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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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出去走走吗。刚才他吃的多,现在肚子鼓鼓的很撑。

走吧。顾遇起身,眉眼温柔,漆黑的眸子好似一潭幽泉,让人溺死在里面。

温奴呆呆地阿了声,恍惚茫然的起身跟在他后面,两人绕着御花园慢慢散步,仿佛时光又回到了很久之前。

那时仙长还未发现真相,待他温和有礼,关系亲密,两人便是这般走在御花园中。

看到那枝熟悉的花朵,凤眸圆睁大步上前摘下来,递给身旁的人。

喜欢吗?带回去插花瓶中如何?

温奴喜欢颜色明媚张扬的花,双眼亮晶晶的从他手中接过来,小心翼翼护着根部:我们快回去吧,不然时间久了花会枯萎的!

顾遇说了声好,眼中倒映着仙长开怀大笑的模样,这是他从未见过的风景。

余光下,两人的影子渐渐拉长,重合在一起。

不知不觉,时间过了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温奴睁开眼就是顾遇,闭上眼之前也是顾遇,就连每日用膳顾遇都会陪着他一起。

平静无波的生活中,硬生生被挤进一个人,在他的心底留下一抹痕迹,快要把雪沅与系统忘却。

好好吃饭,不许发呆。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温奴恍然回过神,抿了抿唇角,捧着碗小口吃饭。

这个味道他已经喜欢上,就算吃在多次也吃不腻。

就像是挤进生活中的人,再也无法丢掉。

顾遇收回视线,为他夹了一块红烧鱼,边说道:今日宫外很热闹,可要出去逛逛?

温奴吞下饭菜,仰着头看向旁边的人,一双鹿眼通透明亮:要!

顾遇目光触及到阿奴唇角的翠绿色米粒,眼神渐渐幽深,捧住他的脸,拇指轻轻摩挲,将它擦掉。

好了,吃饭吧。

温奴顿时红了脸,埋头唔了声,大口吃着碗里的饭菜,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等到用完早膳,张全安带着人进来,手中托着托盘,托盘中放着衣服与配饰。

陛下,您要的东西已经备好。

顾遇嗯了声,挥手让他们把东西搁下离开,亲自展开新衣递给阿奴:去穿上,我们待会出宫。

衣服是淡青色,衣袖上绣着翠竹。

温奴摸到衣服的触感,惊讶震惊的瞪大双眼。

像是软绵绵的云朵,看上去层层叠叠,但实际上很轻。

换上衣服出来,白银绞成丝编织成的腰带,将他的腰钩织的纤细,好似一张手就能握住。

顾遇眼中神情翻滚,目光沉沉地盯着眼前的人,眼尾染上点点猩红,喉咙滚动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下,声音沙哑低沉:阿奴,我来为你束发。

温奴轰的一声脸色爆红,白皙的皮肤上像是染上一层胭脂,可口美味。

暴君眼神越发幽深危险,压下心底的欲/望,执起梳子为仙长束发,拿过托盘中的玉冠将长发箍住。

手指拂过半披着的长发,哑声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温奴诺诺的嗯了声,见他还是穿着那一身玄衣,挣扎了片刻小声问他:你不换衣服吗

顾遇眉眼柔和,薄唇微微勾起:换,阿奴帮我看看穿那一件可好?

拉着凳子上的人来到衣橱,打开门让温奴帮他选穿什么衣服好。

温奴看到里面一排的衣服,默默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指了指里面的衣服:你确定还需要我选吗?不都是一个颜色吗?

衣橱里,排排赤玄色长袍,就连上面的龙纹都是一个模样,精致到爪子上的颜色都没有变化,张牙舞爪的有种蠢萌的样子。

顾遇眉头微皱,低声说道:不一样。

拎起某件赤玄色长袍,指了指上面龙纹的胡子:龙的胡子不同,这件用的是金丝,而这件是银丝。

温奴摆手,整个人都快要埋进衣橱里,仔仔细细翻看里面的衣服,终于从一堆龙里面找到普普通通的衣服。

如果,没有龙就是普通的衣服,那这件衣服很普通,上面绣着的是日月星辰和山川水流,还有奇怪的虫子。

这件吧,这样我们两个穿的就差不多一样了!

温奴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弯了弯鹿眸笑盈盈的将衣服递给他。

顾遇声音沙哑,眸光沉沉的接过那件朝服,直接脱掉身上的衣服换上。

你、你怎么在这儿换衣服?!温奴瞳孔放大,看到了那人的八块腹肌,也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面红耳赤的迅速背过身,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刚才看见的画面。

不行,不可以,不能回忆!

温奴捧住脸降温,背对着那人离的远远地,让他好好换衣服。

阿奴,我换好了。顾遇唇角微勾,系上玉制腰带,束起的长发被他懒散的披在身后,耳垂上一直戴着血石耳铛。

穿上朝服的他,更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帝王,只不过往日那双冷漠无物的眼中多了一抹温暖。

温奴小声哦了下,等脸上温度散去,才转过身去看他。

看到换上衣服的顾遇,温奴直接愣子原地,呆呆地看着那张脸。

拍拍脸让自己冷静下来,视线胡乱瞄着四周,不敢看眼前的男人。

走、走吧,时间不早了

顾遇勾唇,上前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离开寝殿。

张全安候在门外,见陛下出来,连忙弯下腰:陛下,奴才已经准备好马车。

顾遇看了他一眼,牵着阿奴的手朝着太极宫宫外的马车走去。

张全安松了口气,抬头跟上陛下,不经意看到陛下的穿着,瞳孔放大眼中闪过震惊。

陛下怎么穿了朝服?他不是让小太监送去了其它衣物吗?难道陛下没有看见?

张全安不敢询问,老老实实跟在两人后面,见陛下与娘娘上了马车,连忙上前坐在驾车的暗卫旁边。

董立看了他一眼,默默挪开位置离的远些。

李大人吃起飞醋来,那可是不分情况的。

张全安疑惑的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是陛下常用的龙涎香,没有其它味道,但是董立怎么躲着他?

董立像是没有看到张公公的疑惑,老老实实坐在小角落驾车。

马车很快离开皇宫,商青岸站在寝门口,踮着脚伸手挡在额前往远处看。

怅捱从后面出来,手中拿着披风,见道长好奇的样子,红艳艳的唇勾起,轻声问道:道长想不想出去走走,今日是人间的花灯节,很热闹。

展开披风,系在他身上:小心风寒,你的身体刚刚好,不能着凉。

系统商青岸对此已经麻木,在怅捱没日没夜的把病毒传染到他身上的时候,系统已经来不及消毒杀菌。

不过他还是条件反射的躲开了怅捱的手,警惕的往后退了一大步:站住,别动手动脚的!

金色短发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像是一轮小太阳,就算是这般态度,怅捱也心甘情愿,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好,我不碰你。怅捱唇角上扬,收回手拉开距离。

商青岸这才松懈下来:你说花灯节?我们去看看。

怅捱脸上笑意越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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