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1 / 2)
太子胤礽踉跄的跌进猪圈,一股浓郁又潮湿的臭气扑面而来,熏得太子几乎睁不开眼目,但是仍不忘了回头去寻仇。
太子说着,怒目瞪着胤禛,但是胤禛的表情相当坦荡,好似并不是他踹的太子一般。
云禩道:我踹的,事发紧急,还望太子海涵。说着,也快速挤入窝棚。
太子一口怒气卡在嗓子眼儿里,他分明应该发火的,毕竟他乃东宫太子,便是储君,大清未来的皇帝,有人胆敢踹东宫的屁股,这可是大不敬的罪名。
但太子对上云禩的眼目,同盟卡立刻生效,虚拟好感度愣是让太子无法生气,呼呼喘了两口气,一喘气臭味更是浓郁了,太子又是怒,又是无奈,捂着口鼻闷声说:踹得好。
胤禛:
云禩:这是同盟卡么?这逆天的仿佛是倒贴卡罢?
嘘四爷胤禛最后爬进来,压低了声音,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沙沙沙
踏踏踏!
是打手来了。
打手凶神恶煞的追过来,眼看到一群难民,便道:看到三个男子往这边跑了么?
小兰英的大娘故意道:没有,你们你们是干甚么的?我们已经没有粮食了,求求各位老爷,给我们留点活路罢!
打手们着急追人,四下环视一圈,主要去看些年轻的壮丁,没有发现云禩等人,有打手注意到了猪圈,但是还未走过去,臭的捏住鼻子,不只是臭,还散发着潮湿的味道,更是难闻。
打手找了一圈,根本没去找猪窝棚,似乎料定云禩他们都是皇子,还有一个太子,根本不可能藏身猪窝棚中。
走!去那边看看!
别让他们跑了!
草他娘,快追!别耽误时间了!
踏踏踏踏
随即是远去的脚步声,三个人静静的倾听了一会子,确定那些打手走远,这才从窝棚里爬出来。
臭死了!太子一辈子没受过这般的委屈,气的使劲抖着自己的衣裳,但是这臭味哪里是能抖掉的?就算是无用功,太子还是坚持抖着自己的衣衫。
小兰英的大娘迎上来,道:恩公,你们受伤了,快坐下来歇息罢!
云禩扶着胤禛坐下来,他的伤口反复撕裂,流血很多,这里条件简陋,不过难民们五花八门,还真有一名大夫,帮忙诊看了胤禛的伤势,给他简单的包扎了一番。
放我出去!!
狗官!放我出去!
听见没有!狗官,你不得好死!
齐苏勒使劲拍打着监牢的栅栏,栅栏被他拍打的哐哐作响,但好似徒劳一般,根本没人回应齐苏勒。
水闸被炸,大水冲天而下,太子并着四爷与八爷被大水冲走,齐苏勒本想去寻人的,哪知道杨河台带着一帮子打手冲了出来,出其不意的将齐苏勒扣押了起来。
齐苏勒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里,左右没有回到河道总督的宅邸,毕竟皇上九爷,十三爷十四爷都在宅邸,杨河台不会轻易把齐苏勒抓回去。
齐苏勒使劲拍着栅栏,怒喊着:狗官!!现在放我出去,说不定还能留你一条狗命!
喊甚么喊?别喊了!一个打手很不耐烦的走进来,道:已然是阶下囚,哪来的这么大脾性?再喊!哼,老子砍了你的手脚!
打手正在恐吓,哈哈大笑的声音传过来,是杨河台来了。
杨河台走在最前面,身后还跟着两个人,并非是杨河台的打手,而是嵇曾筠和那个接头人。
齐苏勒看到杨河台和嵇曾筠,气愤的狠狠抓住栅栏,眼珠子赤红的喊道:狗官!你谋害皇子,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他说着,又看向嵇曾筠,沙哑的道:你这个叛贼!你这个伪善的叛贼!
杨河台哈哈大笑:这怎么能怪得了别人呢?只能怪齐大人自负聪明,其实才是最蠢笨的那一个!
齐苏勒自嘲的一笑,道:对,我的确蠢笨,便是因着我太蠢笨了,才会相信你这个奸贼!
齐苏勒虽然在与杨河台说话,但是他的目光并没有看着杨河台,反而紧紧的盯着嵇曾筠。
从始至终,嵇曾筠的脸面上都没有甚么表情,一脸木然的冷漠,仿佛不认识齐苏勒一般,一句话都没说。
杨河台笑道:罢了,留你到现在,你也该没甚么遗憾了,我这就送你上路,说不定你一上路,还能和太子、四爷、八爷做个伴儿呐!
齐苏勒气得浑身打斗,打手在杨河台的指挥之下,打开牢房们,去抓齐苏勒。
杨河台狰狞一笑,道:砍了罢。
是!
打手打开牢房门,去抓齐苏勒,哪知道齐苏勒的身上虽然有镣铐,整个人看起来也文质彬彬的,却十足的厉害,仿佛带刺儿一般扎手。
齐苏勒眼眸微动,一抖镣铐,哗啦一声,镣铐发出金鸣之声,双手一绕,一个打手惨叫一声,竟然被镣铐缠住了脖颈,向后拽去,嘭!倒在地上。
抓住他!!杨河台吃了一惊,惊慌的大喊: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废物,都干甚么吃的!一个天文生都抓不住!?
齐苏勒看起来虽文弱,身子板儿也不够健壮,但他从小便习武,并非一个娘娘架子,甚至在未来的轨迹中,齐苏勒不只是做过河道总督,他还官至兵部尚书。
齐苏勒脸上挂着一丝狠意,缠住他的镣铐反而成了武器,想要殊死一搏,冲出牢房。
跟在杨河台身后的接头人,眼看着打手们都被齐苏勒撂倒,这才迈开大步走了过去。
嘭
齐苏勒的武艺的确不错,但也不能说登峰造极,若是遇到了真正的高手,恐怕便没有了用武之地。
齐苏勒但觉腹部一痛,被人狠狠打了一拳,疼得他五脏六腑都绞痛在一起,好像移了位,整个身子痉挛起来,不由自主的跌倒在地上,一口呼吸不畅,咳咳咳的咳嗽起来。
接头人砰砰又踹了齐苏勒两脚,冷笑道:雕虫小技!杨河台,看看你都找的甚么打手,这些废物能抓得住太子和贝勒?
杨河台笑道:你放心好了,水闸被炸,洪水那么大,被冲走绝对没有生还的机会,他们要去寻找的,不过是几具尸体罢了,难不成还能蹦起来跑了?
齐苏勒疼痛的蜷缩成一团,倒在牢房阴湿的地面上,他用尽全力抬起头来,正好对上嵇曾筠冷漠的眼神。
自始至终,嵇曾筠一句话都没说,一个眼神也没有变化,脸面仿佛是石头做的,哪里还有一点子儒生的老实和本分,以前的种种,完全都是伪装出来的。
杨河台摆摆手,道:未免夜长梦多,齐大人,您可要走好啊!
打手刚才被打了,这会子想要泄愤,立刻提着刀过来,对着齐苏勒便要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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