忙着自己的学业事业,已经好久没见,再次相见竟恍如陌生人似的。

木星辰已无法将面前的男生和记忆里缠着他学画画的小男孩联系起来,眼神晃动着叹了一句:小白, 你竟然长这么高了。语气里多是怀念,无半点别的情绪。

沈鹤白便笑了一下,亲切喊他:辰哥。

看着眼前这个依旧儒雅斯文的成熟男人, 他心中最后的那一点别样情绪跟着全数散去,仅留下对这位兄长的尊敬。

木星辰弯着月牙似的笑眼点了点头, 把伴郎服送给他:多亏我妈提前问过沈阿姨你的尺码,不然依我记忆里你的模样, 肯定是要买小了的。

沈鹤白也跟着说:是好久没见了,恭喜辰哥,新婚快乐!

木星辰客气地说了声谢谢, 忍了又忍,实在无法忽略沈鹤白旁边的那道异样视线,便把脑袋转过去, 对上许诺言的目光,温声问:你好,你是小白的朋友吗?

咳!我是许诺言假模假样地挺直身子想要自我介绍。

沈鹤白一看他那作怪的姿态就知道这人估计要语出惊人, 赶在他开口前抢先答道:同学!我同学,许诺言,放假过来玩的。

许诺言抿嘴拿带着怨念的眼神看他,沈鹤白假装在看伴郎服,没搭理。

木星辰倒觉得挺稀奇:很少见你带同学回家玩呢,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

他语气真诚又和善,实在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许诺言别扭地瞅了好一会,才不得不承认这个哥哥对沈鹤白确实没有半点想法,他的吃醋行为在对方面前就宛如小学鸡的挑衅一般,一点都上不得台面。

便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敌意,跟着灿烂一笑,肯定并强调道:没错,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哦!顺势还把胳膊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木星辰一脸欣慰,看他们的眼神仿佛老父亲看儿子一般。

真好啊,小白也学会交朋友了。

一听就能窥见当年的沈鹤白是多么自闭的一个人。

对此沈鹤白只能尬笑:是呢,呵呵

木星辰时间安排的紧迫,这边交代完了伴郎事宜就匆匆离开了。

他一走许诺言就揭掉了自己的虚伪面具,抱着胳膊问沈鹤白:你刚刚干嘛不让我说我们的关系啊?

他是很想在这位情敌面前说明自己的身份的,但沈鹤白好像不乐意。

你别闹啦,人家准新郎这几天很忙的,没空在别的事上分心。沈鹤白在身上比划着纯黑色的西装伴郎服,显然对当伴郎这种事觉得非常新鲜。

许诺言明知自己不该吃醋的,但就是该死的在意。

他有点懊恼于自己的小心眼,咬着嘴唇说:哎,跟这个哥哥相比,我果然是一点都不稳重成熟。

沈鹤白终于放下了伴郎服,用稀奇的眼神看他:你是认真的在说这句话吗?

怎么总觉得是个圈套呢。

果不其然,下一秒对方就忧郁托腮,做作且矫情地问他:所以,我还是你最喜欢的模样吗?

越来越怀疑许诺言到底是个不是个深柜小0,肉麻起来真是无人能及。

沈鹤白忍着嘴角抽搐的欲`望强笑回答:是,你是!

他怕自己不回应,今晚这人就能闹得他下不来床。

许诺言果然十分满意,放下了这茬开始帮人看伴郎服。

不得不说这套西服十分衬沈鹤白的身材,穿上之后立马英挺俊逸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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