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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秉然心疼,但两个人隔得那么远,她也只能说些话,转移林柯的注意力。

林秉然:唔。

怎么了?林柯紧张道。

她们已经两个多月没见面了,林柯为了拍戏,又瘦了一点,肩背薄薄一层,她怕自己不好看了

你这样,看着我涂药,感觉像在

林秉然抿唇,张唇,舌尖不觉分泌出液体,吞咽之后,说:像你在看着我自/慰。

游移的指尖仿佛成了另一个人,随时可以点燃血液,勾带着筋骨一起蹿火,林柯刷的带上浴袍,把自己完全罩住。

林秉然大笑,拳头一下一下打在棉被上。

林柯缓过呼吸,扭头就骂:我明明在看镜子里的自己!

林秉然:唔,我不信。

林柯:

林柯涂了一身药,窝在被子里都是一股药香味,埋怨道:我都不香了。

那我把备注改成药罐子。林秉然说。

不行!林柯说。

嗯?

梅花鹿多好听,林柯嘿嘿笑,跟斑点狗一听就是一对。

林秉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年关将至,横店越发冷了。

林秉然那边下了雪,林柯让路涂网购了一堆暖宝宝寄给林秉然,又给买热风机,买了之后经常给林秉然点热食的外卖,但林秉然经常拍完这个点转去那个点,郭蓉蓉光是去拿外卖就跑过好几次冤枉路。

年二十九凌晨,剧组结束两场大戏,古白大发慈悲,给全剧组放假一天,林柯准备回酒店睡觉,一直睡到年三十晚上,给家里人打个电话,然后去和全剧组的工作人员吃团年饭,吃完饭回来跟林秉然视频,初一再开始拍戏。

林柯计划周全,只是看着路涂有点不好意思。

你自己不回家的喔。林柯说,内疚的看着路涂满脸官司跟家里人打电话。

回酒店的路又滑又冷,林柯裹严自己,听路涂打电话。

说了工作忙!怎么可能!路涂说。

路涂:我才多大!我不相亲!

什么?二姑又要给我介绍对象?路涂咆哮,她去年介绍的那个,信息素是臭脚丫子味!前年那个是榴莲味!她今年是不是还要介绍一个大便味!

嗖的一声。

林柯踩滑了,两腿分叉在路面上劈了一个一字。

路涂:

剧组里其他的工作人员陆续下班,或近或远看到林柯的糗样,全都哈哈大笑!

林柯:

韩旭经过,大高个像跟柱子,走得格外小心翼翼的,路过林柯,点评道:哇!底盘这么低,冬天走路一定很安全吧!

古白导演人到中年,体魄也很健康,一步一个脚印走得非常稳,说:小柯有功底,看来打戏还可以再上一个难度。

朱末捂着嘴:噗嗤。

林柯想吐血了,路涂连忙挂断电话,溜着步子过来扶林柯。

冬天凌晨,路面结冰,车开不进来所有人只能走路回酒店,幸好离得不远,林柯恨不得把脸遮严实了,帽子戴着回了酒店。

她在酒店住三楼,同一间房已经住了两个多月了,路涂住隔壁,一进屋就开始接电话咆哮。

林柯去洗了一个战斗澡,洗完窝回床上,跟父母通了一个短视频,然后便埋进暖乎乎的被窝里睡觉。

睡前扫一眼斑点狗的聊天框,林秉然从昨晚开始就没回复消息,她今天也是夜戏,按道理应该拍完了

林柯迷糊的想,不自觉就睡着了。

隔壁,路涂刚挂断电话,手机上又打来一个。

路涂劈手接起,咆哮:我说了我不回家!明天就年三十!今天已经买不到票了!

郭蓉蓉冷漠道:喔。

路涂:

郭蓉蓉:还可以熬夜开车五小时,跨省和对象一起过年。

路涂完全不在状态:啊?

手机被人接过,林秉然的声音从电话传过来,上楼要登记访客,下来接一下。

路涂咋舌:我靠

林柯是被一双伸进棉被的冰手冻醒的,她还迷糊着,被人侧翻压实吻住。

omega汹涌狂浪的信息素疯狂涌入。

林柯闻到熟悉的味道,同时信息素仿佛一个信息,她还未清醒,心底就被搅动欲海,悸动的心脏狂跳,腺体最先失守,释放出信息素和林秉然交缠。

呜。林柯呜咽。

第五十章

醒了, 嗯?林秉然轻声在林柯耳边哄。

林柯双眼眯瞪着,意识先于动作,把林秉然一双冰冷冷的手拉进被窝里安放到胸口。

林秉然蜷了蜷指尖。

林柯被冻得心尖一紧:又做梦了。

林秉然笑了笑, 迷迷瞪瞪的林柯简直太可爱了, 她起身退开,卸去满身累赘。

林柯逐渐清醒,看着林秉然光溜溜钻进床单,翻在她身上亲来亲去。

唔林柯条件反射往后退。

林秉然强硬的把她勾回来,一边吻一边问:冰到了?

林柯点头,双眼包着泪。

林秉然抿唇退开, 鼻尖眼角也是渲红的, 这么可怜干什么?

林柯:你才是。

林秉然便笑,和林柯互相揩掉眼角那点湿润的痕迹。

她们是omega, 彼此对另一半都是极度依赖的存在,omega尚且不能离开alpha太久,更何况是OO恋的omega。

林柯疯狂回吻林秉然,攫取她的信息素,齿尖在林秉然的腺体处徘徊。

林秉然被林柯吞吐的呼吸惹得腺体一阵一阵痒,牙关紧咬,omega对于被标记天生有一种恐惧的排斥感, 她心里即期待又害怕, 脊背微弓, 焦灼的等待林柯突如其来的一口。

半晌, 林柯的吻还眷恋的停在那附近。林秉然忍无可忍的, 将其撂翻,一口啃了上去。

林柯下意识弓起身体,上身如拉紧的弓弦, 随时要崩断一般。

林秉然却只轻轻啃咬,挠痒挠不到重点。

林柯憋着眼泪回头,你要憋死我?

林秉然蹭她的鬓角:我也很难受。

林柯准备压过去,无可奈何的习以为常:林老师,你怎么总这样

林秉然和林柯贴的瓷实,按住了林柯的肩,另一只手将她刺穿,几乎是立刻就引起了林柯的反应。

林柯:呃。

林秉然呼出粗重的喘息,我总是那样?这样?还是这样?

轻了重了?

你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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