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住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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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窃笑呢,突然察觉一道充满杀气的眼神射来,傅思滢思绪一顿,懵懵顺着杀气看向漠苍岚。

嗯?为什么用这种愠怒的目光看她?

她当众戳破影慧老道尿裤子的行为,不对吗?

眼瞧傅思滢看过来仍是一副茫然的蠢样,漠苍岚微微紧目,隐晦地翻给她一个白眼。

又蠢,又不让省心,还惹人生气。

盯着一个老头的裤腰看老头尿裤子,看把她给能耐的。

而没有找到钱袋子的影慧老道,后知后觉傅思滢是在骗他,恼火地瞪傅思滢一眼。

傅思滢冲影慧老道勾唇笑笑,还好心地抬抬下巴,示意他还是扭回头去关心关心皇上的情绪吧。

影慧老道一顿,赶忙转身捂住腰下腿间。可惜,已经晚了。

皇上大怒:“什么东西!钦天监,这就是你结识的隐士道人?”

钦天监位于之后,不清楚影慧老道尿裤子了,只以为是影慧老道没有答上过仙真人的论道,所以引得皇上怒气。

还欲弥补,一边急急上前一边说:“皇上见谅,影慧老道常年孤身一人隐居在终南山的丛林山野间,久不与人言语,此时又是面圣,自然……”

说着,一扭头,看向影慧老道。

……

话语戛然而止。

此时,影慧老道身上越来越大的水迹,已经不是两只手能够遮掩住的。

只一眼,意识到影慧老道尿裤子了,钦天监强行咽话,差点没能把自己给呛死。

“自、自然……”

皇上冷笑:“你不要告诉朕,他已经是个傻子了。”

钦天监吞咽一下,试探性地说:“是、是……他已经是个傻子了。”

“啪”!皇上抬手就把惊堂木朝钦天监的脑门上掷去。

钦天监避之不及,也不敢躲,硬生生接下皇上这一砸,捂住脑门重重跪地。

“微臣该死!”

“满嘴胡言,鬼话连篇!你在朕的面前都敢如此放肆,朕不敢想你在背地还会做多少见不得光的恶事!”

“微臣该死!”

“你是该死!”

一听皇上大怒,钦天监又赶忙喊冤:“皇上,臣也是被这个假道士给骗了!微臣不敢欺瞒圣上,就是给微臣十个熊心豹子胆,微臣也万万不敢呐!”

皇上不与钦天监多言,直接命人将这个影慧老道给抓起来。

早已经吓破胆子的影慧老道被士兵提溜起来时,露出地上一滩水迹,真叫满场众人面露嫌弃。还一边嚎哭一边喊:“皇上饶命!”

这种货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仅是滥竽充数的,还绝对就是钦天监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江湖骗子!

要真是能骗取钦天监的信任,这影慧老道绝不可能是这种心态和意志。

“说,那块天机板是怎么回事?”

影慧老道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急忙解释:“那的确是天机板,草民也是有幸得到!”

闻言,傅思滢当即双目紧起,咬牙抿起唇瓣,目光犀利。

真是不见棺材不死心,都这会儿了还不说实话。

她心知,若是影慧老道打死也不说实话,而在场又无人能查出天机板的奥秘,那还真不能拿这老头和钦天监如何。

这是影慧老道和钦天监唯一的逃罪机会,他们自然要死守秘密。

就在这时,天机板被抬入庭院。见之,过仙真人立即向皇上请示,欲上前细观。

傅思滢也与众人一同围上去。

走动时,她悄摸摸靠近漠苍岚:“王爷您可有破解天机板的秘密?”

漠苍岚现在不愿意搭理她:“本王不知。”

听他语气冲冲,傅思滢眉心一皱,好生纳闷。不知道怎么还如此理直气壮?

瞧漠苍岚不给她好脸色,傅思滢视线扫了扫,脚步一错,就往白倾羽的方向走过去。

漠苍岚目不斜视的,还以为傅思滢仍跟在他身后呢,没再听到傅思滢说话,以为她是终于聪明一回知道反思过错了,于是轻哼一声,更加没回头。

他打算冷落冷落她,让她知道悔改。

于是,等众人都在天机板的周围站定,皇上命钦天监再为过仙真人推演一番时,漠苍岚目光一定,就看到隔着天机板的对面,傅思滢正和白倾羽站在一起,两个人还脑袋凑在一起,在说悄!悄!话!

忽地一下,站在漠苍岚身旁的皇上和连王齐齐向旁避让三尺远。就连隔着人的太后都感觉到周身骤然变冷。

皇上惊疑看向漠苍岚,语露担忧:“你怎么了?”

漠苍岚敛目回神,定定身上功力,回以皇上一个安心的眼神:“无事。”

见他面色如常,的确不像是伪装,皇上这才犹犹豫豫地安心。

唯有连王目露畏怯地继续往远处躲了一点。这好端端的就被慕王一下子冻得鸡皮疙瘩乍起,他难免会以为是慕王嫌弃他走得太近,所以发出的警告!

好家伙,这也太凶残了。都是自家兄弟,不过是走得近了些,就要把他给冻死?!

同时,心下对于慕王的功力高深更有一个清楚的认知。

连王撅嘴,怕了怕了,溜了溜了。

傅思滢低声询问白倾羽:“你今日怎么也被招来?是皇上招你来的?”

白倾羽略一沉默,语气郑重地说:“在下是求慕王允准才得以来此的。”

闻言,傅思滢稍有诧异:“你求慕王?”

白倾羽颔首。

傅思滢抬眼,目光探究地向对面的漠苍岚看去一眼,见漠苍岚正和皇上交谈,她心情复杂地问:“你求他做什么?你既然能得皇上看重,还有什么事情能求到他的头上?”

虽然听她言语中对慕王的嫌弃表露无疑,可白倾羽并没有感到轻快欣喜,反而如同有一块巨石从天而降压在心头,令他心思沉重。

他简短道:“在下不过是一介草民,该求慕王的事情自然有很多。”

傅思滢只当他说的是谦辞,轻轻摇头,不予多评。

“你今日前来,是……”话语稍顿,她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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