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1 / 2)
诸成玉突然想起来:爹爹可能在朝廷里做过官。
江寒枫:嗯?
诸成玉胡乱说道: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忠信王的兄弟?或许凌云哥哥就是他的侄子呢。
确实有这个可能。江寒枫答道。
吃一堑长一智,经历了此事,江寒枫才明白自己当时的举动让花主有多为难,怪不得凌云那个时候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倘若以后有了新的猜测,江寒枫不会再如此意气用事,他不清楚花主的打算,也没有弄明白花主和忠信王结盟背后更深一层的含义,还是不要给他添乱了。
至于花主对亲信之人的态度
江寒枫记起来,他刚认识花主时做出的判断:花主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这就足够了。
他应该不会做出伤害身边人的事情。
诸成玉灰头土脸地来,灰心丧气地走,全程没能让江寒枫跟他一起心态崩,反而把自己搞得更失落了。
江寒枫目送诸成玉离开,出去问了一句,客人是否还在花主那里,得知祝凌已经去见凌云,江寒枫便去了花主那边。
他敲了敲门,花主准许入内之后才进去。
花主正如往日一般,躺在那张榻上,这次他没有拿着魔教的令牌,而是手里拿了一本书。
今日的花主对江寒枫依然没有诱惑力。
江寒枫谨慎地站在不远处,听到花主招呼他:坐。
江寒枫坐下:刚才您与祝凌的话,诸成玉转告给我了。我过来,是想给您道歉。
花主说:何必道歉?
江寒枫道:是我误会了您,还险些挑拨您与凌云的关系。
花主说:过去的都过去了。
江寒枫道:诸成玉今日对我说,您先前曾在朝中做官?经此一事,我自该谨言慎行,只是凌云对我尤其重要,与他相关的事情,我实在无法坐视不理,故而来找您确认,也好少做一些错事。
既然你是这么想的,就不该多问。花主重重地放下书本,你终究不是簪花巷的人,凌云也不是。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现在说这么多,除了让我厌恶你,全无用处。
江寒枫闻言便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多问,我告辞了。
荀炎看到江寒枫离开,摸了一下额头。
撑着手臂陷入沉思。
花主什么时候当官儿了?
诸成玉和江寒枫这么在背后编排,公子知道吗?
就在荀炎努力应付江寒枫的时候,沈映雪在和祝凌聊天。
祝凌以前只觉得他面熟,想跟他交朋友,前不久他爹突然喊了他过去,跟他说,他死去多年的哥哥还活着,就是凌云。
祝凌又惊又喜,高兴得恨不得飞起来。然后他就担当了重任,被爹爹派来见凌云。
祝凌先是拜访了凌云的养父,赫然发现那位伯父就是之前见过的很会钓鱼的那个人!
那个人长得很漂亮,祝凌说不出来哪里漂亮,就是忍不住往他脸上看。他想着,这位伯父和爹爹是朋友,他的义子又是自己的亲生兄长,那就是一家人了。
祝凌从小没妈,爹爹和堂兄又忙,无暇管他,只能和府上的下人玩,但是那些人总是敬着他是王府公子,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祝凌非常寂寞。
如今突然多出来一个美人伯伯,一个英俊温柔的兄长,祝凌高兴极了。
他拉着凌云的手,把自己的平生都介绍了一遍。
可惜哥哥疯了,听不太懂他的话,眼神呆呆的,完全没有初见时的锐利傲慢。
凌云,明明我之前见你的时候你还好好的,怎么离开玉鼎山庄就疯了?他们都说,江寒枫喜欢你,把你羞辱了两个月,是他把你逼疯的吗?祝凌完全不知道什么是情商,想到什么说什么。
沈映雪默默地看着他,一个劲地犯困。
沈映雪对父亲兄长毫无期待,就算是原主,在魔教浮沉这么多年,一颗心都放在魔教身上,也不会对血脉亲情有期待。
更何况沈映雪不是原主,甚至连他的记忆都没有。忠信王和祝凌,甚至还没有顾莲生的莲花头像来的令人触动。
想到那个莲花头像,沈映雪叹了口气,好久没见到莲花和机器猫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
他隐约记得,这两个人上次见到他很激动,好像一直在找他。
你怎么不理我呀。祝凌拉着他的手臂,像小孩子似的,做亲昵状,虽然你走丢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但是我是听着你的故事长大的,王府上下,都会说起你,爹爹也总是提你。我常常想,要是你还活着就好了。
沈映雪视线稍稍柔和了一些。
爹爹他好想你,你要不要回家住?
沈映雪嗅到了甜甜的棉花糖香气,那朵巨大的,仿佛白云一样的棉花糖就在他眼前,挨得非常近,沈映雪鬼迷心窍,凑上前咬了一口。
祝凌哇一声就哭了,外面的人听到动静,都跑进来。
兰锦也赶快进来,就看到沈映雪坐在兽皮毯子上,满脸茫然,王府的小公子捂着脸,他咬我
沈映雪砸吧一下嘴,真的尝到了棉花糖的甜味,就是太劲道了,咬不烂。
马赛克真给力,他现在开始期待系统刷新出巧克力或者其他样子的马赛克,这样就能尝到现代的食物了。
兰锦来到沈映雪身边,蹲下来问他:你为什么咬他?
沈映雪装傻,朝兰锦笑着说,糖,甜的。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沈映雪就可以思考巧克力味的屎和屎味的巧克力哪个更好了。
沈映雪:??不至于不至于
那个我决定去给预收的主角改个名字,我现在已经无法直视凌云这个名字了,预收主角决不能叫云陵,容易打混_(:з」)_
第49章 绑架伏晟
祝凌嗷嗷叫着来到镜子旁边,拿过丫鬟递过来的湿手帕擦了擦脸。
他白白嫩嫩的脸上留下了整齐的牙印,凌云刚才咬的那一口,一点都没有留情,幸好他牙齿并不尖利,只留下了印子,没有流血。
祝凌想起来,沈映雪不止一次觊觎他的脸,以前虽然没有用牙咬,只是伸手拉扯,用的手劲儿非常大。
我和你有仇吗?祝凌恨恨地转过头,泪眼朦胧,你为什么总是欺负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凌云,经历了那场灭门的惨事后变得脆弱无助,身患重疾,但是他意识还是清醒的,为人心思敏感,总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动不动就找茬,英俊强大又身世凄惨。
那个时候祝凌还觉得这人跟他爹很像,没想到真的是他爹的亲儿子!
可是现在呢,凌云莫名其妙地疯了,不止不认识他,还抓着他的脸蛋扯。
祝凌走了回神,记吃不记打,又跑到沈映雪跟前,你是不是觉得我这张脸熟悉,所以用这种方法表达亲近啊?以后不可以这样了,很疼的。
沈映雪眨了眨眼睛,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长得像那朵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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