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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枫武功比他强,但是躲起来还是有一点吃力,不小心被擦了一下,腹部疼得厉害。他皱起眉:我不喜欢沈映雪,我喜欢的是凌云。

顾莲生的动作顿住,那江寒枫到底有没有对映雪做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凌云不就是沈映雪的假名?

他对凌云做了,不就是对映雪做的?

顾莲生想明白之后,继续殴打。

江寒枫烦不胜烦,不再留情,对他辟出一剑,顾莲生退让躲避,江寒枫便趁这个缝隙,运气轻功,往山下跑。

他的轻功也比顾莲生要好一些,很快就把人甩掉了。

荀炎抱着沈映雪还没有走远,看到江寒枫追来,停下来,以警戒的姿势面对他,你也想杀公子?

我不想。江寒枫说,我知道一处安全的地方,从那边离开,没人能发觉。

沈映雪又咳嗽两声,突然吐出一口血来。

江寒枫看到他吐血,又想起了凌云。他左右张望,发现兰锦不在,荀炎似乎不懂医术,焦急地询问他哪里不适。

我懂医术。江寒枫道,你这样抱着他,他会不舒服,不如将他交给我。

荀炎犹豫一下,看到沈映雪苍白的脸色,最终妥协。

沈映雪抱过他来,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来了,他真的是禽兽,抱着岳父的时候,心里竟然也能想到凌云。

他极力把那股隐秘地兴奋压下,带荀炎往小路那边走,又伸出手来,为花主把脉,花主的身体

如何?

似乎比凌云还要差。江寒枫皱着眉,时间仓促,我暂且只能看出花主内伤未愈。花主的腿有没有找人医治过?

荀炎道:一直以来都是猫在医治。

猫大人医术高明,连他都不能治好,我恐怕更治不好,抱歉。江寒枫说完,也点了花主几处穴道,缓解他身上的不适。

沈映雪一直都是清醒的,但是太难受了,不想说话,才闭着眼,江寒枫点了几下之后,那种感觉舒缓很多,沈映雪看着好久没见过的这张俊脸:你觉得我的腿能治好?

怕不是在吹牛吧?他的腿压根就没病,江寒枫的医术真的能行?

江寒枫没有从花主眼睛里看到期待,他好像已经完全绝望了,哪怕嘴上在询问,心里也有了结果。

江寒枫不想花主如此暮气沉沉,他手臂用力,揽住这具在轻轻颤抖的瘦弱身体,一定可以治好的。

沈映雪问:你觉得我还能再活几年?

江寒枫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他揣度花主的心意,您若是去了,我必定会好好照顾凌云,绝不会辜负他。

沈映雪:???

荀炎:

第36章 不要嫁给凌云

沈映雪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定定地看着江寒枫,脑中有千言万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江寒枫并非完全不会看人脸色,意识到花主的不悦,他心道花主虽然知道凌云离不开他,但是终究还是不舍得把孩子交给另一个男人。

两个男人搞在一起是常有的事,但是寻常经验来说,他们只是玩闹,当不得真,最后还是要娶妻生子的。也不知道凌云做了什么,竟让花主这般反应。

江寒枫抱着沈映雪向前走,荀炎在后面警戒跟随。

我可以证明自己的诚意。江寒枫说,我对凌云是认真的,倘若您肯答应,我愿终生不娶,只守候凌云一人。

沈映雪欲言又止:你也是不婚主义吗?就算不想结婚,也别拿我做幌子吧?

他还记得自己此时是花主,不是凌云,没法发出这么主观的质问。

江寒枫说:您尽可以拿我当儿子,我愿替凌云给您养老送终。

沈映雪努力克制着自己,才没说出骂人的话。

荀炎听不下去了:公子年轻得很,寿数无尽,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江寒枫虚心道:你说的是。

不管江寒枫说的话多么离谱,他依然是那副冷静自持的剑客模样。沈映雪窝在他怀里,似乎感觉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冷意,让他头脑清醒,身上的伤痛也减轻很多。

一路颠簸,这边确实没什么追兵,沈映雪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江寒枫抱着沈映雪回到客栈,诸成玉吓了一跳,凑到跟前就闻到了血腥味,这是怎么了?爹爹呢?

荀炎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

他觉得不是沈映雪疯了,疯的人可能是他自己,不然从江寒枫到诸成玉,这一个个的,为什么都这么不正常?

诸成玉认沈映雪当爹的理由,荀炎至今没想明白。

江寒枫道:花主没有受伤,许是旧伤复发,昏过去了。

花主在诸成玉心里一直是个很强大的人,强大就意味着没人能伤害他,这样的人身上的伤,一定不是小伤,背后隐藏的事情,也绝对不是平常的小事。

诸成玉想到花主的腿,还有他不为人知的过去,顿时有一种天塌了的错觉。

怎么会这样?诸成玉伸手向前,摸到沈映雪的身体,接着被荀炎拉到一边。荀炎知道此时容不得诸成玉多愁善感。他没有解释,只对江寒枫说:客栈不是久留之地,我让人收拾东西,你带公子走。

江寒枫说:花主的身体恐怕不宜奔波,还是静养为好。

那也不能留在这里。

江寒枫想了想:我知道一个地方,或许能掩人耳目,不如就去哪里,等花主休息好再离开。

沈映雪睡了很久,他好像做了一些梦,梦里有现代也有古代,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睡久了有点头疼,沈映雪睁开眼,揉了揉脑袋,闻到淡淡的香气。

这种香气有些甜腻,混着脂粉的味道,很像簪花巷外面的气味,只是这里少了泥土和血液的腥气,而且那股脂粉味和香味都很浓郁,混在一起,让沈映雪有些喘不过气。

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才头疼的。

公子,您醒了。一个穿着浅蓝色衣裙的女人顶着马赛克凑了过来,她笑着说:您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总算是醒过来了,我这就去告诉您那几个朋友,他们呀,昨儿守了您一夜,早上才刚去睡下,还有一位公子出去煎药了,让我在这儿照看您。

你是谁?这是哪儿?沈映雪问。

我是玉珍,那位江寒枫江大侠,点了我专门来伺候您的。这里是京都的花楼,名为迎春楼。

沈映雪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花楼,可惜他眼里都是马赛克,什么都欣赏不了。沈映雪坐起身,玉珍在旁边扶了他一下。她其实有点害怕这个人的脸,但是又忍不住被那片红色吸引,不停地想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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