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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他抱着我起身,拂落桌案上的文房用具,把我放在案上。

“以后朕帮你找原本的声音。”

他将我下裳尽数扯下,分开我的腿,修腰抵近。而后紧紧搂住我,双唇切近厮磨我的耳垂。

“呃啊……”

有预料,但没预料到如此快地,他抵了进来。

五年了,我对他的身体比对自己的身体要熟悉。一直是把他当成另一个自己侍奉尽心。看他好,自己也发自内心觉着好。

但是当他进入我的身体,同他之间是前所未有的亲热,我对他的熟悉感却开始剥离。

我理解“要”这个词了。要的一方对被要一方侵占、据有,犹如枭雄之于开拓疆土。

他的吻自我耳垂流连到颈肩,在本来就还没消全的痕印上烙下新的。

纵春水弥漫,我还是胀疼得厉害,忍不住唤他一声。

“圣上……”

他蹭至我唇畔,轻“嗯”一声,我顺势捧住他脸,唇压他唇上,以没去痛吟。他应是不防有些惊诧,微微启齿,我不小心探舌进去同他交缠起来。他口中是淡淡的香草气息,带着点燥意。

他分出一只手摸入我怀里,四处试探。我头一次知道自己身体原来很敏感,很轻易便颤栗起来。

侍奉他时,我也碰过他身体各处,这不算什么,扯平了罢了。

即使被他紧紧揽着怀抱,我还是被他撞得肌肤同桌案磨蹭生疼,忍不住则声央求他。

“可以……”

我早在唇舌相纠间败下阵来,起头那么一个热烈的吻本就是个意外。这会儿是他在肆意舐咬我双唇,他只自鼻腔轻轻哼出一声:“嗯?”

“去别处么?这里好硬。”

“别处就不硬了么?”

“卧榻上,总好些。”

我说。

慢来慢来,我跟他所言似乎不是一个意思。

他轻笑一声,抱着我又离了桌案行进寝殿,就近压着我倒在贵妃榻上。他翻身背欹迎枕上,把我扒拉到身前,教我跨坐到他腿上。

“现在还硬么?”

我没则声,只是抓着他胸前的衣裳闭眼喘息。

“给朕解开衣服。”他说,“你服侍朕更衣向来妥帖,今日为何迟钝?”

终于我同他赤身相接了,他肌肤表面的温度透过薄淡的汗湿烫得我也发了些汗。

他退出来,宣泄到我腿上。我只觉得浑身每一寸肌骨都酥软软不想动,他一时没找到帕子,随手拿过中衣擦净了我腿上污浊,并点点殷红。

结束了。

我的外衣虽然尽数散开但还松垮披在身上,我敛了前襟,未及问圣上要一身干净衣服,他又抱我入怀,扔我进了帐幔层迭的龙床里。

还没完?

他以前……不至于此啊。

他一把撩下我外裳,手攥住我腿根,鹰眸氤着绯红直勾勾看着我。见我打了个冷颤,很快覆身上来。

几番云雨过后,我全身上下没他没碰过的地方了。

扯平了,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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