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二,母親愛妻摯友(2 / 2)
「我回来了,跟我所有用时间停止能力强暴过的人道歉一遍费了我一整个星期的时间……哇啊,这是什么回事,怎么美洛小姐的家会起了这么强大的风压呢?」这时,一直不见纵影的欧赛终于回来,然后她的扁帽一下子就被强风吹到半空去了。
「欧赛!你和我一起帮副会长看家!」
「啥?」
「我说,你,跟我一起帮,副会长,看家!」
撒拉芬的起飞一下子就把地上打出了一个大坑,四周的屋子都被这惊人的冲击波震得玻璃全没了,这弹跳的速度让我们一下子就远离了地面,地上的房子就只变得如米粒般的大小。撒拉芬左望,右望,用她那异于常人的视力锁定了某个指定的方向,便开始了她那亡命的飞行之旅。途中,那飞行速度所造成的衝撃波迫使了上面的四人用魔法防卫了自己的耳膜,但为了尽快拯救我的身体,他们每个人都没有对此作出任何的埋怨或不满,默默的把这要命的旅程忍受下去了。
「到了。」
果然不足二十分鐘,我们就已经到达回乐城了,但降落的地点并不是当初我进入研究所的那个入口,而是一个跟普通街道没差别的地点。
「嘖,怪不得我派的人都找不到研究所了,这粗製滥造的幻觉结界,是其他恶魔的產物吗?」
双子恶魔和我家的两父子从撒拉芬身上下来后,她便双手放在地上,念了两隻外语文字,地上便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咒文。经撒拉芬用力一按,地上的那些咒文便断开并失去作用了,周边的环境便立刻回復了当天我所见到死气沉沉的空间,那道令人感到不安的铁门仍旧立在同一个地点。
「碍事……魅魔光线!」
当我还在以为魅魔光线是哪种魅惑他人的技能时,撒拉芬的双手便凝聚了一团刺眼的粉红色光芒。嗡的一声,一道两米直径的光波便把研究所的外门和内门都直接烧成气体了,巨大的爆炸声把正在游览的旅人们都吓得逃离了我们身处的地方,使本来已经只有寥寥数人的地带变得更加冷清。
「哩,妈妈你的身体就在里面吧?」
「我不是太清楚啦,可能主研究室的地点已经进行移动了,要找出那房间恐怕需时啊。」
「正好,在把那畜生痛殴一场之前,就拿这些小兵小卒热热身吧。」
首先步进去的是多利安,在他面前衝来迎战的时一个中等级的骷髏兵,平时需要至少五名见习骑士来对付的魔物,一下子就被我儿子头上的触手打到墙壁去。然后当那近乎被一招击杀的骷髏兵想站稳脚的时候,一隻粗糙且大的手夹住了它的头部,让它再次被用力的压到墙上。那正是处于人类型态的触手怪丈夫,只见他为了确保骷髏兵的死亡,把它那坚硬的头骨完全压碎了,以致墙上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碎痕。
他另一隻手捻住了两隻哥布林的脖子,像是在拋小型垃圾似的轻松地把它们丢到后面去,玛帕斯和哈帕斯便相继接手,在它们的身上刺开了一道小小的伤口,吸取它们的记忆之馀,也让我们可以透过洗脑控制更多的魔物为我们办事。
「多利安的妈妈说得没错,看来把她身体藏着的那个房间已经不在原处了,根据我刚所得的资讯,这个迷宫般的研究所拥有着每一个半小时就改变格局一次的特性,但看来并非所有驻守魔物都知道地图的全貌。」
「我们需要控制更多的魔物,才能找出那房间的位置啊。」
「嗯……看来是这样没错呢,爸爸!」
我从来都没有在自己的老父和儿子脸上看过这样的表情,那是一个既激昂又愤怒的神情,即使是我也差点被他们所震慑了。
「哈帕斯,玛帕斯!」
「是的,多利安亲?」
「之后我会向你们丢来巨量的魔物,你们就帮忙把它们的记忆抽出来吧,事后我会好好的答谢你们的。」
哈帕斯和玛帕斯被我儿子命令的时候都乐得心中开了花,还要听到事后会得到「答谢」,她们两人就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双手握着双匕首,做好了迎接的架势。
接着,父子两人便相互击掌以示行动的开始,稍稍蹲下后,他们两人就飞快的向迷宫的深处猛衝,另外叁人和我的幽灵体相继其后。路上遇到的魔物种类繁多,数量亦眾多,但对我家的那两个男人来说就像再造废料一样,兽人和史莱姆,骷髏兵和哥布林,魔虫和牛人,多利安和老公两人就这样一个一个的处理掉。有的没控制好力度的就当场变成一堆肉酱了,有的还完好无缺的就拋到身后去,让哈帕斯和玛帕斯刺伤并抽取记忆。这个过程之中,本来在一开始出尽风头的撒拉芬也只能成为负责捡漏的冗员,看着我丈夫拿着厚重的阔剑挥着刀光剑影,和多利安用尽头上所有的触手把打算逃走的魔物扯回来,她只能抱怨着自己没有出场的机会。
「救命啊,爱德华大人,杀人了啦,救命啊!」
这句话,是在一隻魔狼在被我丈夫一巴掌拍到走廊的末端,粉身碎骨前最后的遗言。
哇啊,真的不想跟这两个人为敌呢,幸好他们两人一个是我的老公,一个是我的儿子,要不然自己的下场恐怕跟地上的那些尸体一样吧?在一眾魔物被虐杀之际,我只能低声的嘀咕着,看着他们那近乎可怕的战斗姿态,我也不禁打了个寒噤。
「找到了,在魔物们的记忆中,这附近有道特别的门,看来困住多利安妈妈的身体的研究所就在那里了。」
这时,玛帕斯向着正嗜着血的父子两人高呼着,他们听到了这消息后便放下了手头上的魔物,跟着她们一起来到了一道黑色的铁闸前。多利安向我丈夫点了点头,那阔剑便手起而落,把锁着那两扇门的铁鍊一分为二。接着,两人分别用力的推开了那铁门的两边,我想那铁闸的重量应该是颇为惊人的,在他们推开门的时候,那门和地面的磨擦力足以產出了不少的火花。
「誒,不对,这不是困住我的那个研究室,这个是……」
在打开那道重门之后,走廊里的光慢慢的照亮了门后那阴暗的空间,里面的景象慢慢的显现在眾人的面前了。那是一个广阔的,放满了刑具的囚牢,然而,里面的囚禁者却只有一人,这房间里所有的刑具都只是为了用在那个人身上,为了折磨他,并非为了从他的口中得到任何的资讯,而单单只是为了折磨他而已。
那人的身上佈满了止血布,所有的伤口也是洽到好处的要不了他的命,满身的瘀伤、刀痕、血跡,让我差点就认不出那个人本来的样貌了。但他腰部那特别深的伤口,那细小的身型,仍然难以被猜透的表情,都让我了解到那人究竟是何人了。
「爱德华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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