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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气温急转直下,突如其来的降温冻的你没有一点防备,被半夜灌进卧室的冷风吹醒,懒得换厚重被褥的你还在盖着空调对突然下降的气温没有一点点防备。
掀开被子走下床哆嗦着去将窗户反锁住,一边踮着脚钻回被窝一边嘟囔着:“真是的,年纪大了窗户都不记得关没关”紧接着声音和呼吸愈来愈轻,逐渐睡去,眼睛闭上时迷迷糊糊感觉到视线里黑色的影子笼罩着,但你也没太在意,社畜珍惜睡眠时间的本能完全刻在你脑子里。
以至于你完全忽略了房间内另外一道完全不属于这里的气息。
床边衣柜的阴暗角落里,缩手缩脚的坐着一个男人,黑暗中微弱的光线透过窗户打在房间里,只细微的散射。
角落里继续的呼吸因为你的沉睡在沉默的黑夜中显得愈发粗重,像是一头刚刚结束捕猎,咬断猎物的喉管趴坐在地盘狠狠喘息的野狼。
睡梦中的你仿佛感到一丝不安般的缩进被子里,甚至连头都不愿意露出,安心的枕在柔软的被窝里享受着夜晚的安逸与平静,白天朝九晚五的工作以及社交消耗了几乎所有的精力。以至于你连被陌生的男人的双手轻触都没有反应。
也许是你的毫无知觉刺激了黑暗中高大的男人,他宽大的上身渐渐笼罩住了你,甚至将你的被子拉下,你也只是嘟囔了几句梦话便继续睡去,男人炽热的身体包裹着你,你仿佛深陷在一团浓稠又滚烫的芝士里,睡梦中不知不觉将自己更加贴近了男人的怀里。
他甚至握住你的手将自己的身体上下触摸,温热的大掌顺着你毛绒绒的睡衣下摆伸入,秋冬季节习惯了自由的你不太喜欢在睡觉也穿着内衣所以上半身单单套了一件,更加方便了夜袭之人的行动。
男人的喘息不受控制的随着自己手下探索的伊甸逐渐变化,连带着下摆更加剧烈的反应,他不停的在你手心缓缓磨蹭,你像是感觉到手心被挠痒痒一般的触感,沉入睡梦想要摆脱不适的你手指内缩轻轻抓挠了几下。窗户透过的光照着男人突然僵住的动作,随即他猛烈的喘息甚至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低吟,身体剧烈的颤抖了几下便克制着力气软倒在了你的身侧。
你依旧无知无觉的在黑沉的睡梦中,上半身的睡衣被撩到了中摆,雪白的山丘连带着胸前的风光暴露在贪婪的月光下。
男人伸过头带着湿热的气息轻轻的嘬吻,将你的胸前带起一片片的红晕,但他不敢留下痕迹,随后用力的捏紧了一把自己,疼痛提醒着他分寸,恢复了点理智他将你手心的犯罪证据一点点舔了干净,连你指缝间的一丝气味都不肯放过被吸入他的鼻腔,他的灵魂深处,像是一只努力收集主人气味的忠犬。
不正常晕红的脸上却有着一对浓厚忠诚般即视感的眉眼,此时正贪婪且充满风暴的凝视着你闭合的双眼,仿佛想要透过那层闭合的视线来探究你所能承受的极限。
下身无法克制的勃起将他脑海里酝酿的疯狂思绪又一次打乱,男人收回自己反复舔舐的舌头,殷红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变得软烂不堪。
他在你身上留下了标记的气味,等待将来循着气味将猎物收回地盘扯着喉管继续品尝。
第二天你不堪其扰的被闹钟喊醒,身上的睡衣似乎是被你不老实的睡姿给扯的歪歪斜斜,甚至都漏出了半边雪白的肩膀,软腻的胸脯明晃晃的露在外面,迷迷瞪瞪的看了一眼时间顿时被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忍着对被窝的不舍还是下了床。
急匆匆的洗漱了一番换上了自己的制服短裙,对着镜子简单的打了个素颜霜和眉毛就出了门。
你看着手机的时间挎着包飞速的往地铁站跑去,天还是雾蒙蒙的你却要早起去挤早班的高铁,没办法,你支付不起靠近市中心的房租,只能选个中等的房区,就算这样也还是比许多人轻松了点吧,至少你还有分稳定的工作还能将自己好好在这座城市独立站住脚跟,没有他们说的那样不堪。
你站在地铁的门前闷闷的想着,平衡身体的手因为用力握着柱子收紧的发白,地铁上的人摩肩接踵,各色的西装和偶尔几件亮色的美丽穿搭埋在看不清面貌的人堆里。
无所事事等待的迷茫,你无聊的盯着车窗发呆,透过玻璃观察着拥挤的人群。
大家都没什么颜色呢。
地铁到站了,可惜离你上班的地方还有一些距离,你不得不在这个时候愤力的将自己远离门口以免被挤出车门,这是你多次以来的经验之谈。
但是你的经验似乎没有应对经济情况的措施,你被人绊住了脚重心不稳的向前倒去,不受控制地倒向了边上一个人的怀里。
你不好意思的扶稳了,随机站起了身体向人道歉,希望不要被当成故意占人便宜的家伙,毕竟你面前的那位男士西装革履,整个人修长挺直的站在你旁边,长相俊朗,甚至连眉眼下的泪痣都带着职场能人的意气。
“没事,早高峰是这样的,小姐您没事才好。”面前的人笑了笑似乎没放在心上,反而带着股莫名的善意。你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朝他道谢之后并没有放在心上,寻了一处空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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