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2 / 2)
在之前的惊鸿一瞥中,谈洛还注意到雪色肌理上的浅淡擦痕,像是被粗糙的指腹狠狠碾过去留下的证据。
这谈洛可就冤枉臧沧了,练功服的质量再怎么好,毕竟也是外袍。
微生尘的皮肤又嫩,没有里衣的防护,直接摩擦皮肤,自然会出现轻微擦伤。
可无风不起浪,他未必是将莫须有的罪名往臧沧身上扣。
要不是心思不纯,在宫里随便找出个宫女太监没穿过的里衣将就一下也比挂空挡强啊。
不过是想给府里那位夫人一个下马威罢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正室给偏房立规矩呢。
不然也不会提前派人到府里通知,国师马上就要回来了,告诉底下人备菜。
不舍得直接对微生尘做什么,却偏偏要伪造个蛛丝马迹,让情敌辗转反侧、寝食难安。
自己求思不得,也不能让别人独享宝藏。
脖子这里怎么了?
冰凉的手指点上锁骨处,就像真正关心夫君的娘子一般,为他整理衣领。
却将领口扯得更大了。
雪白的脂肉瑟缩着颤抖,散发着靡艳的晕红,刚刚洗完澡皂角的香气伴随本身固有的异香绵密袭来,密密织出张网来。
糯糯的团子抱紧自己,试图抵御来自外界的伤害。
干...干什么,好痒呀。
乌发散乱,乖顺地贴在雪白小脸上,嘴巴嫣红一点,衬得眉眼醴丽非常。
羞耻于仅仅只是被整理衣服,就这样敏.感。
有痒痒肉什么的,实在是太不男子气了。
微生尘叫也不敢叫,只能发出幼猫一样细弱的推拒声,极力压抑的声音,分不清是哭还是笑。
是快乐还是难耐。
白软的臂膊抵在对方的下颌上,软肉被坚硬凌厉的骨头挤压变了形状,做出非常明显的一个拒绝动作。
细白小腿从宽松的裤腿中滑出,泛粉的脂肉蹭在谈洛粗糙的裤褶上,像是弱碱溶液里点上一滴酚酞试剂。
这样不自量力的抵抗,没有任何效果,只会更加激起男人的谷欠望。
几乎是下意识的,单手牢牢制住顽抗的双臂,另一只手抚着衣领。
这里,脖子怎么了?
这坚定的态度,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仿佛不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永远不放开手。
粗粝的指腹划过脂白的脖颈,眼神仔仔细细地钻研痕迹的由来。
与冰凉指尖相对的眼神,热得能把布料烧出一个洞来。
微生尘完全没有经历去思考其它的事情,他全部的精力都用来克制自己不要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出丑。
茶色的猫曈泛起盈盈水光,却被浓密鸦羽盖了下去,又可怜又可爱。
放...放开...咳咳...
明明想严厉斥责对方放开自己,可是气力不够,只能发出软绵绵的撒娇声。
像是没长齐乳牙的幼猫,虚张声势地抱着比自己鼻子还大的指头乱啃。
还没有出息的被空气呛了一下子。
雪腮湿红一片,鼻头粉粉的,乌发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额头上,显得几分狼狈。
好在谈洛还没有那么过分,看到把人吓呛到后,就停止逼问,松开手帮微生尘一下下沿着脊背往尾椎骨顺气。
大概是很擅长养猫的缘故,谈洛rua人手法很好,微生尘很快就把气顺下去了。
经刚才那一遭,微生尘的脖颈又是一大片更加明显的绯红色,像是揉碎在奶糕上点缀的靡丽海棠。
谈洛轻笑下,大概明白之前看到痕迹的来由了。
小美人不懂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抱怨。
你干嘛突然抓我衣领呀?都弄疼我了。
男人一双桃花眼笑得如沐春风,一看就是心情极为愉悦的样子。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之后的宴会。
微生尘就觉得最近遇见的人特别莫名其妙,总是以奇奇怪怪的理由对他做奇奇怪怪的事。
谈洛将要说的,倒确实也是正事。
之前臧沧为了给他这个正室夫人一个下马威,除了派专人提前告知他小国师要回来,还顺便赏了一张百花宴的请帖。
受到民间一些话本子的影响,很多世家小姐都想追求自由恋爱。
结果经常出现身份高贵的贵族女子以死相逼下嫁身边的教书先生,甚至侍卫小厮这类身份低微的市井小民。
为了让年轻未婚的公子小姐互相结识,皇家在春秋两季各设一场百花宴,邀请适龄的世家子弟出席。
说是赏花会诗,其实内里就是个相亲宴。
见识了鲜衣怒马、文武双全的世家公子,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也就看不上那些个歪瓜裂枣了。
若是缘分到了,也可成就一桩美好姻缘呢。
可是这样的宴会,微生尘一个已婚人士去那里干什么?
高官贵族家的小姐,就算是庶女,也断断没有做妾的道理。
但请柬是皇帝发出的,身为臣下却不捧场,落的是皇家的面子。
去吧,谈洛这个国师夫人的名头在都城里会彻底成为一个笑柄;
不去吧,臧沧就逮到机会给这不守规矩的妒妇从重治罪了。
进退两难的境地,这是阳谋。
进一步死,退一步忘,那他横走三步又何妨?
微生尘不知道百花宴是做什么的,但不妨碍他兴高采烈地接受了请柬。
之前他在这个副本里吃的宴会,要么是送别宴,要么是迎客宴,气氛都是十分庄重严肃的。
大家都在商议国家大事,他也不好意思一直埋头苦吃,只能规规矩矩在那里坐着干瞪眼。
明明这种级别的宴会上有好多他想吃的东西呢。
可百花宴就不一样了,听上去就像是春游野餐一类的活动,大家都是来玩乐的。
别人赏花,微生尘吃饭,两不耽误。
微生尘想着什么高兴事,小脸笑得红扑扑的,可口还诱人。
谈洛没忍住,上去轻轻捏了把雪腮边上的软肉,惹得小绵羊泪汪汪的瞪了他一眼。
他却不恼,而是抽回手放在鼻尖下面闻了闻,整个人斜到小国师身边,附耳轻声商量。
夫君难道不打算带着妾去吗?
微生尘被耳边的热流吹得晕晕麻麻的,听了这话之后突然打了个激灵。
妾?什么妾?我没有妾啊!
活像个赌咒发誓的薄情郎。
穿着秀雅女装的人用宽大的衣袖遮住下半张脸,眼波流转,黛眉微蹙,悲悲戚戚。
你信我啊!我真没有妾...
...大概。
话说到一半,微生尘突然感觉哪里不对。
本来他是确信自己似乎是没有妾的,但是又突然想到他一朵母单花都开了快十九年,结果穿到这个副本,连媳妇都有了。
古代世界本来就性.成.熟早,原主国师给他哪里整出个妾,甚至是孩子,都不过分。
按理说,大燕王朝里正常人家都是先娶妻再纳妾。
但问题是原主国师他嚣张跋扈,就有那么一点点不太正常。
原主在新婚之夜成了串数据流导出副本世界了,结果给他留了一堆烂摊子,现在东窗事发了。
微生尘简直欲哭无泪,他连自己都是个孩子嘛,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多生命不可承受之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