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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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没谱,林秉然按住林柯的肩,你想吃律师函了?

林柯一噎,她色厉内荏,乌云再多也是只打雷不雨,不、不、我的意思是杜老师看起来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林秉然问:你喜欢他这种类型的?那我明天介绍他给你认识。

靠!

怎么会这样?!

林柯涨红了脸:我当然不喜欢,我、我不约、我会拍好戏!

林秉然没说话。

林柯忐忑不安的抬头看,发现林影后的酒窝抿得很明显。

她回过味来,被耍了!

林柯:林老师,休息吧,熬夜对身体不好。

林秉然单手抱肘,唇角勾着,右手从林柯的肩膀滑到她的运动裤,手指屈伸,一点一点将林柯裤子上的拉绳缠在自己手指上。

林秉然离得太近,身上是清醒的茶香,林柯咽一口口水,注意力全在那根细长雪白的手指上,感觉一不小心就会被林秉然抽掉裤绳。

那我换个方法教你?林秉然说,红唇微咧,白齿隐约露出一点。

当然咯,是有条件的。林秉然施施然说道。

林柯被闹钟吵醒,躺在床上回神五分钟,抓起手机。

大魔王两分钟前发来信息。

早餐就吃煎饼果子吧。

靠!林柯翻身把自己埋在被褥里,双脚乱踢用以泄愤,闷吼一声,这是什么事!

第十章

老板娘,来一个煎饼果子。

行嘞!您稍等!

八点,早高峰的人群短暂集中在一刻,下一秒便纷涌挤上公交,转眼就消失在城市的脉络里。

天地一下空旷起来,只剩遛狗的、送娃的、跑圈的,仅剩不多的人流都贡献给了早餐铺子。

摊贩动作娴熟的摊鸡蛋,林柯排在倒数第二个的位置上,痛不欲生的撑着眼皮排队。

她只睡了两个小时,此刻浑身散发着一股低气压,仿佛乌云罩顶。

手机滴的一声。

大魔王来信:记得加两个鸡蛋。

林柯:

队伍渐渐缩短,又被扩充,林柯从倒数排到正数,身后挤着两个叽叽喳喳的中学生。

喂!你知道林秉然吗?她好像在水镇拍电影。

真的假的!

我给你看照片,是群演路透的。

林柯回头,两个绒毛未脱的小丫头兴奋挤在一起看手机。

她不由竖起耳朵。

拍omega和omega的题材呢!

啊!和谁演?

也是姓林的,不火,好像叫什么可可吧?

可可豆吗?

哈哈哈哈哈哈!

林柯:

滴,手机又响了一声。

大魔王:火腿也要双份的。

林柯背地里高贵冷艳,网络上唯唯诺诺,好的,林老师。

切出微信,林柯点进圈内好友朱末的聊天框。

愤而打字:我一定要红过林秉然,让她早上八点排队给我买早餐!

林柯杵在601,敲响房门。

大概一分钟后,门后响起脚步声。

房门打开拳头大的一条缝,林秉然眯着眼,琥珀色的眸子从迷离变清明,后说:进来。

林柯看看脚底,看看林秉然,我

愣着干嘛?林秉然拆了一双一次性的拖鞋给她。

林柯脱掉鞋子,换上鞋踩在601房间玄关的地毯上。

屋里是属于omega淡淡的绿茶信息素味道。

林柯眼观鼻鼻观心,把运动鞋的鞋尖摆放在一条直线上。

林秉然去浴室洗漱,出来时一身纯棉睡衣,肚皮上画着一只动画版的大猪肘子。

林柯:

两人在露台阳台围坐,露台的木桌备着热水,林秉然沏茶递一盅给林柯,开始吃煎饼果子,问:你吃的什么?

煎饼果子漫出香气,林柯睡眠不足没有胃口。

您吃吧,我回去睡觉了。林柯说。

林秉然起身,从屋里沙发上翻出一份剧本,扔给林柯,回去只能睡两个小时,不如过一遍戏。

林柯捧着两页纸看了一眼,旋即错愕的看着林秉然。

两页剧本是她今天要拍的戏,红绿两种颜色的记号笔标注着林柯的表演逻辑和褚风这个人物的理解。

林柯诧异:这,你早上没睡觉?

林秉然全情沉浸在吃喝里,并不看她,只道:睡不着,找点事做。

说不意外是假的,林柯表情复杂的坐下,翻开剧本。

林秉然这次吃的很快,吃完之后提出陪林柯过戏。

台词怎么说、停顿和轻重、人物的逻辑和思维。

除了这个,还要还有一场夜戏,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剧本内容对过五六遍之后,林秉然突然问。

林柯一怔,想起通告单上那场戏,血压嗖嗖的升高:我我

说了要教你,林秉然拿掉林柯的两页剧本,说:现在,我是褚风了。

褚风前前后后为李家打扫了一周卫生,每次离开的时候周婆都会付给她一些工钱。

周婆说水镇民风淳朴,褚风手脚干净,干活利落,下次李家要有活,她还可以再来。

褚风一笑,露出一双白牙,她对着周婆狠狠一鞠躬,跑出堂屋,到门口,回头看一眼二楼的圆窗。

此后半个月,褚风再也没见过季风铃。

古宅背靠一座矮山,建在水镇边缘地势最高的地方,有一棵树正对着二楼的某一个房间。

放学之后,褚风会叼一根草靠子树干上发呆。有些时候会摸出本子写作业。有时什么都不做,就单纯的想那个小姐叫什么名字。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了,正是村里收谷子的时候。褚风今天没去后山,放学直接回了家。

姐褚风叩响门闩,没人答应。

褚家只有两姐妹,住的房子是父母留下来的土坯泥房。

黑瓦泥墙,褚风从一人高的围墙翻进了大门。

一脚踩到了什么,她低头一看是自己家的鸭子,被开膛破肚扔进了院子里。

她去厨房的水缸舀水喝,听到堂屋里传出高低起伏的淫语。

褚风愤怒而无助,舀了一瓢水浇在头上,跑去冲踢了一脚堂屋的门。

屋里传出男人粗旷的笑声和女人的嘤咛般的啼哭。

褚家没有男人,下午,褚风和褚秋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后,褚风摔门而出。

褚风坐在树干上,拧过一片树叶遮住阳光,细瞧那扇对开的小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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