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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风盯着她看了半晌,一口咬在她的春半晌,动作凶狠的像是要咬下一块肉,白钥一点准备都没有,疼的泪光盈盈地看着她,她说道: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你要吃我的穿我的就得听我的,我允许你见她、救她,但她再不是你的妹妹了!

白钥瞳孔震荡,抽泣了一声,没说话。

虎风眼底闪过一丝不耐,手上微微用力,下颚骨差点给她你捏裂开了,威胁道:否则就算人被你救活了,我也能从狗牙手里把她赎出来,把她的生死也捏在我的手心里。

白钥简直太喜欢这样被安排的明明白白,自己只要查漏补缺填空的剧情了,她心里不由得唱起了今天是个好日子,说着还跟系统感慨道,要是现实生活中也有个人对我这样强取豪夺,不由分说安排好了我的下半生,那该又多好。

不过有能力安排好一个人的一生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上现实世界的自己呢,白钥自嘲地笑了,不再想那么多了。

毕竟现实世界中体会不到,做几场酣畅淋漓的美梦也不错啊。

她眼睫轻颤,看了虎风一眼,吸着鼻子委屈地点头。

第94章 老虎的尾巴真好玩

虎风说到做到, 没过多久就带着白钥去见白英了。

白钥虽然性取向是女人,但她对男人绝没有半点偏见和不满,但有时候不得不说, 臭男人哪有香香软软的小姐姐好呢。

和虎风收拾的妥妥体贴的屋子相比, 狗牙住的地方妥妥就是猪圈加了屋顶, 又脏又乱,掀开门帘就能闻到一股怪味。

白钥嫌弃地皱了皱眉, 走进去扫视了一圈, 也没看到狗牙嘴里说的就躺在那儿的任务对象。

这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哪塞得下一个人?

显然,虎风对这糟糕的环境也十分嫌弃了, 斜靠在门口不愿意进去:祭司说过,伤患住的地方要干净通风,尤其不能有苍蝇和虫子, 你这她啧啧两声,难怪活不成了。

狗牙大咧咧说道:啥干净不干净的,活不下来说明她命到头了, 我不一直在这住着, 也没啥事啊, 咋就她这么娇贵了。

白钥眼睛都快看瞎了, 终于找到了躺在角落里一堆脏兮兮茅草垛上的任务对象, 她眼泪顿时充斥了整个眼眶,回头眼巴巴地看着虎风。

这询问的眼神大大取悦了对方, 虎风摆摆手:去吧。

白钥跌跌撞撞冲过去,咬着牙抑制着哭腔,最主要是屏住呼吸。

这人怕是有段时间没挪窝了,一股臭鸡蛋的味, 尤其是那头油腻遭遭的头发,辣眼睛。

奴隶印记就烙在她胸口的锁骨处,都已经腐烂流脓了,甚至还有细长的小虫子在爬,白钥差点没呕出来。

她这次是真的想哭了,救人可以,但伺候人她不行啊。

白钥想把对方扶起来,但一看到她黝黑发亮的衣服,和身上稍微一动都往下掉黑块的皮肤,怎么都下不去手。

系统:正好,她死了你也就能去任务世界了。

白钥灵机一动,回头请示主人,她需要清洗,我可以

不可以!虎风狠狠皱眉,踩着一地的垃圾过来,拽着她的衣袖强硬地把人扯起来,回头冲着狗牙说道,要么你来,要么你找个人来,我们把人救活了也不需要你给我交换物。

还有这样的好事?狗牙虽然不在乎一个奴隶的生死,但好歹也是花了钱的,当然能多用几天就多用几天,当即就答应了。

他肯定也不会伺候照顾人,就找了个别人的奴隶帮忙,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把人洗刷的干干净净,这才终于有了个人样。

脸色白的厉害,唇.瓣都褪.去了血色,眯成一条缝隙的眼睛看着有些翻白眼了,白钥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手背刚一接触到,白钥的心就沉了下去太烫了,几乎能烧热水了。

在原始社会,发烧要比受伤严重得多,因为外部损伤敷点草药就能肉眼可见的好起来,可这种病痛,根本不知道怎么治疗,只能靠着自己扛过去,一个不小心就会死人的。

姐、姐姐?手下的人忽然张开了眼睛,眼瞳过了好大一会才勉强聚焦,似乎是认出了白钥,沙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好、好难受。她声音含含糊糊的,要是不凑近,还真听不到。

白钥捣了些清凉的草药敷在她的额头上,低声道:是我,姐姐来看你了。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白英艰难地做口型:我、是不是要死了?

白钥紧紧抿着唇,她擦掉白英的泪水,说道:不会的,姐姐来了,姐姐就算自己死,也不会让你死的。

身后虎风冷声道:你要是敢死,我就把她大卸八块。

白钥不自觉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多话了。

白英烧得很厉害,但或许是原始人身体素质都刚刚的,生命体征还不算太弱。

白钥立刻让准备了热水和烈酒,咬着牙将烈酒泼在了印记上。

白英疼的惨叫连连,双手双脚都被按住,完全无法动弹。

消毒之后,白钥又找了几株草药,一部分捣药敷在她的伤口上,另一部分则熬煮成药汤,嘱咐帮手一滴不剩地喂给了白英。

虎风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看病方式,她盯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眯起眼睛,问道:这么刺鼻,喝了不会立刻就死吧。

味道大是因为材料有限,再加上自己手艺不行的缘故,虽然疗效可能差点,但绝对不会喝死人的。

白钥担忧地看着喝过药之后睡死过去的白英,低声道:剩下的一切都交给老天爷吧。

虎风揽着她的肩膀,安抚道:行了,该做的都做了,命不该绝的话就不会死的,别想那么多了。

白钥虽然想多观察观察,但虎风不让,只把药留给狗牙,就带着白钥回去了。

这几天,白钥一直神思不属,精神恍惚的,时不时就看向狗牙住所的方向,好几次虎风跟她说话都听不到。

这天晚上,白钥在家捣草药,跟系统抱怨道:这都三五天了,晚上就干搂着,啥都不干。她碾着手里的干花瓣,哀怨横生,再不洒洒水,我就要跟这朵花一样,彻底干涸了!

系统冷声道:那你也不是花,顶多就是黑木耳。

白钥:??你这孩子最近又看啥不健康的东西了?这词语极具有侮辱性,你知道吗?

系统不知道,系统就是在网上看的,随便拿来用了。

如果是骂人的话,它正准备道歉,哪知道白钥忽然就笑了:不过我不是黑木耳,我是粉的,粉.嫩.嫩的,人家还是个少女呢。

呕!系统吐了,没法道歉了。

白钥百无聊赖,只能逗弄系统:怎么不说话了?唉,想当初你追着我绑定的时候,前后上下殷勤又周到,现在呢,七年之痒了,连我说话都不想听了是不是?

系统:我不仅不想听你说话,甚至还想缝上你的嘴。

又在想你那个妹妹?耳畔传来一声冷然的惊雷,白钥吓了一跳,石杵咚地一声砸了下去。

想什么呢?这么心虚?虎风脸上看着不大好,白钥抿了抿唇,试探着说道,没有,我就是在想,英子的药快用完了,我这些做的差不多了,明天想拿去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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