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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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西秦目前的境况他也提到了, 因为只有先生掌握了现实的情况,才会更好的提点些有用的建议。

放下笔,秦湛重重叹气,罢了罢了, 这么长时间都等了, 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浓浓的思念之情被深深密封在心底, 他都不知道,等到它们发酵泛滥成灾之时,自己是否真能控制得住自己。

站起身来,在众人小心翼翼的目光下,他皱了皱眉,有什么事?

宫人立马跪下了,磕了一个头,战战兢兢的回禀道:是是颛太夫人病病了。

秦湛将信收好,漫不经心的问道:请太医令了吗?

颛太夫人不让请,说说是让大王过去一趟。

秦湛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回答,眉头一皱,面无表情的道了一句,知道了。

那宫人连忙行礼退下了。秦湛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冷然道:去凤溪宫。

他倒要看看颛太夫人在玩什么花样。

颛太夫人的凤溪宫如今冷冷清清,仅有少数的宫人来来回回,早就不复往日的热闹。宫人见到秦湛,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战战兢兢行礼。

秦湛摆摆手,挥退宫人,直径朝着里面而去。

早有宫人进去禀报去了。等秦湛进去的时候,就见到颛太夫人正躺在躺椅之上,从窗棂斜照过来的阳光洒在她身上。这个躺椅还是之前秦湛不曾得势之时,专门让人做了送给她的,颛太夫人很是喜欢,当时还赏赐了不少玩意儿给秦湛。

见到秦湛过来,颛太夫人撩了撩眼皮,并没有动弹,反而问道:大王怎么过来了?

颛太夫人明知故问,秦湛挥了挥手,除了伺候太夫人的贴身宫女,让给你其他周围伺候无关紧要的宫人都退去了。这才开口道:寡人听说太夫人病了,特意前来看看。

也不是什么大病,只不过是些头晕眼花的老毛病罢了,倒是让大王挂心了。颛太夫人客套了一句。

秦湛看向那宫女,冷声问道:既然太夫人生病了,可有请太医令前来问诊?

那宫女结结巴巴不知该怎么开口,就听颛太夫人道:是哀家不让惊动太医令的。大王,哀家的身子骨自己清楚,何必兴师动众劳烦?

秦湛心中冷笑,既然不想兴师动众,偏偏却要来惊动自己,只不知会有什么后招,不过不论如何,自己都接着就是了。

这怎么能叫劳烦呢?太夫人应该明白不能讳疾忌医的道理。既然身体不适就应该早些医治,防患于未然才是。秦湛似笑非笑的道,很明显意有所指。

颛太夫人被秦湛这阴阳怪气的话气个半死,不过她却告诫自己不能生气,气坏了身子岂不是便宜了这个小兔崽子?自己还有事情要跟他说。

多谢大王关心,大王日理万机,能关心我这个老婆子,也该欣慰了。既然大王来都来了,哀家这里有一事要与大王商量。

果然来了,秦湛的猜测没错,当即不动声色,太夫人有什么事尽管说便是。

颛太夫人朝着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连忙点头去沏茶了。大王还请坐下再说吧。

她的动作秦湛都看在眼里,他唇角微勾,倒要看看玩的是什么花样,便依言跪坐在一旁。

那宫女莲步轻移,手中捧着茶茗递了过来。她面色绯红,不敢正视秦湛,一时间儿女娇态尽显。

这名宫女长相出众,柳叶眉,桃花眼,一副欲说还休的娇态,任谁见了不心猿意马。

颛太夫人盯着这一幕,心中得意,她就不信秦湛会不动心。

秦湛并没有留意这个宫女,他心中正在盘算着一会儿如何应对太夫人的手段。知道有人送茶过来,便伸手去接。

就在触碰到茶杯的瞬间,宫女的手颤了颤,茶杯倾斜,茶水溢得秦湛满手都是。

啊,大王,奴婢死罪。娇滴滴的声音我见犹怜。她一边请罪一边手忙脚乱的为秦湛擦拭,顺势娇软的身躯就往秦湛怀里靠。

一开始,秦湛并没有注意到她的举动有何不妥之处。只是鼻尖少女的脂粉香薰萦绕,这才觉察出不对劲来,一把将贴到他怀里的女人推开。

宫女被他推到在地,心知情况不妙,连忙跪下请罪。她从小就被教导着如何才能展现出自己最美的一面,能让男人喜爱疼宠。当得知自己今日要诱惑之人是秦国地位最为尊崇的王时,她是有信心的。只要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在大王面前,将来自己的命运就会被改变,不说为后,至少成为夫人是跑不了的。到那个时候,她只要抓住了大王的心,一辈子都能荣宠不衰了。

因此,哪怕她跪地请罪,依旧柔弱而美丽。她臻首低垂,白皙修长的脖颈,精致流畅的下颌无一不展示出脆弱凄美来。试问又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女人?

然而,秦湛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太夫人如果只是这点手段,也未免太小看他了吧。

正要发话让人拿下下这个女人,颛太后却适时发话了,月儿这丫头不懂事,惊扰了大王,大王大人大量,就别与她计较了吧?

秦湛哼了一声,这人做事毛毛躁躁,如何能伺候太夫人,不如重新换人

秦湛还没说完,颛太夫人便打断了,不必了,这人哀家用习惯了,若是换人伺候反而不得劲。她做错了事,哀家自会罚他,大王忙于前朝之事,不必为了这点小事动怒。

既然颛太夫人都这么说了,秦湛自然是要卖太夫人这个面子的。便不再提及此事,太夫人见了,连忙挥挥手让人退下了。

尽管心有不甘,宫女还是一步步退了下去。临出门之际,还念念不舍的看了秦湛一眼,然而对方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颛太夫人有些遗憾,这次明明就是最好的机会,没想到秦湛竟然无动于衷。

清了清嗓子,颛太夫人才说道:哀家这里有一件事,要给大王提上一嘴。说完,她看了一眼秦湛,对方面无表情的取出一方丝帕正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手指。末了见到自己腰带上挂着的青色荷包似乎也沾染上了茶渍,微微一皱眉,小心的取下来,用丝帕轻轻擦拭起来。

颛太夫人是见过这个荷包的,只不知是从何而来的,秦湛从不离身,似乎很是看重。她见这荷包并不算精致,不比宫中之物,想来应该是外面来的吧。

不过现在颛太夫人也没那个精力去查探了,一个荷包而已,也不甚重要吧。

她刚刚的话也不知秦湛有没有听到,不由提高了声音又说了一遍。

秦湛这才抬起头来,不紧不慢的说道: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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