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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不小心看光了她的身体?
看光就看光吧,她本来就是他的老婆,看一下也不需要反应这么大。
可是一想起昨天晚上的画面,像芙蓉美人出浴图,楚砚冬的头皮微微一麻,身体又开始发僵。
他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事。
也许是第一次撞见了她洗澡的样子。
也许是其他的什么
但是
楚砚冬慢慢握紧双拳。
他这样的反应,不正好正中她的下怀吗,让她误以为他对她的身体这么的情难自控,难以忘记。
呵呵。
冷冷一笑,冷静过后的楚砚冬,再次恢复之前比较孤冷清高的模样,望向时景苏时笑着说:你会做饭?
时景苏嗲声嗲气地说话:为了老公,我可以什么都会呢。
这么肉麻兮兮的对话,让楚砚冬根本就忍受不了,但江以惠似乎很高兴,觉得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好像又近了一步。
既然时景苏主动提出要为楚砚冬做早餐,她只有高兴的份,哪里会阻止他亲自下厨。
江以惠开心还来不及:心心,你做什么砚冬他都会喜欢吃的。
是吗?
他做什么,楚砚冬都会喜欢吃的?
那正好可以让他自由发挥了。
不知怎么回事,楚砚冬总觉得时景苏的目光突然迸射出了精光。
他温温婉婉地笑了一下:那我现在就去厨房准备。
正好可以尝试尝试在时家和张婶学习的战斗成果。
哼哼哼。
来到厨房,时景苏说明来意,屏退了楚家专门做饭的两位大厨,拒绝了他们想要帮忙打下手的主意。
时景苏一手拿起锅铲,一手从冰箱里取出两枚鸡蛋,望着铁锅的嘴角渐渐合不拢嘴。
他打算做一个最简单的早餐。
现有的材料很丰富,望着琳琅满目的产品,他随机挑选了几个。
楚家光是佣人就有十几个,每天会有大量的消耗,所以他很轻松的就找到了一些食材。
将食材洗净备好,往锅里倒上热油,时景苏率先往锅里挖了三大勺食盐开始翻炒。
热油炒盐巴。
绝美!
接着,他又从糖罐子里挖了同样三大勺白糖,往锅里一倒。
做的越难吃越好,最好有一种我们家的盐和糖都不要钱的视死如归的壮烈感。
时景苏忽然觉得他刚刚加的盐和糖还不够多,又把盐罐子和糖罐子打开,干脆各自又挖了两勺。
等到热气腾腾的新鲜早餐出锅以后,时景苏端着餐盘从厨房里出来。
楚砚冬看到他端来的是颜色还算正常的炒鸡蛋,和颜色黑到绝美的烤面包,眉头微微一皱。
烤面包两面都已经被烤糊,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股难以下咽的焦味。
时景苏当时说得那么信誓旦旦,让江以惠以为他的厨艺很好。
此刻,看到他呈现来的食物,江以惠尴尬了。
这好像不太能吃的样子?
怎么才能在不损伤到儿媳的自尊心的前提下,告诉她还是将这个早饭先倒掉,再多锻炼一下厨艺比较好,是江以惠目前正在深思的问题。
最终,她还是决定在不破坏小俩口好不容易建立的细微感情下,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实在太难吃的话,她相信她的儿子也会主动提出让时景苏再多锻炼锻炼厨艺的话。
毕竟他们小俩口之间的事情,他们作为长辈的,还是不要干预太多。
也许当事人乐在其中呢?
瞧时景苏,好像很享受为楚砚冬做饭的模样。
嘴角都抑制不住的腩鏠带着甜美的微笑。
第47章 秀恩爱:宁礼貌吗?
江以惠意识到, 时景心可以为了楚砚冬的事发光发热。
哪怕只是做个早饭,对她而言,也是一种婚姻中对甜美爱情的向往和享受。
她还真是全心全意爱着她的儿子啊。
只是可惜
江以惠觉得她的儿子相比之下, 就冷淡许多。
时景苏将餐盘端至楚砚冬的面前放下, 顺便在他的身边坐下。
老公, 他满脸期待, 似乎对此次的厨艺非常有自信, 你快尝尝看呀。
楚砚冬皱着眉,坐在座位上纹丝不动。
就算不去尝试,只是用肉眼看向眼前的食物,也知道这将会是难吃到什么地步。
他本来应该毫不犹豫地冷笑一声, 告诉时景苏:这种垃圾一样的食物, 你是想把我当成猪吗?
但鬼使神差的,楚砚冬居然拾起身边的筷子, 夹起一口炒鸡蛋含在嘴里。
为了让楚砚冬能够放松戒备吃下他做的食物,再用一句你真是太没用了!连个炒鸡蛋都做不好!评价他,时景苏尽可能将炒鸡蛋的颜色做得正常一点,但只有尝试过的人才知道, 那炒鸡蛋里放了多少盐和多少糖。
烤面包他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一时大意, 时间没能掌握好, 让两面都有点焦糊。
有可能楚砚冬尝了炒鸡蛋以后,就不会再有心思去吃烤面包。
他的心里奏着美妙的音乐。
等待着对他大发雷霆的楚砚冬是怎么一个怒发冲冠。
然而,吃下一口炒鸡蛋的楚砚冬,紧接着居然又吃了一口, 并且没有任何不自然的意思。
时景苏:?
不可能吧, 他明明记得, 他真的放了很多的盐和糖,数量多到就差将整个盐罐子和糖罐子全打翻在里面了。
可是楚砚冬神色自若地又吃下第三口。
时景苏有点傻了。
味蕾上遭受的刺激令楚砚冬有点作呕,但忍着万分难吃的味道,他还是一口一口坚持着将鸡蛋送进口中。
吃的同时,楚砚冬眼神森冷,嘴角似乎带着一股狠劲的笑,死死盯着时景苏。
这食物当然是难吃的要命。
但是一想到经常去时景苏家里的野男人们,很有可能也受到清晨早起的时景苏的邀请,吃上时景苏亲手做的早饭,楚砚冬的咬肌就酸胀疼痛得厉害。
那些人居然也能吃上她做的早饭?
楚砚冬握着筷子的手指越捏越紧,一口接一口的将炒鸡蛋往嘴里送。
尤其是楚砚冬还想到时景苏昨天晚上居然敢把房门上保险的事。
那个行为是想防谁?
防他吗?
他能对她做什么?
不要自恋了。
他对她根本没有兴趣。
一点兴趣都没有!
冷冷一笑,楚砚冬真心觉得可笑。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消灭了整整一盘炒鸡蛋。
似乎这样还不足以发泄他心头之恨。
楚砚冬又拿起焦糊的烤面包,往上面狠狠咬了一大口。
就好像,他手里拿着的不是烤面包,而是时景苏和那些小狼狗本人,他用最尖利的牙齿,将他们统统撕碎以后,再咬得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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