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萝莉闯江湖[综+剑三] 第233节(1 / 2)
“哼~有你这么夸奖人的吗?”小叽萝道,“什么叫做比无头将军更恐怖的存在,人家明明是最萌萌哒的女孩子。”
因为李元芳和小叽萝的话,现场的气氛顿时舒缓了几分。
狄仁杰亲自勘过了现场,才让衙役收敛尸体。现场找到了一个包裹,里面有几套折叠整齐的衣服和名为方根生的官凭路引。
“这些东西应该是方才那个疯汉的!”狄仁杰吐了口气道。
“爷爷是说,那个疯汉不是村里人,而是被吓疯的?”小叽萝问道。
“你方才跑的快,没听到。我们已经问过村民,那人并不是本村人。”
“我明白了,他一定看到了无头将军!”
“你说他看到了无头将军,那无头将军为什么没有杀死他?”李元芳不解道。
“无头将军横行四道十州到处杀人,一直没有露出行迹,被小菲发现那次应该是他唯一的失误。”狄仁杰道,“那个疯汉的模样,难道你们还想不明白吗?”
“卑职明白了!”曾泰眼前一亮,“凶手故意让方根生看到它,就是为了让方根生传出是无头将军杀人的信息。只要百姓深信无头鬼杀人,就算我们知道对方是人假扮,捉到他之前也根本无法辟谣。”
“不仅如此,对方被发现行迹,依旧如此行事,只怕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狄仁杰猜测道,“他们一定在谋划一件大事,而这个大事很可能与皇帝有关。”
“与皇帝有关?”
“内卫是皇帝最信任的人,也是文武百官最为憎恨之人。内卫办得差事大多与皇帝有关,虽然不知道这件事皇帝扮演的是何等角色,但是无意,这件事与她老人家有关系。”
虽然猜测到了一些端倪,但是狄仁杰依旧打算先解开江小郎的旧案。他有一种预感,或许这个几十年前的旧案破了,滴血雄鹰案的很多线索也会随之明了。
方根生只是惊吓过度而非真的疯子,狄仁杰给他扎了两针,让他恢复了些许神智。原来方根生是江南人士,前来京城投亲。因为听说恩济庄这边有一条近路可走,却不想迷了路。
半夜有下着雨,想找地方投宿却误入了鬼宅。方根生进入鬼宅的时候,刚好无头将军杀完了所有人,在墙上画那只滴血雄鹰。
雨夜,满地尸体,一个提着二三十只人头的无头将军站在面前,方根生当即吓晕过去了。
狄仁杰让人去找恩济庄百姓问话,可是那些百姓都像见了鬼一样,纷纷逃回家中。衙役无奈,强行捉了两个老者回来问话。
曾泰连哄带吓,终于让两个老者战战兢兢地倒出了原委。
原来最初江家庄分为岗上和岗下,岗上是江姓,岗下是江小郎收留的庞姓流民。当年江小郎出卖宇文成都,将之暗杀,连续数月为噩梦缠绕。
有道士说宇文成都因为头颅被人焚毁,无法沦入,要找他报仇。江小郎畏惧鬼魂报仇,就将自己的家安在了岗下,就是那座鬼宅,又建造了西林将军庙供奉宇文成都。
六十多年前的一天夜里,江家三十多口全都被杀,四个月后,岗上江姓之人以及西林将军庙也随着一场大火付之一炬。这些内容与高如进所言倒是基本吻合。让他们的意外地是,衙役随机带回来的两个老者,竟然这么巧就是江姓唯二的幸存者。
几十年前,两人还是十几岁的少年郎,在岗下玩啥,住在别人家中,反而逃过一劫。为了防止鬼魂复仇,两人都改了姓氏,住在改名恩济庄的岗下。
不过让狄仁杰在意的是,这两个老者并没有见过江小郎。不仅是他们,岗上付之一炬前,大多数江姓族人也没有见过江小郎。
这位江小郎非常神秘,虽然是江家庄的族长,家建在岗下,自己却从来没有在家中住过。所以除了江小郎的家人和部下,竟然没有人知道江小郎的容貌。
知道这些信息,狄仁杰决议先回城。
“爷爷,庞九叔他们这么放回去不好吧!”小叽萝道,“对方既然借着宇文成都鬼魂作祟作案,很可能为了引起百姓恐慌,杀死这两个江姓幸存者哦!”
“你说的不错,我们这里人多嘴杂,谁也不能保证今晚的事情不会泄露。”狄仁杰点头道,“元芳——”
“卑职明白了!”李元芳道,“卑职留在这里保护百姓,就有小菲护送大人回城吧!”
“元芳叔叔不要看到无头鬼腿软哦!”小叽萝做了个鬼脸道。
“既然知道是假鬼,有什么好怕的!”李元芳冷哼道。
“可是,你真是超怕鬼哎!那是明明都吓傻了好么!”
李元芳:熊孩子,又提黑历史!
小叽萝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塞到李元芳手上:“纯阳宫神符,驱鬼最灵了,送给你吧!”
李元芳:……完全感动不起来!
“几十年前,江家几十条性命,如今滴血凶案又添近百人命。这个案子,必须破!”狄仁杰呢喃道。
“爷爷,我们现在去做什么?”
“去见皇帝!”
回了神都,狄仁杰让曾泰去狄府等待,自己则带着小叽萝进宫去了。
“等下见了皇帝,见机行事。”狄仁杰叮嘱道。
“我明白了!”
祖孙两个才走到提象门,却被张柬之叫住了。原来张柬之去向皇帝奏事,内宫管事却说皇帝通宵达旦批阅奏折,方才睡下。
皇帝近来身体不安,疏于公务,众所诸知,所谓通宵达旦批阅奏折,必然是借口罢了。
张柬之本来要回府,见到狄仁杰就拉着狄仁杰去说话。
狄仁杰闻弦歌而知雅意,与张柬之转道朝房说话。今日没有朝会,朝房内空无一人。
张柬之目光下意识地落到了小叽萝身上。
“张阁老但说无妨,小菲虽然年少,却少年侠气,我信之犹信自己。”狄仁杰开口道。
“既然阁老这么说,在下就直言了。”张柬之点了点头道,“阁老可知道,昨晚皇帝又犯病了?”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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