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2 / 2)
温奴温笑,送走店小二后在周围设下结界,取出掌心的纸条打开。
这是什么?系统商青岸歪头蹭过来,目光扫过纸条上的内容。
今晚子时,白珏会带上修士来围杀堕神。
温奴看完随手捏碎,店小二怎么会给他传消息?还是说是那个掌柜吩咐的?
想到楼下那位掌柜,看面相确实不是心坏之人。
不必理会那群人,现如今我修为已经恢复,就算来再多的人,都打不过我。
温奴坐在系统旁边,给他夹了满满一碗饭菜,继续说道:快吃,等会我们先去最近的山看一看。
系统嗯了声,况且有他在,那些人不成气候。
两人很快吃完早饭,温奴戴上帷帽遮住脸上的堕神印记,防止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推门走出去,隔壁房间同时走出一人,怅捱紧紧裹着黑色长袍,脸上的兜帽大了一圈,除却一双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温奴没有在意,带着系统下楼离开客栈,朝着白城最近的一处山上走去。
怅捱默默跟在旁边,清风吹过,黑袍中迅速伸出一只手拽住头上的兜帽,紧紧用力拢了拢,遮住自己的脸。
三人特意避开那群修士,一路上走的很通顺,出了城远远看见不远处聚集着一群修者。
温奴有意避开他们,拉着系统绕小路,怅捱沉默了一路,见状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只跟在两人旁边,一句话也没有说。
偏偏不远处那群修者追了上来,冷着脸把他们拦住,怀疑的质问他们:包裹的这么严实,是不是你们杀的人!
温奴上前走了一步,声音很冷:杀人?杀什么人?我们今日刚从城里出来。
拦住他们的修士冷哼:刚从城里出来?谁能证明你们说的是真的?什么时候不出来偏偏这个时候出来,说,那六个人是不是你杀的!
温奴面色冷冽,缠绕在手腕上的观音剑闪着流光。
商青岸掀开头上的帷帽,露出一张正气凛然的脸,背上的诛邪剑召显了他的身份。
你确定是我们杀的人?
认出灰袍道士的身份,修士谄媚的笑着摆手:怎么会怎么会,道长您请。
侧开身让他们离开,等到人走远了重重松了口气。
旁边的修者疑惑不解的问道:道友,那人是谁?怎么就放他们走了?
修士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向旁边的人解释:那人穿着一身灰色道袍,身后还背着一把诛邪剑,除了诛山派最受宠的小师弟再无他人,惹了他相当于惹了整个诛山派,他们可是修真界的龙头!
原来如此
温奴与系统离了那群修士,三人慢慢朝着那座山走去。
商青岸放下脸上的帷帽,冷哼了一声:还想拦住我们,做梦。
温奴失笑,拉着系统的衣袖上山,怅捱垂眸回头看了那群人一眼,眼底闪过寒光。
三人走走停停观察着附近的花草,查看可有翠草的存在。
不知不觉三人走到了半山腰,周围一片荒草并无翠草的痕迹。
在往里走便是深林,而古籍记载翠草存在于草地中,深林无法为翠草提供阳光,所以深林中一般没有翠草的痕迹。
温奴爬山有些闷热,摘掉头上的帷帽挂在手腕上,清风吹过,身后的长发随着飘起,在空中打了个卷又重新跌回去。
怅捱紧紧拢着头上的兜帽,防止被风吹掉露出脸来。
旁边的系统眼中闪过恶趣味,抱住宿主偷偷施了个法,让周围的风吹的更加大些,压低声音在宿主耳边说道:宿主,快看。
温奴顺着系统视线看去,不大不小的风瞬间吹起怅捱头上的帽子,露出了一张画着乌龟的脸。
怅捱脸色难看的看向道长和白衣,惊艳逼人的脸多了乌龟少了惊艳,倒是让人忍不住笑出声。
咬牙切齿的躲开两人视线,背对着他们重新戴上帽子,阴气沉沉的走向道长:解药。
温奴捂唇轻咳,佯装什么都没看见。
怅捱脸色越发难看,周身弥漫着浓郁的鬼气,生气的朝着道长伸手:解药,给我解药。
他在客栈尝试过任何办法,但都无法去掉脸上的痕迹,就算划破伤口,脸上的乌龟依旧顽强的存在。
商青岸撇嘴,傲娇的抬起下巴:谁让你把我偷回你的房间的,要解药可以,只要你以后不在跟着我,我就给你。
怅捱眼神阴狠,抬眸死死盯着眼前的道长,咬牙切齿的冷声说道:不可能,我是不会离开道长的!
摘掉头上的帽子,掌心凝聚出鬼雾化作一把弯刀,狠狠挂掉脸上的肉。
鲜血溅到商青岸的脸上,将他身上的灰色道袍染上了一层红色。
血肉模糊的脸上冒着阴森鬼气,怅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任由脸上的鲜血顺着脖颈往下流。
系统被眼前的人类吓到,他从未见过对自己狠心的人类。
身为第一次绑定宿主的系统,他只经历过一个世界,但那次也没发生太过血腥的事情。
伸手擦去脸上的血迹,眼神茫然空洞的看向眼前的怅捱。
温奴眼疾手快的施了净水诀,洗去系统脸上身上的血迹,把他拉到身后挡住,不让他继续看着眼前的怅捱。
怅捱红唇勾起,脸上的伤衬得他越发吓人:道长,就算拿不到解药,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系统被他吓到,受惊的掏出系统商城中的要睡,隔着宿主扔给他,皱着眉冷声说道:给你。
拽了拽宿主衣袖,看了怅捱一眼,转身离开这里。
怅捱勾着唇握住手中的药水,脸上血肉模糊的伤口被鬼气覆盖,不到片刻便恢复原样。
看着道长离开的背影,喉咙滚动忍不住笑出声。
惊艳逼人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伸手轻轻拂过脸颊:原来道长这般胆小。
戴上兜帽不远不近的跟在两人身后,药水被他放在了衣袖中,准备回到客栈卸掉脸上的乌龟。
系统脸色有些白,被刚才怅捱的动作吓到,温奴握住系统的手给予他安全,轻声说道:球球别怕,没事的,他只是想要吓一吓你,若真是被吓到,可就随了他的愿了。
系统恍惚的点了点头,感觉到宿主手上的温度,渐渐恢复平静:嗯。
两人从山上下来直接回了客栈,怅捱站在门外目送道长进了房间,勾着唇推门进去。
取出衣袖中的药水,端来一盆清水倒进去,沾湿了帕子将脸上的乌龟擦去。
墨汁遇水融化,和之前相差不止千万里,普通的水连一丝丝痕迹都擦不掉,用了药水脸上很快恢复原来的样子。
坐在桌前,挥手拿出一把镜子,看到光滑白嫩的脸,眼中闪过笑意。
道长真是好骗又胆小,不知道经历过这一次,道长还敢不敢赶他走。
红艳艳的唇止不住的上扬,收起镜子透过墙壁观察隔壁房间。
商青岸靠在窗边晒着太阳,后知后觉想起怅捱的血溅到了他的身上,惶恐不安的拽住宿主的衣袖:宿主,我会不会被怅捱身上的细菌病毒影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