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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就桑愿那副容貌,别说剑君,我看了都想捧了一切到他面前。

噗嗤,就你?你撒泡尿照照自己行吗?

想一下也不行?不过我倒是好奇他身上那个可以让攻击反噬的法器是什么?

你知道了又买不起,我看哪,那肯定是剑君特意给自家道侣的,反弹法术的法器不是没有,以前掌门的亲传弟子,我们那位大师兄不就有日月轮吗?但是效果可没有这么好。

哎,好好的你说这个人干吗?

哦对,不说了,还是接任务去吧,也不知道那个天外石的任务会是谁接走?

你管这么多干吗?反正我俩肯定不行,这可是存在于传说中的奇宝。算了,还是趁早去接点别的,省得被别人把好的挑走了。

呵呵,今天怕是无人从我们手上抢。

嘘,别让她听到了,你以为你是桑愿吗?......

任务大厅里重新恢复了热闹,傲晴见于非臣呆愣在那,含着泪上前卖惨:非臣哥哥,我的脸好疼。

不是吃了生肌丹吗?他语气严厉,眼底露出的不耐烦把傲晴吓了一跳。

察觉到自己语气不对劲,他立马脸色和缓起来:傲晴,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看看吧。

他动作温柔地伸开她捂住的脸,只是看到那不曾有所变化的血肉后差点忍不住干呕。

非臣哥哥,怎么了?她对自己的容貌格外在意,即使他尽量不动声色,但还是被她敏锐察觉到。

拿出一面镜子后,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吓得大叫:怎么可能!

她明明吃了上品生肌丹,反噬她的也是本命法器,不可能还是这样。一瞬间,她彻底慌了。

于非臣赶紧稳住她,不去看她的脸,安慰道:没事,说不定是因为生肌丹的品级不够,我这里还有很多灵草,去药峰兑换到极品生肌丹就行,再说还有你父亲呢,怕什么,你肯定还会跟以前一样漂亮。

他的话总算让傲晴安静下来,但到底是不放心,她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看她,只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催促:那我们快走!

于非臣忍住想甩开她手的冲动,两人连长青都没顾及到,直接走了。

还没走的咸管事拉了他一把,叹了口气:这就是修真界,你若想好好活着,就要学着自己站起来。

谢谢。长青很有礼貌,脸色苍白得可怕,可还是挤出一些笑容,若是能像剑君......

咸管事突然笑了,他说道:你还真是傻,这世上如剑君一般的又有谁?

好了,每个刚入修真界的弟子都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等你以后就会知道。咸管事叹了声气,整个苍蓝界只有一个剑君。

咸管事人还不错,帮长青叫了仙鹤送他回去。因为是被阳德长老从凡俗间带来,没有正式拜入任何一峰,又因为身子不好,如今暂居在药峰。

他甫一进去,就听见傲晴的哭声,带着惶恐的凄厉。

长青头皮一麻,打算暂逼风头,没想到刚转身就听见鞭子甩来的破空声,接着他背后一阵剧烈的疼痛。

连你也想来嘲笑我!傲晴毫不客气地甩了一鞭,周围的弟子被她脸上的狠毒吓住,噤如寒蝉,竟无一人敢上前查看。

见他跟闷葫芦似地不出声,她心中怒气更盛,又是一鞭子上去。

鞭子的破空声令不少在场的药峰弟子抖了抖,有看不过去的,偷偷嘀咕:再打下去就真出人命了,宗门有规定,同门之间禁止相残。

你管这个干吗?旁边的人赶紧提醒她,慕容师妹,难道你不怕挨鞭子。

可医修本就是以仁爱为道,若见死不救,岂不是有违此道?慕容娇正色道,说完,她上前阻止,傲晴师姐,你再打下去,到时候我父亲都救不了,估计大长老也不乐意看到。

傲晴猛地回头,慕容娇被她脸上的伤吓了一跳,但想起她是被自己的本命法器反噬后,心里也暗暗叹了声活该。

听说那剑君道侣长得天姿昳丽,若受了这么一毒鞭,岂不是容貌尽毁?

至于傲晴本人,现在也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傲晴被她眼底的惊愕刺激到,本想出手教训,但看到她身后走来的药峰峰主慕容岸,终是压制住了。

看在慕容师妹的面子上就饶了他一回。她冷冷地瞥了地上的人一眼,对他背上沁出的鲜血置若寡闻,讥讽道,不过是从凡俗间找来的,还以为自己天生剑体就前途无量了?先前不过是见你有用才好生相待,没想到如此不中用!

慕容娇听得皱眉,但到底是怕她再出手打人,只得任由她扬长而去。

药峰峰主叹了口气,拍拍女儿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上前查看长青的情况。

长青重重地倒在地上,昏迷前,他脑海中想的竟然不是会不会死,而是想起一双清润的眸子。

这次,无人救我了,他想。

第20章 太娇弱了。

桑愿就这样跟着戚宁安回摇光峰,在回去的路上,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外跟人打架的小孩,事后被大人捉回家。

想着想着,他自顾自笑了起来,很是快活。

你在笑什么?戚宁安不知何时走在他并排,有些疑惑。

他看不透桑愿,明明他只有金丹期,可像是什么都不怕似的,一张嘴能把别人气死。他从咸管事那里知道他是去发布寻找天外石的任务,也猜到他是为了什么。

他不知道,为什么桑愿要这样帮他,即使他并不需要。

摇光峰清静,峰下占据一条灵脉,灵气自然也是充裕的,很适合修炼。可桑愿在虚妄空间里的清静日子呆了很久,久得他已记不清,最后选择只留下化形后的记忆。

清静的地方他可以呆,但他更喜欢峰下的热闹,也向往人间的烟火。

当然,他自觉这些跟剑君是说不通的,毕竟这人总是深居简出,据张岛统计,他每次出玄天门总是带着任务去,带着他人的命回来。

剑君想知道吗?他突然停下,凑过去看他,今日阳光甚好,光线下戚宁安的轮廓更显深邃。

桑愿突然想逗逗他,于是正色道:剑君,你好像我爹啊。

饶是剑君纵横苍蓝界这么多年,爱慕他的、憎恨他的均有之,却无人对着他这张脸说出这么一句话。

你爹?戚宁安面无表情地重复这两个字。

空气霎时凝固住了,连树上的鸟儿都停止鸣叫,好似都被尴尬住。

咳咳。桑愿立马补救,说笑的,说笑的,剑君你不会介意吧。

啧,逗猫逗狗逗鸟都比逗剑君来得有趣。

戚宁安瞥他,面无表情:走吧。

桑愿严肃点头:哦哦。

直到到了摇光峰下,他才发现戚宁安说走不是假的,还真带着他沿着蜿蜒向上的小路走。

摇光峰高耸如云,即使他现在是金丹期,但用双腿走上去也够呛。在半山腰处,他两条小腿一阵酸痛,到最后实在走不动就干脆一屁股坐在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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