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1 / 2)
谢谢你,你好温柔。姜霁北勉强扯出个微笑,觉得这句话之前在哪里听到过。
但猪肚鸡如此大张旗鼓,很难说只是为了找他。
上场电影怎么样?还是得循序渐进,姜霁北率先问起了关于电影的问题。
这个话题能聊的太多了,猪肚鸡听,整张脸都拉了下来,摆出副要好好批判番的架势。
他们把我扔进了个湘西赶尸片里,我还是负责赶尸的。猪肚鸡脸色很臭,你敢相信,我拿着个铃铛,在前面晃悠晃悠地摇着带路,队友还不争气,我赶的尸越来越多哎哟那尸臭味,太逼真了,上头。
姜霁北笑了:你的参影辅助员怎么样?
他比其他的辅助员弱智太多了。提到这个,猪肚鸡更来气了,我的天,傻白甜个,还要我保护。听说辅助员有的是真人操控有的是ai生成,系统定是派了个负责拖后腿的傻子来搞我,我想和其他队友换辅助员,结果挨了系统警告
猪肚鸡整个脸皱了起来,对着天空顿比画:天上突然出现红色色块,还写满了警告两个字,吓得同场的人之后都不理我了。
姜霁北哧的声笑了:问题不大,我也被警告了。
也是因为辅助员?猪肚鸡说完了自己的事儿,转头问起姜霁北,你的上场电影是?
广西特色自然生物片。姜霁北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始编,辅助员很好,过程很顺利,结局很完美。
猪肚鸡很配合地摆出副羡慕的表情,但完全没有花心思去控制她那翻上了天的白眼:很顺利?你的辅助员怎么样?
我的辅助员是k,姜霁北勾了勾嘴角,就是顾池。
哦嚯。猪肚鸡晃了晃酒瓶子,扶上河岸边的栏杆,对着瓶嘴吹了口,他还真是工作人员?我就说他这人不简单吧。
确实。姜霁北也靠近了栏杆。
电影的话题说完了,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中。
猪肚鸡突然把提着酒瓶的手伸到姜霁北的面前:喝?
不了。姜霁北拒绝。
你有事情要问我。猪肚鸡收回手,我们也算是伙的,有话能不能直接说?
我有件事要跟你确定。听到猪肚鸡自行起了头,姜霁北敛起嘴角,换了非常正式的语气,认真地问道,特别行动处给你派发的具体任务到底是什么?
这都不知道?猪肚鸡脸色凝,就这你还说来帮我?
啪的声,她扬手,就着栏杆敲碎了酒瓶,酒水瞬间洒了地。
猪肚鸡提着半截碎酒瓶,几步绕到姜霁北身后,手把姜霁北往栏杆处推,手把酒瓶尖锐的头对准他的太阳穴:你诈我?
你听我把话说完。姜霁北被抵在栏杆上,瞥了眼近在咫尺的碎酒瓶。
碎酒瓶悬在他的太阳穴前,稳稳地动不动。
我跟你说过,我是因为别的事情上的岛。于私我是来找我的恋人,于公我是来找我爸。姜霁北镇定地说,辅助你只是我的任务之。
碎酒瓶依然不动。
骗你没好处。姜霁北继续说,我爸,国立电影大学校长,国家电影局局长,你知道吧,年前失踪了,我怀疑他被掳到这个岛上了。现在他是死是活不知道,我得潜入核心层才行。
猪肚鸡的语气这才变好了些:姜恒之教授?这事我听上面的说过。
所以辅助你只是顺便的事情,并不是我主要的任务。姜霁北顺水推舟,又开始忽悠,我只知道我是来帮你找人的,但我来得仓促,也知半解,具体得等我跟你碰头了才知道。
姜霁北感觉到碎酒瓶微微离开了他的脑袋几厘米。
他抓住这个机会,继续忽悠:任务到交接的时候才能说明,这种事你见得还不够多吗?
从身后传来的力道消失了。
见得多了,我早就觉得行动处草台了。猪肚鸡嘟嘟囔囔的声音响起,我要找螺蛳粉。
姜霁北:
姜霁北转过身,用犹疑的眼神看着猪肚鸡。
他觉得自己的耳朵没有问题,但是还是想确认遍:什么?
猪肚鸡声音大了些:螺蛳粉。
姜霁北隐隐约约感觉到这应该是个代号,但又觉得不应如此。
看到他的眼神,猪肚鸡很不爽,声音更大了:我要找代号叫螺蛳粉的人。
姜霁北忍不住了:你们行动处的人起代号的时候是都饿了吗?
你可住嘴吧,我就喜欢叫自己猪肚鸡。气氛松弛下来,猪肚鸡倚着栏杆吹晚风,整个人显得惬意了些。
她看看自己手上的半截瓶子,又看看地上的酒渍,哀伤地叹口气,演起来了:之后的事,得借着酒说才有味道。
姜霁北:
等出了岛,我可以赔你最好的酒。他很不负责任地做出承诺。
猪肚鸡配合地在风中扬了把自己的短发,整个人悲悲戚戚:般说完这种话我们就死了。
姜霁北说:我可以赔你最差的酒。
猪肚鸡:
猪肚鸡哽了下后,摆出了副严肃的表情:走,去亭子里说。
他们很快走到亭子里。
猪肚鸡屁股坐在亭子里的凉椅上,看着姜霁北也坐好,便娓娓道来。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大概是十几年前,为了掌握feb的动态,行动处的前把手安排了批秘密研究员,隐姓埋名潜伏到地下黑市和贫民窟,为政府传递消息。
没想到,后来政府跟feb发生了獬豸战争,政府自顾不暇,这批研究员的任务就被暂时搁置了。
姜霁北应声:嗯。
獬豸战争确实分散了政府的不少精力。
前几年,行动处的新把手上任,交接前任留下来的资料时,发现了这批秘密研究员。可惜的是,这些研究员要么已经牺牲,要么已经伤残,于是行动处不得不重启批新的秘密研究员。
其中有个研究员的身份非常神秘,他直潜伏在feb内部,被纳入特别行动处后,短短几年,他就坐到了行动处高层的位置。为了保护他,不让他的身份泄露,每次都由不同的暗线与他对接。除了我们头儿,几乎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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