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游玩(1 / 2)
傅思滢有些尴尬地问:“是不是你当初对我说的,開封城有许多商户和周围别国有往来生意,消息很灵通?”
孙丹点头:“对,是属下说的,怎么了?”
立刻,傅思滢汗颜,扭头速速走掉。
原来她是听孙丹说的。既然是孙丹说的,漠苍岚还能不知道她去開封城有何目的吗?
想到她方才还在漠苍岚的面前装神秘,傅思滢就面红耳赤、害臊得要命。有种打肿脸充胖子被人拆穿的尴尬。
她还是去赏菊吧。
……
秋日的清晨难免带着阴凉,阳光尚未完全泼洒,天上的云朵也很少,更显出秋高气爽。
傅思滢与洛浅苏相汇,在家人担心的送别中启程。
按理说如果要出远门,应该是由家中母亲带着儿女出行,哪有未出阁的姑娘独自出门游玩的。
可傅思滢与洛浅苏二人不愿令各自母亲跟随,而且開封城距离皇城也实在是不算遥远,再加上尤其是有慕王府的护卫保护,因此这趟远行能令长辈放心许多。
更别说,还有袁悉小居士呢。
袁悉在旁边骑着马,随着慢悠悠的马车,倒是悠哉悠哉。
“师兄,”傅思滢拿出昨晚漠苍岚给她的膏药看了看,“慕王给了我几贴凝神膏药,但没有说效用和用法,你知道这膏药是做什么的吗?”
透过车厢的小窗,袁悉一看,惊喜地道:“没想到慕王爷还挺贴心,给你准备了凝神膏药。这膏药是专用来应对你喝过洗髓伐毛汤药之后的不适之症的。”
“防止我秃头的?”
袁悉无语:“你怎么光想着会秃头?”
傅思滢更无语:“要不然呢?”
“除了脱发,你还会骨头发痒、肌酸无力,这些都会影响到你的神智,令你神智不清、头痛、难以安眠。”
万万没想到喝三天洗髓伐毛药而已,会有这么大的折磨,傅思滢听得目瞪口呆。
“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嗯?”袁悉还很委屈,“我没有说么?”
“没有!”
“哦哦,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尤其是你现在有了凝神膏药嘛,万一出现那些头昏头疼的不适之症,贴上凝神膏药,就会得到极大的缓解!”
见袁悉说的斩钉截铁的,另外再想到这是漠苍岚亲自送来的东西,傅思滢撇嘴:“师兄,我再最后信你一次。”
袁悉嘿嘿笑。
傅思滢问:“那这膏药是贴在什么地方的?”
袁悉不假思索地回道:“神庭穴。”
“神庭穴在哪儿?”
“哦,在这儿。”
袁悉执拿马鞭的手抬起,朝自己的额头上指:“在这儿!”
傅思滢抬眼一看,顿时惊呆:“在脑门上?”
只见袁悉所指的神庭穴,正是在额头发际线的正中央!
这是在说笑吗?这么大一片膏药,贴在脑门上?真的不会像是僵尸被道士贴符?
见傅思滢很惊讶,袁悉反倒不解了:“神庭穴在额首中央,有什么不对吗?不找这种头首穴位,又如何缓解头昏头痛?”
说得很有道理,傅思滢被堵得无话可说。她只能忿忿瞪袁悉几眼,然后恨恨撂下车帘,不理会这个说一半留一半吓人的师兄了。
垂眼看着手中的凝神膏药,只觉得现在就开始头疼了。这凝神膏药和漠苍岚的手掌一般大,而漠苍岚的手可是一下能把她的脸罩住的。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一张膏药能粘住她一张脸……
这么大的膏药,别说是头痛头晕了,她要是脚痛脚晕,估计也能治好。
本来以正常的车速,去開封城只用一天,朝发夜至,袁悉骑马的话会更快,傍晚就能赶到。可傅思滢她们的马车实在是悠闲,估摸需要两天时日。
更别说中途见了什么小河小湖的,洛浅苏还很有兴致地想要下车玩一玩。
所幸是出来游玩的,也就不论耽误不耽误时辰了,傅思滢也难得能有这么悠闲的时光。
此时,下人们烧起许多堆篝火,大家从湖里抓了许多鱼,很有兴致地烤着。
孙丹将被宰杀清理过内脏的鱼穿到树枝上,给傅思滢和洛浅苏一人递了一条。
“哇,思滢,你看这条鱼的眼睛,圆圆的,死得好惨哦!被开膛破肚,还被树枝穿起来!”洛浅苏于心不忍,“它看着我,好可怕。”
闻到从旁边传来的烤鱼香,洛浅苏很厚脸皮地突然改了口:“真香。”
说罢,“啪”的一下将鱼搭在木架子上,期待满满地扇风旺火。
傅思滢讥讽地笑洛浅苏几声,也将自己的鱼架起来开始烤。旁边火堆上的烤鱼真的很香。
眼神偷偷瞄过去。
慕王府所派来的护卫中,为首之人是个身材精瘦的男子,名吴此。眼神凶狠、沉默寡言,只一眼就能给人留下极深的印象。
这香喷喷的烤鱼,就是从吴此手中的杰作。
闻了一会儿,傅思滢悄摸摸问孙丹:“他怎么能烤得那么香?”
“呃,属下也不知道,属下给您问问去?”
傅思滢眯着眼睛看了看,摇头:“算了,还是不要打扰壮士吃饭了。”
孙丹:……大小姐你好怂啊。
处理完一篓子的鱼,挽起裤腿的袁悉开心归来。先是感慨一句好久没有玩得这么开心了,然后见傅思滢和洛浅苏的火堆架子上没地方了,就很自然地一扭身,和吴此坐在了一处。
傅思滢刚想说,一想到袁悉地轻功那般出众,手脚工夫自然也不赖,于是也没出声。袁悉就算是和吴此开打,估计也死不了,说不定还能搞到真香的秘方。
孙丹给傅思滢和洛浅苏的两条鱼上撒了点盐,依然比不上吴此烤鱼的香气。
终于,袁悉也发现气味的差别,傻孩子没有眼力,直接一巴掌拍上吴此的肩膀,大大惊呼:“哇,你烤的鱼怎么这么香!你是有什么秘方吗?”
立即,傅思滢几人竖起耳朵,偷听。
吴此虽沉默寡言,但并不是木讷的那种,对于袁悉大咧咧的问询,当即一个阴狠不耐烦的眼神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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