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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纲吉今天穿着的是一身款式素朴的漆黑西装,脚下踩着的是一双相当合脚又美观的亮黑皮鞋。

这身着装衬的他身姿相当笔挺,虽然显得他身型高瘦,但却并不单薄。

除却那个五边形支向外面的尖是一座外观显然不同看起来更加复杂的大楼之外,其余的四座写字楼在纲吉看来都是一样的。

他仰着头分辨了片刻,才确定了中原中也告诉他的具体是哪一栋大楼。

中原先生说过,他只要在那栋大楼的门前报上中原中也的名字,就会被门前的守卫放进去。然后会有人迎接他,大概就是需要先进行一下面试和考察之类的走个流程,看他是否适合在港/黑就职。

于是沢田纲吉整理了一下衣袖,确定衣服没什么褶皱之后,走向了那栋写字楼大门之前的阶梯。

在他保持匀速上楼梯的时候,他就被把手在门口的两名守卫注视着了。

当他站立在玻璃大门前时,那两名守卫模样的男子立刻伸出了有力的手臂拦在了门前,其中一个长着方形脸,戴着墨镜的男人冷声问道:什么人?

我是沢田纲吉,是中原先生今天叫我过来面试的。他保持着相当礼貌的语气回答。

然而料想之中的对方会收回手臂放他进去的情境并没有发生。甚至在他回答完后,两个守卫互相对视了一下,然后还像是在确认某件事情似的点了点头。

那个方脸守卫又看向了他,再次问道:你叫沢田纲吉?

虽然很困惑,但是沢田纲吉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头:是。

然后他便看见两个守卫相当默契地一起掏出手/枪,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沢田纲吉:?

其中一个守卫转过头对着身后的大门吼道:来人,把他抓起来!

大厅里立刻涌出了黑压压的一大群人,所有人都握着手/枪,动作迅速地将他团团围住。

沢田纲吉一脸懵逼地抬起了手,先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是过来面试的。

没有错。那个刚才下着命令的方脸男人收回了手/枪,上面下达的通知就是抓走你。

方脸男人看了一眼没有丝毫反抗之意的沢田纲吉,扬了扬头示意离纲吉最近的两名男子先去钳制住他。

纲吉对此的反应是没做分毫抵抗,甚至顺着身后男人动作力度,对方轻而易举地捆住了自己的双手。

见来者已经被束缚住后,方脸守卫沉声命令道:把他带走。

这一大群人粗鲁地拽着他将他带进了大楼。

进了大厅之后,不远处就有一座小型电梯,其中两个男人押着他走进了那栋电梯。

站在沢田纲吉一左一右的两名西装男子都没什么表情,其中一名按下了通往地下负二层的按键后,便收回胳膊保持回按压着纲吉背部的动作。

沢田纲吉很快从面试变成了被绑的情境中回过神,他有些尴尬地抬起头,看向了其中一侧的男人:那个.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男人看了他一眼,随后冷哼了一声。

刑讯室。

作者有话要说:沢田纲吉:这我属实妹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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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30)

落日的余晖顺着偌大的窗子挥洒在了地面,在铺满了大半空间的栽绒地毯上余留下几缕暗金色。

大抵是因为身处于横滨最高建筑物的顶端,所以入目的天空相当辽阔。尤其是站在窗前俯瞰下方的建筑物时,甚至会有种整个横滨都一览无余的感觉。

这栋摩天大楼的主人此时正面朝视野开阔的落地窗而坐,他交叠着双腿,背后倚靠着扶手椅,姿势看起来很闲适。他浑身的着装都是漆黑的,唯有他脖颈间的红围巾成为了唯一一抹鲜艳的色彩。

男人的旁边摆放着另一个扶手椅,上面坐着是位挽着红发身着和服的女子。女子的妆容同她那红发一样艳丽,却不显丝毫庸俗。她保持着相当风雅的坐姿望着窗外,表情却似乎透着些许冷厉。

中也从外面带回来一个人,这种事还是头一次吧。黑发红眸的男人森鸥外,一只手撑着下巴,轻声说道。他表情惬意,语气还算轻松,似乎对刚知道的消息权当做是个娱乐性质的消遣。

原本这件事情妾身不应当去管的,但是一旦中也带回来的人出了问题,那孩子总归是要被牵连受到处罚的。女人垂下纤长的羽睫,她的一侧眼眸被额前的红发遮挡,另一只眼眸之中盛着窗外夕阳的光芒。

森鸥外轻轻哼笑了一下,这就是像是在父母眼中,无论自己的孩子多强大了都还是个孩子.吗?

可事实证明,妾身的担心并不是无用的。谈话间,女人将几页被整齐装订的资料递向了男子。

森鸥外接过了那份文件。

他还挺好奇,中也君看中的人究竟什么样子。

他简单地翻看了几下资料,挑着关键词粗略地阅读了一番,然后合上了那几页纸:出生在乡下.在当地一位隐退多年的格斗家手下学习过几年,因此有着惊人的身体素质与格斗技术.

虽然看起来并非是寻常的经历,不过在我看来,似乎没什么可惊奇的?男人抬起了头。

毕竟港口黑手党里来历神秘、经历甚多的人可不在少数。而他在意的只是这些人究竟是否有着绝不迫害组织的忠诚与决心。

至于其他的,如果是对组织有利的,那又怎样呢?

男人眯着眼睛,又把资料切回了第一页。

在他看来,第一页照片上的棕发青年相当具有亲和力,即便只是被定格的照片,在青年那双眼眸的注视下也感到一阵暖流轻轻淌过。

这倒是种有点新奇的体验。

森鸥外猜测这个男人应该是相当被周围人所喜爱的那一类型。如果中也君是想要把这样人介绍来工作,好像也没什么可意外的。

若我告诉你,我派了数十名手下在经过非常详细地排查后,发现这个人相关的资料几乎都是有迹可循但无处可证的呢?女人抬手将落在脸前的一缕发丝挽至耳后。

有迹可循,无处可证。

哦?森鸥外眨了几下眼睛。这在他看来,这倒是有几分意思。

他出生的地方由于太过偏远,并没有什么决定性记录可以证实他的确生于那里。至于念过的学校,据我所知要么是被其他学校吞并了,要么是因为太偏僻老旧而被拆除了,所以难以查找到学籍档案。

至于那位早已退隐的格斗大师,既没有亲眷也没有什么朋友,几年前就去世了。女人轻声叹了一口气。

也就是说,很难核实这个人的资料究竟是不是真的?森鸥外晃晃了那几页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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